我問他,這螞蟻有啥恐怖的,不至於嚇成這樣吧!買買提老漢遠遠的躲着我,說∶「你們外地人不知道這沙漠行軍蟻的厲害,它就是沙漠裏的魔鬼,除了沙子,其他萬物都是它的食物。」
聽買買提老漢這麼一說,剛好手上的那隻螞蟻動了一下,就感覺它在我手上爬來爬去,我使勁就捏了個稀巴爛,聞了一下又腥又臭,趕緊用水清洗了一番。
郭雙也說,這螞蟻的確是沙漠行軍蟻,咱們最好不要去招惹這東西,一旦爆發出來這些螞蟻可是致命的生物。
於是我跟楊子抬着那具屍體放到挖好的坑裏填上土就地埋了,然後蹲在一旁休息一會,這會兒實在累得難受,腦袋裏昏沉沉的,這剛靠在牆邊就睡了過去,也不知道過來多久,起來一看天已經放晴了,風沙也減少了,看來再過幾個小時,沙暴應該就會過去了。
我睜開眼睛一看,這座古城遺蹟幾乎快被風沙掩蓋了,除了一些零碎的牆壁之外,其他的一切都被風沙給埋了,也許下次這座古城遺蹟就會消失在這茫茫戈壁灘上了。
我看了一眼那埋屍體的坑,上面的土層好像動了一下,我一眨眼又沒有感覺,我搖搖頭看來這下是我眼花了,大家趁着這難得的時候都在好好養精蓄銳,只有買買提老漢走出去照看他的那些駱駝去了。
李教授醒了過來,看到牆角處那副裂開的棺材,眼睛裏閃着異樣,他讓我扶他起來,朝着那副裂開的棺材走去,取出放大鏡仔細觀察着棺材上面的花紋。
突然他就像是見到了什麼稀奇寶貝似的,我明顯感覺到他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一下子就掙脫了我的手,蹲在地上用手撫摸棺材板上的紋路看的出奇。
考古隊的那群學生看到李教授蹲在地上,也圍了過來,遞給李教授一些考古用的工具,比起我這半路子出家的盜墓賊用的工具,考古隊用的簡直是高端了好幾倍,我也蹲在旁邊看着,學習下這些考古技巧。
不多久李教授就把棺材板上的灰塵清理下來,清理到什麼部位就讓學生做個記錄,用的工具是各種各樣的,看的人眼花繚亂,他讓學生小心翼翼地把那些棺材板都抬了出來,有花紋的那一面朝上放着。
幾個學生在李教授的吩咐下又把剩下的幾塊棺材本也給清理乾淨,還一一拍了照片,寫上標籤,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古怪的紋飾,剛才上面佈滿了灰塵還以為是畫着什麼恐怖的東西,這下等考古隊的學生們清理出來原來是些紋飾。
我估計這上面寫的應該是某種古代文字,李教授說,我猜測的不錯,這棺材板上面刻的的確是某種古代文字,但是這戈壁灘上的古代文明多如繁星,一下子也是解釋不了這些文字究竟是什麼文明創造的。
考古學者曾今猜測過這些讓人難以理解的文字可能是某個古代文明用來進行宗教祭祀,要不就是寫給鬼神看的文字,其實我覺得這與其說是用來祭祀的文字,不如說是寫給鬼神看的,依據就是這些文字是刻在棺材板上的,而且這些文字的寫法也太過詭異與神秘。
那個叫程磊的學生,聽了我們的解釋之後,想了一下說∶「教授,你說這會不會是從古代亞特蘭蒂斯人的後裔中流傳出來的文字,我看過一則新聞上記載過,我國新疆地區曾今有亞特蘭蒂斯人的後裔在這裏建立了一個文明,好像是叫什麼巫之國的。」
考古隊有學生就出來反駁道∶「程磊,你是科幻小說看多了吧!亞特蘭蒂斯那只是個美麗的神話故事,考古學界至今都沒有承認這個大西洲是不是真的存在過,你突然說這些文字是亞特蘭蒂斯人的後裔創造的,不是腦子犯沖了,就是科幻片看多了。」
李教授咳嗽了兩聲,笑着說∶「其實程磊說的也有道理,二十多年前咱們國家派遣了一隻考古隊專門來尋找這個在戈壁灘上由亞特蘭蒂斯後裔建立的國度,當時我是其中的一員,也發現這種類似的文字,但是其中代表的含義是什麼,我研究二十多年了也破解不了。」
我不禁嘆服,教授就是教授,學生就是學生,這其中的差距可不是一下子就能趕上來的。
李教授繼續說∶「當時我們也不相信這個亞特蘭蒂斯是真的存在過,是收到一份國外的電子郵箱,裏面記載了納粹德國的造神計劃,他們曾今組織過龐大的探險隊到過咱們餓新疆,西藏一帶考察,據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