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楊子說的這麼離譜,這下心裏也有些緊張,連忙拿起手電筒往四周照去,出了這空蕩蕩的石室,就是前面那道木門最顯眼了。
楊子性子一急,指着天發誓,說∶「青哥兒,你相信我,我剛才絕對不是騙人的,那人…就從我們前面跑了過去,臉色特白,穿着一身古代服裝…」
除了我之外,考古隊的那群學生跟楊子都說親眼看到了鬼影,他娘的這別說,眨眼一想這還真是挺瘮人的。
我這心裏一下子也是緊張不已,於是給自己壯了壯膽,對楊子說∶「反正都進來了,就是死也要看看裏面有啥古怪,咱們不能做個枉死鬼是不。」
於是我跟楊子整理了一番,各自扛着槍沿着石壁前進,這石室空蕩蕩的突然給你吹陣風進來,全身冷的就像在裸奔一樣。
我跟楊子剛靠近那扇木門,楊子就指着木門旁邊的石壁,說∶「剛才那人影就是從這裏進去的,一眨眼就不見了。」
我抬眼一看,就隱約看到木門旁邊的石壁上好像刻着幾個字,只是被灰塵遮蓋了,我用手臂掃去了灰塵,就看到上面用白色粉彩刻着三個字。
「停屍間」,原來這裏是蘇聯人搞得停屍間,一般來說醫院裏的太平間都很神秘,用鋼門加固了的,而這蘇聯人的就是一道木門而已。
不僅如此,這道木門已經開始腐朽了,連上面的油漆都開始掉色了,就這樣黑漆漆的聳立在我們前面。
我一看這裏面是停屍間,心裏就打了退堂鼓,誰知道這停屍間裏是不是有啥鬼東西,楊子他們都看到了,我一下子也打不定主意。
這要是進去嗎?又怕在裏面遇到啥危險,不進去嗎?也說不過去,不是表明自己膽小怕事嗎?
楊子一眼就看出來我的心思,笑了一聲說∶「青哥兒,你是不是怕了,要是怕了,咱們就打道回府算了,明天再來見個分曉。」
於是我跟他招招手,說∶「我有怕過的時候嗎?小舅說的對,裏面就是個龍王爺我也讓它趴着不抬頭。」
看着楊子一臉偷笑的樣子,我把子彈都上了膛,叫楊子端好電筒,我一隻手端着槍,伸出一隻手去敲木門。
用手指敲了敲,感覺這木門比較厚重裏面是實心的,楊子用電筒指着我腳下凸起的一堆土說∶「這好像有人來過,這土都是新的。」
我蹲下身子去檢查腳下的那一撥新土,這土還是濕的,估計不久前有人挖了出來,難道說除了我們之外,已經有人從別的地方進來過了。
我心想要是有人來過了,這裏面應該沒啥恐怖的東西了,就使出勁去推那木門,別看這門快腐朽了。
這用力一推,根本就不起作用,推的我滿頭大汗,連個痕跡都沒有,於是我喘了一口氣對楊子說∶「裏面被鎖死了,打不開。」
楊子端起槍,讓我站到一邊去,對着木門就是狠狠幾槍,這木門雖然厚實,也禁不住這步槍的射擊。
幾圈下來,這木門都快被他打開了花,密密麻麻的全是彈孔,楊子吹了發燙的槍管一口氣,說∶「咱這叫策越,裏面就是又啥東西,這一輪下來也死翹翹了。」
我忍不住給楊子豎起大拇指,這一招的確高明,我剛才怎麼就沒想到用這個方法,白白浪費力氣。
楊子用手一推,這厚實的木門應聲而開,為了以防萬一,我們急忙後退兩步,用步槍對着大門裏面,然而裏面黑漆漆的,啥動靜也沒有。
這下我們是徹底放下心來,楊子拍拍胸膛朝我打了個手勢,用槍頂開門縫就一馬當先,跨了進去,我緊跟其後。
這木門後面的空間不算小了,孤零零的一間,除了前面的那道木門,其他的地方都被封死了。
楊子用電筒照了照,這裏面的裝飾很一般,就是給刷了一層白漆,很普通的一個地方,不過裏面涼颼颼的,直灌冷風。
楊子說∶「這裏面是停屍房肯定涼颼颼的,要是溫度高屍體早就腐爛發臭了,就不是這味了。」
我看到木門後邊那裏有個電燈開關,就想試試還能不能用,沒想到這電燈應聲而開,這些比我們用電筒就強多了。
最裏面的地方放着兩具棺材,棺材堆放的很零亂,完全沒有規律,牆的一邊是些被抽出來的大鐵箱。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