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的發現,」我腦子裏一轉,什麼重大的發現值得這麼一大清早就出發了,而且就是在這考察站的地下。
莫非這地下深處還真掩藏着什麼秘密不可,我不敢再想,趕緊跑進屋子裏去,看到郭家姐妹已經醒了,那傢伙就靠着牆角,只有楊子還在呼呼大睡。
我趕緊叫醒楊子,又質問那傢伙∶「你怎麼會被人埋在棺材裏,究竟是怎麼回事。」
郭雙說∶「你說話別這麼沖,小哥身上還有傷呢?」
楊子恍惚着醒了過來,聽到我們的對話,他插口道∶「你們兩個女人懂啥,這小哥被人放在棺材裏面,而且全身是傷,咱們總的問清楚狀況。」
我直直的盯着那傢伙,他咳嗽了一聲,說∶「我的傷不礙事,差不多全好了。」
我們幾個一下被他的話,驚訝的目瞪口呆,昨天還是那麼嚴重的傷口,一大早起來就說自己的傷口好的差不多了。
這人不是神經,就是腦子有問題,我跟郭雙她們攤攤手,表示不理解,楊子是當過兵的人,這身體素質比起我們來說,好上不是那麼一點。
就是部隊裏那些特種兵王,也不敢說自己受了這麼重的傷,第一二天就好的差不多,於是他說∶「要不咱脫下他衣服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傢伙苦笑一聲,說∶「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沒等楊子動手,他自己把那件沾滿血跡的衣服脫了下來。
露出背部給我們看,他那背上原本佈滿了一個個傷口,這下只見上面除了一些新生的肉芽外,那些恐怖的傷口基本已經癒合了。
這該是多麼恐怖的自愈能力,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一個人有這麼恐怖的自愈能力,但是那傢伙卻做到了。
楊子不禁感嘆道∶「這簡直是人類史上的一大奇蹟,要是把這個發現公佈出去,那個什麼獎,還不是手到擒來。」
還是郭雙比較鎮定,她讓那傢伙穿上衣服,然後對我們說∶「其實像小哥這種自愈能力超強的人,報紙上也曾報道過有關的事跡。」
「據說巴西亞馬遜原始森林裏,住着一位「死不了」的人。這個人是當地的土人,他就是被長矛穿心或被黑熊咬傷也不覺得痛,更加不會喪命。」
「瑞典科學家和三位人類科學家對這個土人做過幾星期的觀察,發覺他不僅可以在一夜之間治療致命的刀傷,數分鐘內就能退去高燒。」
「於是,這些科學家邀請他到大城市去接受研究,當他們乘坐一架飛機升上萬英尺高空,向里約熱內盧出發時,那個土人在沒有降落傘的情況下,突然推開機門就跳了下去。」
「那些科學家等人阻擋不及,料他必死無疑了,誰知,搜索隊第二天在森林裏找到他時,除了眼角受點輕傷以外,這個土人全身沒有一點受傷痕跡。」
「還笑咪咪地對他們說:「也許除非我自己想死,否則我是死不了的。」
「所以我估計,這小哥可能跟那個亞馬遜叢林裏的土人一樣,有一種特別的基因,而這種基因擁有超強的自愈能力。」
楊子想了想說,這些也都是猜測罷了,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那棺材裏,又是誰料定我們會去開啟那棺材,然後救了他。
那傢伙陷入了沉思之中,過了一會只見他一臉的痛苦,好像在忍受巨大的折磨一樣,整張臉都快變形了。
嘴裏咆哮着∶「我記不起來,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
楊子一把拉住他,不讓他再陷入那種痛苦的回憶之中,然後對我們說∶「不好有古怪,這小哥莫不是碰到髒東西,中邪了。」
「一下子正常,一下子又瘋瘋癲癲的,我看那這就是被鬼上身了,青哥兒不是學風水的嗎?要不你給看看。」
被楊子這麼一攪和,我也不好再問那傢伙,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了,不過我猜測他跟小舅的失蹤肯定有關聯。
也只有等他清醒的時候,才能問他,看能不能在他身上找出點小舅他們的蹤跡了,這時間一天天過去了。
我也只能寄託希望小舅一行人沒事,這茫茫大漠中,想找到他們還真是就如同在大海中撈針一樣。
楊子拍了一下我肩膀問我,這怎麼一起來人都不見了,我恍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