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在軍中的威望之著,不作第二人想,所以,這老傢伙真要是被惹毛了,要搶主帥之位,這一票將軍,怕是沒有一個能夠爭得過的。就算是本公子是一言而絕的天子,也好考慮拒絕會不會傷到這位老人家的心。
我美滋滋地抿了一口美酒,回頭朝着那猶如白玉雕成的別墅望去,在陽光之下,顯得份外的眩目,而遠處的湖畔,俺的兩個閨女,正在娘親的呵護下,在那裏蹣跚的玩耍着。
想了想後,我清了清嗓子言道:「傳朕旨意,安撫下屈突大將軍還有其他諸位將軍,雖然未經大戰,但是,他們也是有功之臣,若無大軍壓境之危,那馮盎豈是這麼好說話的?」
諸人紛紛頷首不已,若無這十數萬精銳之師在邊境虎視眈眈,就任唐儉那三寸不爛之舌想要說服馮盎,那難度絕對小不了。所以對於我的意見頗為贊同
「另外,告訴屈突大將軍,朕已經下令予馮盎,若要歸於華夏帝國之治下,那麼,一應軍隊,必須整編,馮盎想來不會,也不敢反對。所以,請屈突大將軍與馮盎聯繫,爭取在二月十日之前,掌控嶺南全境。另外,告訴我舅父,兵出交趾,與屈突大將軍匯合,順便嘛,也讓馮盎還有嶺南諸人明白,就算是嶺南不願意降,我們也有辦法,也有能力拿下嶺南全境。」
「諾」那怕是在歡宴之下,這些文武大臣聽到了我意志的瞬間,全都恭身肅立,大聲應諾。
十日之後,馮盎率五百騎士和手下文武進入了位於邊境處的屈突通大營,拜見了屈突通大將軍,之後,十五萬野戰軍進駐嶺南之地。這個消息傳揚出去之時,天下皆驚,所有人都給嚇了一大跳。
不論是在嶺南周邊之地的蕭銑,又或者是林士宏,還是遠在河北的竇建德,又或是梁師都。
而此刻,王世充已然破了南陽,主力大軍兵鋒直指襄陽。而田瓚領軍五萬襲擊為梁國所據的淅陽郡。這時候,蕭銑終於低下了頭,願意將為鄭軍佔據近半的淅陽郡作為禮物,換取我華夏帝國之支援,以阻止王世充把他給滅了。
就在岑文本一臉無奈與沮喪地遞上了國書的當日,隨着我的旨意下達。韓城水師全員出動,第二日襲河東郡,破鄭軍水師於潼關外的黃河水道,毀其舟船百艘,俘其眾一千餘,之後,順黃河而下,一路之上,鄭軍所有的碼頭港口盡成廢墟,所有戰船,要麼被俘,要麼沉入了河底。
佔領了南陽,已經準備向襄陽進攻的王世充聽聞此消息,不由得大驚,當即令張公謹回師洛陽,以防不測。
而收到了消息的李淵與李世民這對父子不約而同的向南進擊,李淵於河東郡大敗鄭軍,重新奪回了河東郡全境,而李世民同樣把盤據於上黨的鄭軍擊潰,兵鋒直指長平。
王世充大懼,留兵予田瓚及張公謹盤據新占之地,自提十萬大軍回師洛陽,一面派出了使臣攜帶着禮物入長安覲見,一面又着人出使竇建德,欲說其進擊山西,牽扯李淵的攻擊力。
而僅僅餘的十三艘樓船和數十條戰艦全都退至了洛陽城外,以防備韋雲起的襲擊。
「朕想於嘛,自然就於嘛,什麼時候輪到王世充那傢伙來說我了?」本公子一臉哭笑不得的看着站在我跟前的鄭軍使節郭慶,很是無奈地反問道。
「莫非陛下不願意撤出水師?」郭慶皺了皺眉頭,輕聲問道。
「昔日,你們鄭軍在河東郡大造舟船,更暗中聯絡梁師都與突厥人,意欲瓜分關北之地時,朕可有指責你們?」我眯起了眼睛,很是好笑地反問道。
郭慶頭一昂,一副慷慨激昂的模樣大聲道:「陛下此言差矣,我大鄭在河東郡大造舟船,所為者,乃是唐公也。卻不想貴軍居然不顧道義,突然夜襲,使得我大鄭損失了無數舟船,更犧牲了無數將士。若非我大鄭天子仁德,怕是
「一堆屁話」一個宏亮的聲音陡然在朝堂之內響起,郭慶的臉色從方才的激動之紅,頓時轉變成了憋屈與憤怒之紅。瞪着一起眼睛四下尋找口出此言之人。
「若非我華夏天子仁德,你以為王世充還能夠活到今日不成?」韓世諤站起了身來,殺氣騰騰地低喝道。雙目中的陰寒,猶如那出鞘的百鍊橫刀一般。
本公子也收起了嘴角的笑意,看向郭慶。「你回去告訴王世充,既然他讓你來尋朕的麻煩,那麼好,你
第六百五十二章東西突厥,兩潑婦掐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