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手臂上的鬼掐青,我出神了下,老實說我很想將小女孩煞靈再次召喚出來,但是想到小女孩煞靈臨走時毫無掩飾的殺意。我還是強行壓下了心頭好奇,畢竟好奇害死貓,我可不想因為對小女孩煞靈的好奇將自己的小命給搭進去。
想到這裏,我莫名的苦笑了一下。想來被自己的煞靈威脅,曠古到今也有自己這一例吧。
隨即我將漂浮在身旁的白衣煞靈蘇小憐也召了回去。
不經意間看到地上的魂瓮,想起姥爺的魂魄就在魂瓮之中,隨即飄向魂瓮試圖掀開魂瓮封口上的紙符。
噗嗤一聲。剛接觸到紙符,手上馬上傳來灼燒的的感覺,見狀,連忙收回了手,貌似忘了自己現在是魂魄狀態。根本撕不了紙符。
想到姥爺的魂魄近在眼前,自己卻無能為力,心中抑鬱無比。
「二叔?哎呀,我怎麼把二叔給忘了。」光顧着姥爺魂魄所在的魂瓮,居然忘記了受重傷的南宮二叔,隨即我轉身向仰天躺在地上的二叔飄去。
此時南宮二叔雙眼緊閉,臉色蒼白的可怕,要命的是二叔胸口的傷口還在不停的冒着鮮血。
見到二叔的傷勢,心中掠過一絲愧疚,幸好還能聽到二叔粗重的呼吸,隨即大聲呼喚道:「二叔,你快醒醒。」
由於現在是魂魄狀態,根本無法搖晃二叔。只能在二叔的耳邊拼命的呼喚着。
過了許久,才看到二叔的眼皮跳動了下,我見狀一喜。
緊接着,二叔猛的掙開了眼睛,大口的喘着氣:「尼瑪,嚇死我。」
我沒想到二叔醒來居然是這麼一句,楞了一下,疑惑的問道:「二叔,你是說小女孩煞靈嗎?」
「小女孩煞靈,什么小女孩煞靈?」二叔一副糊塗的模樣。
我聞言,一陣苦笑,想不到二叔也對小女孩煞靈忌憚不已,原本我還想問下二叔是不是知曉些小女孩煞靈的情形,看到此刻南宮二叔對小女孩煞靈諱莫如深的模樣。我想自己問了也白問。
「對了,二叔,你的傷勢不要緊吧?」我關心的問道,畢竟二叔是為了衝進入祠堂救自己才會受的傷。
「暫時還死不了。」南宮二叔回道。
我聞言,頓時鬆了口氣,一直以來,二叔對自己照顧有加,而且還挺說得上話的,如果二叔因為自己死了,那自己會內疚一輩子。
隨即,我想到了什麼,說道:「二叔,你能不能幫我姥爺魂魄所在魂瓮上的紙符掀掉啊?」
南宮二叔聞言,臉上擠出一絲苦笑:「一語,你二叔還能和你說話已經很不錯了,你覺得你二叔現在還有力氣動嗎?」
貌似二叔說的很對,二叔現在的狀態能有力氣說話,不昏死過去就已經很不錯了,自己還奢求二叔幫忙揭開魂瓮上的紙符。
「好了,一語,你趕快魂魄歸體吧,時間久了就麻煩了,紙符還是你自己過來揭開吧。」南宮二叔提醒道。
我看了眼二叔,現在二叔傷勢嚴重,自己還是儘快魂魄歸體救二叔要緊。
思索至此,我有些不舍的望了眼姥爺魂魄所在的魂瓮,隨即向祠堂外面飄去。
來到祠堂門口上空,看到門口的情形不由得倒吸了口氣,此時祠堂門口一片狼藉,地上滿是被砍斷的樹枝,想來這些樹枝就是用來佈設幻局的道具之一,地上到處是猩紅的鮮血,四具身穿黑衣的屍體靜靜的壓在樹枝下面,散落的砍刀上面佈滿了血痕。
從眼前的情形足以預見當初南宮二叔和王家死士之間的戰鬥有多麼慘烈,如果二叔不是為了救自己的話,二叔完全可以毫髮無傷的離開這裏,但是因為自己的原因,結果二叔……
想到南宮二叔對自己的呵護,我的心中掠過一絲暖意,隨即心中暗暗發誓,必須儘快強大起來,否則的話受傷的都是愛護自己的親人。盡狂肝血。
心中打定主意,隨即向夜空中飄去。
「咦?那死老太婆不是說今晚王家對三大世家發動了世家之爭嗎?怎么小鎮這麼安靜,難不成戰鬥已經結束了?」我望着寂靜無聲的小鎮,心頭掠過了一絲疑惑,隨即想到南宮冰淇安危以及自己還留在二叔房間內的肉身,快速的向南宮家飄去。
等我來到南宮家上空,看到此時南宮家的情形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