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冰菲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被握住的手,抬眼看了一眼抓着她手的墨止軒,難道是她太敏感了,她怎麼在這裏聞到了一種好像是火藥的味道呢,「我還行,不是很累。」孟冰菲傻愣愣的看着他回答。
韓洛眼角輕輕的撇了一眼他們小兩口緊握的手,然後一幅若無其事的模樣朝秦大剛夫婦那邊邊走邊說着話,「大哥,大嫂,我這個當叔叔的好像還沒有好好的看一下我這兩個小侄子呢,讓我也來看看他們。」
當韓洛的身影往秦大剛夫婦那邊移去時,墨止軒左邊的嘴角在沒人看到的一個隱蔽處彎了彎。
秦府雙生子的洗三大宴擺了半天才結束,吃過午飯,孟冰菲跟墨止軒向秦大剛夫婦說了一聲告辭,正打算離開秦府,他們小兩口的身影還沒離開秦府裏面,韓洛就先出聲叫住了他們夫妻離開的腳步。
「孟大夫,在下剛才因為喝了一點酒,也不知道是不是弄傷了我的傷口還是怎麼回事,總感覺痛痛的,不知道孟大夫可否幫我看一下胸口上的傷勢?」韓洛一臉無視孟冰菲身邊某人的嫉妒,嘴角掛着微笑向孟冰菲說道。
孟冰菲秉持着眼前這位韓洛也算是自己的病人,當大夫的就是這樣,只要是自己的病人,都會用他們百分之一百的敬業精神去醫治屬於他們的病人,孟冰菲也不例外。
「可以,韓公子要是不嫌棄的話,就跟我回我家一趟,我幫韓公子看一下傷勢。」孟冰菲二話不說的開口答應。
韓洛一聽,嘴角上的笑容看在墨止軒眼裏是更加礙眼,不過因為人家並沒有露出對自己女人的覬覦,他也不好過度的露出嫉妒的表情,不過看着韓洛臉上的那道礙眼笑容,墨止軒氣得自己五臟六髒都是痛的了。
不過接下來韓洛的舉動再次讓墨止軒氣得直咬牙,這個韓洛居然把他這個當相公的當作是旁人,竟然直接跟着菲兒上了他家的馬車。
「韓公子,我家馬車小,可以容不下你,不如你乘坐你韓家馬車好了,這樣你也坐得舒服點,不是嗎?」在韓洛的一隻腳剛踏上馬車,就讓墨止軒給及時攔住,把他從自家的馬車上面拉了下來。
己經上了馬車的孟冰菲這時才發現墨止軒的臉色好像不是很好看,一雙先是不解的目光在他們兩個大男人的臉上瞧了一圈,慢慢的,孟冰菲也看出了一點什麼來了。
搖頭一笑的孟冰菲出聲跟韓洛說,「韓公子,我家馬車確實有點簡漏,要不你還是坐上你家的馬車好了,這樣確實對韓公子的傷有好處。」
拉着韓洛的墨止軒本來還覺着自己的五臟六腑氣得生疼,不過現在聽到菲兒說的話完全是跟自己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墨止軒突然又覺着自己全身舒服了不少,就連嘴角也掛上了一抹不易察見的笑容。
韓洛看了孟冰菲一眼,見她臉上那幅認真的表情,眼裏一抹黯淡光芒閃過,不過很快他雙眼又恢復了平時的清冷模樣,朝孟冰菲跟墨止軒輕輕點了下頭,轉身朝他韓家的馬車停着的方向走了去。
孟冰菲等韓洛一走遠,這才無奈的看向墨止軒這邊,問了一句,「怎麼樣,我現在做的這個決定你還滿意吧,心裏還有酸味嗎?真是一個吃醋鬼。」
滿臉得意笑容的墨止軒毫無預料的聽到孟冰菲這句話,臉上得意的笑容一時間沒來得及收回,一臉尷尬的看向孟冰菲,摸着自己鼻子,吞吞吐吐的問,「菲兒,你,你都知道了。」
「哼..,你這個吃醋的模樣,要想我不知道那可真難,行了,回家吧醋鬼。」孟冰菲搖頭一笑,瞪了他一眼之後,鬆開手上的車簾,轉身進了馬車裏面。
墨止軒嘿嘿一笑,大聲的應了一句,「是的,夫人,為夫遵命。」至於他這句話說得這麼大聲是故意的還是特意的,只有墨止軒他自己本人知道了。
反正當他這句話一落下,坐在韓家馬車裏面的韓洛可是握緊着雙拳頭,此時,他一張臉陰沉陰沉的,哪裏有他平時在外面露出來的笑面模樣。
如果這個時候有熟悉的人看到他現在這幅模樣,還以為這位韓將軍是不是換了人,因為在認識韓洛的那些人眼中,這位韓將軍可是在任何時候都不會露出憤怒的情,永遠都是一幅以笑面虎查模樣示人的。
韓洛將雙拳握緊了好一會兒,突然又緩緩鬆開,慢慢的,他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他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