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止軒自然是聽出了她不是在生氣,於是笑了笑,抓過她手,牽着她往床的方向走去,走到床邊的時候,雙手放在她雙肩上,把她按在床邊上坐了下來。
緊接着,墨止軒也坐在了她身邊,他目光柔的似水,側頭看着她,緩緩開口,「什麼都寫了,我今天晚上好不容易回來家裏睡一次,我要你多抽出一點時間來陪部我。」
孟冰菲聽到他這句帶着點無賴味道的話,輕輕的朝他呸了一聲,笑着跟他說,「墨止軒,好呀,一個月不見,你的思想好像越來越齷齪了哦。」
墨止軒搖頭一笑,緊緊的抓着她手放在他胸口說,「我的思想怎麼是齷齪呢,我這些話只對我娘子說,我做這些事情也只能我娘子做,所以我做的這些事情都是天經地義,非常合法的。」
「你居然跟我說律法?好呀,別以為我沒有讀定朝律法,我也是知道一點的,要不要我們來討論一下定朝的律法?」孟冰菲一臉好笑看着他問。
墨止軒一看她認真的表情,嚇了一跳,他可不想把今天晚上抱着娘子睡覺的這麼好美好時光給浪費在這種事情上。
於是,墨止軒趕緊舉手跟孟冰菲投降道,「好菲兒,是我錯了,我不該跟你說定朝律法的,你看,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歇息了。」
孟冰菲看着他一臉討好自己的表情,嘴角微揚着,心裏得意的不行,平時都是她讓他氣得直跳腳,沒想到這一次她把他打贏了,這種滋味真是好。
「行吧,睡覺了,我明天也還要幫何公子看病呢。」孟冰菲大發了一次慈悲,一揮手,允許了墨止軒可以上床睡覺的請求。
墨止軒嘴角揚了揚,半咧着嘴角走到床邊把燃燒的燭火給吹滅,然後一臉興奮的摸墨着跑上了床,頓時,黑暗的房間裏頓時響起了孟冰菲又羞又氣憤的聲音,「墨止軒,你的手在摸哪裏啊?給我拿出來。」
緊接着就是墨止軒討饒的聲音,「好菲兒,我還要忍上幾年,你想讓我實習實習,我保證只是摸摸,決不過界的。」
房間裏安靜了一下,然後又傳來孟冰菲有點害羞的聲音,「要不,我們就別等你當上狀元了,現在就那個吧。」
房間再次安靜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墨止軒嘶啞的聲音,態度聽起來非常的堅決,「不行,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到的,菲兒放心,我還能忍上幾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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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當墨家人正準備吃早飯的時候,何大富就帶着一幫人來到了墨家門口。
出來開院門的是墨劉氏,墨劉氏看到家門口停了好幾輛馬車,又看到這些人都是穿着同一種衣服,頓時嚇壞了,趕緊關上院門,急慌慌的朝裏面走進去跟家裏人報信。
墨力盛一看到墨劉氏急慌慌的身影,趕緊站起身朝墨劉氏這邊迎過來,一臉擔心的看着墨劉氏問,「孩他娘,怎麼了?」
墨劉氏一看到墨力盛就像是找到主心骨一般,緊緊的抓着墨力盛手臂,語氣緊張的跟墨力盛說,「孩他爹,不好了,外面來了好多看起來很可怕的人,你說他們是不是來找我們麻煩的?」
墨力盛一聽完墨劉氏這句話,頓時擰起了眉,朝坐在桌子上的墨止軒相視了一眼,墨止軒緊跟着站起身,走到墨力盛跟前說,「爹,你在這裏看着大家,我出去看一看。」
「不行,你不能出去,我出去。」墨力盛想也沒想的就立即制止了墨止軒想邁腳走出去的動作,一臉嚴肅的跟墨止軒說道。
墨劉氏擔心的看了一眼墨力盛,但還是看着墨止軒說,「軒兒,你聽你爹的,你不能出去,讓你爹出去吧,你在這裏等着。」
「艾叔,你也跟着墨大叔去看看,要是那些人來找麻煩的,你幫墨大叔好好的教訓一下那些人。」這個時候,幕陽朝站在他身邊的艾良說道。
艾良點了下頭,恭敬的跟幕陽說,「是的,公子。」
墨力盛朝艾良這邊投來一道感謝的眼神,然後領着艾良朝外面走了出去。
外面,何大富一臉不解的看着重新關上門的墨家,心裏正疑惑,這墨家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他們是客人,一般家裏來了客人的不是都要請人進去的嗎,怎麼墨家的人卻是把客人擋在外面的。
此時着急的何大富哪裏知道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