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祖宅後,玉樓春反覆摩挲着手機,猶豫不決。
她一直刻意迴避着不去想,然而此時此刻被蕭何點破,她的心便亂了,她是不是真的對他太無情了些?
玉樓春是真的有些聽不下去,她不淡定了,自從王錦離開,那個人就像是從她的世界裏消失了,沒有騷擾她,而她的人也查不到他的任何信息,只知道他在m國。
「嘿嘿,哪能呢?我跟他又不熟,我就是覺得吧,他那一腔深情挺讓人感動的,好吧,其實我是覺得我和他就是同是天涯淪落人,有點惺惺相惜,唉,都是愛人家愛的死去活來,奈何人家視而不見,你說,這還有天理嗎?哎,小樓,你怎麼走了啊?我還發表完呢,呵呵呵,這麼急着走,是去給錦二爺寬慰去了吧?替我問聲好啊……」
「你這是為他抱屈?」
「呵呵呵……你是去了,可貌似就去了一兩回吧?哪有現在跑這裏勤?而且後來人家聽說你住院了,還不顧自己的身體,硬是撐着去看你,哎吆喂,我還是頭一回見那麼頑強不屈的病人啊,要是換成尋常人,挨了那麼一刀子,至少在床上躺十天都下不來地,可他呢?人家都像是沒有痛覺一樣,艾瑪,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
玉樓春眸子閃閃,「誰說我沒去?」
蕭何意有所指的笑,「錦二爺啊,人家可是為了你往胸口上插了一刀,比起骨裂來要嚴重多了吧?怎麼就沒見你去看呢?」
玉樓春一時沒明白,「什麼意思?」
蕭何很幸災樂禍,還故意讓醫生把楚南的病情說的再綿長一些,住院要久一些,不過,他見玉樓春三天兩頭的跑,某次,他就調侃了一句,「小樓啊,同樣是為了你受傷,怎麼待遇就差那麼多呢?」
接下來,阿武便把人力多半都放在了趙家的身上,勢必要查個水落石出,揪出玉家背後的仇人來,一個都不放過,而玉樓春則經常往醫院跑,頻繁的讓那兩位爺都吃味了。
「是,小姐。」
「嗯,周河那邊沒有線索,那就從趙家老爺子身邊找突破口,他身邊應該還有活下來的老人,只要是發生過的事,做的再滴水不漏,也會留下痕跡。」
阿武道,「小姐,我明白了,我會竭盡全力去查清這件事。」
華珊珊捶了一下座椅,「若真是他,那他就罪該萬死了。」
玉樓春點頭,「嗯,不過還沒有證據,唯一的收穫便是有了查詢的方向,依着趙老爺子這心魔,當年他很有可能會為了王家老太太,什麼都敢幹。」
華珊珊恍然,「所以,您在知道了趙家老爺子對王老太太那點走火入魔的心思後,就想到了趙老爺子身上對嗎?」
玉樓春沉思着,「我也是忽然有那個想法,我一度懷疑周河是王家那個老太太的人,因為在六十年前,若說誰對玉家有仇恨且又有能力,也就只有她了,可是東流跟我說,周河跟王老太太卻沒有半分關係,至少他動用了手裏所有的力量,也沒找到蛛絲馬跡。」
「小姐,您不會懷疑是趙家那個老爺子……」
「還沒查到,六十年前的事,知道的人太少,而且周河當時沒有結婚生子,連個後人都沒有,其他的家人都年紀大了也早沒了,很難找到一個跟他認識的。」
「那查到了嗎?是誰的人?」
「王戰天說不是他下令開的炮,是一個叫周河的人,我後來便讓東流去查這個人了。」
「哪一件?」
玉樓春笑了笑,不過笑意有點涼,「我是想到了六十年前的事。」
阿武嘴角抽了抽,他躺着也中槍?
聞言,華珊珊也皺眉想起來,卻一點頭緒都沒有,最後無奈放棄,看向玉樓春,「小姐,還是您指點迷津吧,我們兄妹倆腦子都不夠用。」
阿武搖頭,「沒想到什麼,就是覺得哪裏不對勁。」
華珊珊見狀,不由的問,「怎麼了?你想到了什麼?」
阿武擰起眉頭來,沉思着。
華珊珊點頭,「趙景亭就是因為他爺爺的心愿,不得不娶王玉,還不能拒絕,因為那個變態的老爺子拿繼承人的事威脅他。」
他守在門外,沒聽見。
阿武聞言,驚異道,「還有這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