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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樓里,那四位爺還在玩牌,從最初只是為了磨練自己的牌技好討好未來的岳父大人,到後來變成了幾人相處的日常,那畫面也漸漸的在不知不覺中和諧溫馨,一邊在牌桌上施展自己的腹黑奸詐,一邊自然的聊着共同的女人,偶爾也有針鋒相對的時候,空氣中偶爾也飄着酸味澀味,可不否認,更多的是一種默契。
「念北,你不去照顧你家小姐了?」在看到念北贏了後,向大少暗暗磨牙問。
念北抬眸含笑問,「怎麼?向少輸不起了?」
「爺是輸不起的人嗎?爺是擔心她身邊沒有人伺候。」向大少嘴硬的辯解。
「向少盡可放心,珊珊在小姐身邊守着呢,我們去了反而打擾,所以還是繼續打牌吧。」
「你……」
「東流,勝敗乃是兵家常事。」王錦進這位爺連着輸了幾局早已黑透的俊顏,忍不住笑着開口,聽起來像是安慰,也像是調侃。
向大少被安慰的都想罵人了,「靠,爺就只敗了,什麼時候你們這三隻狐狸讓爺特麼的贏一回?」
王錦攤手,「唉,這個還真是有難度。」
「什麼意思?」
「不是我們不願意,是你智商不配合。」
「靠,王錦,你找打是不是?」
「呵呵……我倒是真想和你打一場了。」
見王錦的神色不像是開玩笑,向大少皺眉不解,「為什麼?」
王錦嘆息,「多餘的精力沒地方發泄唄,也許打架能紓解一番。」
向大少一下子沒想到正地方,還是沒明白,詢問的眼神看嚮慕容秋白,慕容秋白如何不懂,要笑不笑的道,「把語言凝練直白一點說,就是四個字。」
「哪四個字?」
「欲求不滿。」
這四個字一出,氣氛頓時微妙了,三隻狐狸都會裝啊,只有向大少一個人臉色分外精彩,半響,盯着王錦那張一點也不打算否認的臉,咬牙切齒,「欲求不滿?」
王錦挑眉,笑吟吟的問,「你有意見?」
向大少想拍桌子,「特麼的廢話!」
王錦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真有意見?難道你想幫我解決?」
聞言,念北很給力的接了一句,「我贊成。」
慕容秋白也故作為難的道,「那我呢?是支持呢還是支持呢?」
王錦扶額,一臉糾結,「可我不太想委屈自己呢,就算再欲求不滿,也不能這麼飢不擇食……」
向大少瞪着一隻只黑心的狐狸,果斷的甩了手裏的牌,暴走了。
見狀,也沒有人攔着,相反,一道道聲音響起。
「這是落荒而逃嗎?」
「我看不是,輸了那麼多局,應該是順勢下坡。」
「咦?東流的智商提高了?」
「豈止是提高了,貌似我們被他忽悠了。」
「嗯?」
「若是我沒猜錯,東流肯定是去找小樓了,既躲過了打牌,又能避開我們邀寵,這麼一舉兩得好事,東流做起來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這麼說,反倒是我們虧了?」
「你以為東流真傻啊?」
「唉,早知如此,我剛剛就該犧牲自己留下他解決我欲求不滿的問題了。」
「……現在你去追也不晚。」
「呃?我擔心跟小樓成情敵。」
「放心,小樓有我呢,說不準會看在你們倆情深的份上,很樂意成全你們的。」
「秋白,原來你腦子裏這麼邪惡啊。」
「謝謝誇讚。」
念北看着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斗得不亦可乎,忽然站起身來,「你倆繼續互相傷害,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話落,背影急切,腳步不復以往的淡然,而是帶着明顯的激動。
見狀,王錦和慕容秋白互看一眼,片刻,彼此的眸子裏驟然迸發出光亮,岳父岳母終於來了?
意識到後,從激動興奮,又化為緊張,兩個從來優雅鎮定、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人,忽然失去了從容,像是十幾歲的毛頭小伙子,亂了分寸,你看我,我看你,半響,才穩住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