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拿着刀叉的手也不再是前世那般勉強,盤子裏八成熟的牛肉她也覺得味道一定很美。
她剛要切,向大少便抽過她面前的那個盤子,把他面前的那個推過來,「吃這份,爺切好了。」
盤子裏,牛肉切的十分仔細,不大不小的一塊塊,香氣越發誘人了。
玉樓春對着他溫軟的道了一聲謝。
向大少彆扭的嗯了一聲,刀起刀落,利落的切着另一盤。
蕭何為了活躍沉默的氣氛,笑着誇讚,「向少好刀法。」
向大少眼神都不給他一個,涼涼的道,「再點讚也沒用,爺只給自己的女人切!」
蕭何「……」他是那個意思麼?對戲又悲劇了。
夏夜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嫌棄一位明顯。
蕭何的面色更灰暗了。
玉月明尷尬的埋頭猛吃。
夏夜也吃的很快,他不願和某人坐在一起,所以十幾分鐘後,眼前的盤子碗就空了,隨意的抹了一把嘴,「我吃好了,找地方消化一下去。」
話落,抱着那盒子就要離開。
玉月明忙拉住他,「等等我,我也快吃完了。」
夏夜嗯了一聲,又低頭摩挲着那個盒子。
蕭何俊顏黯淡,吃到嘴裏的東西再沒有半分滋味。
玉樓春淡淡的看了夏夜一眼,「這麼着急幹什麼,就不能安心陪姐吃頓飯?」
夏夜輕哼一聲,「你現在有男人陪着,還要別人陪?」
向大少插了一句,「嗯,這話說的好,閻華,改天領着他倆去練靶的時候,再挑一把送他。」
聞言,夏夜頓時驚喜,「真的?」
向大少酷酷的點點頭。
閻華糾結的應了一聲「是」,很想提醒少爺,您送的那可都是槍啊,怎麼就跟送塊糖哄孩子一樣呢?
玉樓春嗔了向大少一眼,「別太縱着他們。」
「這不是縱着,這是獎勵。」話音一轉,向大少又道,「不過有獎就有罰,你姐還沒吃完飯,你們怎麼能先跑?做人要有禮貌懂不懂?要跟爺一樣!」
這話一出,幾人都面色古怪的瞅着『有禮貌的』向大少。
夏夜看在槍的份上,咕噥了一聲,「知道了。」
只是他還沒坐兩分鐘,便被喊走了。
這裏的經理含笑走過來,先跟玉樓春和向大少、蕭何一一打過招呼,才商量着問夏夜和玉月明能不能再去幫一下忙,這會兒到了飯點,人手不夠,很多客人都等的有意見了。
夏夜巴不得走,有這樣的好機會,他能不願意?不等那經理許諾幫忙的好處,便很積極的起身,玉月明也不想再留下獨自面對尷尬,跟着一起站起來走了。
玉樓春也不好再留,等到幾人離開後,便瞅着蕭何看。
蕭何苦笑一聲,放下刀叉,「小樓,不用安慰我,早就習慣了,打擊的次數多了,我也就跟小強一樣頑強了。」
玉樓春笑罵,「你倒是想得開!」
「想不開怎麼辦?」蕭何嘆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他更不喜歡了。」
玉樓春好氣又好笑,「你在我面前這麼嬉皮笑臉的,怎麼守着夏夜就那副慫樣子?你以前的那份死纏爛打的霸氣自信呢?」
想當初,在他的辦公室,她可是親耳聽過,他對夏夜說的那些沒節操的話,還有當着她的面,就把人給熱情的壓在了沙發上調戲,如今卻……
說到這個,蕭何的神情更加苦澀,「小樓,咱不揭傷疤行不?」
向大少不屑的哼了一聲,「不揭傷疤,就永遠不知道哪裏痛?你這輩子也就別想好了!」
蕭何一噎。
玉樓春也勸道,「總要找到問題所在,才能對症下藥,不然這麼糾纏下去也不是辦法,夏夜倒是還小,可你呢?難道就想這麼蹉跎了?」
蕭何閉了閉眼,睜開後,像是下了決心,聲音無奈暗啞,「你們說的對,是我一直不敢去面對,當初我遇上夏夜的時候,一開始只是覺得他很有趣,他和一群小混混正打架,他一個人打七八個人,那些人手裏有的還拿着棍棒,他卻絲毫不懼怕,像一頭不怕死的小獅子,氣勢很兇猛,哪怕打不過,都不會逃,也不求饒,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