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裏,花伯搖頭,「珊珊還是忍性不夠。」
金良白他一眼,「跟老子在炫耀顯擺是吧?依着她那年紀和脾性,能忍到現在不扒了那幾人的皮就很好了好嗎?換成是你,哼,這幾個人都不知道死幾回了。」
花伯還是搖頭,「可小姐的計劃……」
金良打斷,「都在計劃當中。」
說到這一點,金良是欣慰且驕傲的,他一大清早就被小姐交代了一番,當時他對小姐的囑咐是不太明白的,知道有人來鬧事,不是該做好了準備防止這樣的事情發生嗎?可小姐笑着說不,不但不防止,還不得動手攆人,就讓來鬧事的人作,作的越大越好
。
依着常理,做生意都怕來鬧事的,有這樣的糟心事發生,都是想着趕緊擺平,免得影響聲譽,可小姐卻反其道而行之,看戲到這會兒,他算是徹底明白了,小姐這是一箭雙鵰啊。
坐由那兩個女人鬧事,一開始看像是玉樓吃虧了,可實際上被動的從來是她們,說的那些想要抹黑小姐的話都被珊珊三言兩語的反駁了,還暴露了她們的噁心嘴臉,這樣的事件要是捅出去,夏家那臉上能好看?
還有王家,別看來的人是喬雄,可京城誰不知道喬雄的背後是王家大房的支持,這一巴掌打的好,這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活該!
事情依着這邊的計劃發生,可在喬凶看來,就是一切貌似要脫離掌控了,唯一有些安慰的就是秦水瑤說的那些話,多少還有些用處,至於眼前這個女人,那就是個胸大無腦的廢物。
他忍着厭惡,敷衍的道,「好了,既然華小姐都說是想幫你修理頭髮,你也別總是揪着這事不放了,你要是不喜歡,躲得遠一點便是。」
夏中媛不敢置信的瞪着他,「喬哥……」
為什麼美人計不好使了?他不是最好色的嗎?
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好色是好色,可腦子還沒蠢到正事不分,眼下的事要是處理不好,他還有什麼心情玩女人?
喬雄暗暗警告的瞪她一眼,視線落在秦水瑤身上,他覺得這個女人不但有美貌還有腦子,比起夏中媛來可是要強多了,他咳嗽一聲,儘量裝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秦小姐,你剛剛說的那些話可都有證據?」
秦水瑤笑笑,「喬隊長,關於玉樓春過去的那些事,我說的都是有證據的,證據其實也不需要我提供,若是有心,隨便去秦嶺找個人問問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至於最近傳聞的那些是不是炒作還是什麼陰謀,呵呵,那些我就不好下論斷了,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相信,真相只有一個,假的就是假的,能瞞得了一時,可瞞不住一世。」
喬雄聽的不住點頭,深以為然。
人群里也有很多心思擺動的,不為別的,就沖秦水瑤那張臉,很多男人也會選擇相信她說的是真的,這就是男人那點劣根性,對於美麗的女人總是抱着一絲縱容的態度,對她們說出來的更容易接受。
喬雄聽到人群里低聲的議論,心裏暗暗得意,衝着華珊珊道,「華小姐,你看着……呵呵,我覺得為了玉小姐的聲譽着想,是不是也該出面解釋一下啊。」
華珊珊根本不買賬,冷冰冰的道,「謠言止於智者!」
喬雄一噎,片刻,忍着股火氣又好脾氣的道,「這是不是謠言還要玉小姐出面給個準話不是?要不然,這話傳來傳去的,可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
說到後面,就有些威脅的意思了。
華珊珊依舊無動於衷,「玉小姐不是誰想見都能見的。」
喬雄徹底失去了耐心,想要翻臉,「你……」
他剛開了個頭,那邊秦水瑤嗤笑一聲,接了話過去,「哎吆,這話說的,一遍遍的還真像是那麼回事了,玉小姐?不是誰都能見?呵呵……以前天天在學校里走來走去,給那麼多人看,現在這是忽然高貴的不能見人了?」
華珊珊冷睨着她,眼神鄙夷,「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說玉小姐不是誰想見就能見得,而不是不見人!」
聞言,秦水瑤面色驟然變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華珊珊嘲弄的勾唇,「聽不懂?好,姐就說的再明白一點,在玉家的家規里,人可以窮,可以丑,甚至有缺陷都不怕,玉家人絕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