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樓春看着外面壯觀又秀麗的畫面,一時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
一晚上是怎麼過來的?
腦子裏某些被她強制封印的畫面隱約又要衝破,她俏臉熱了熱,伸手接了一捧瀑布的冷水,拍在了臉上,臉上的熱意可以逼退,可是身體上的痕跡卻像是烙印,再也抹不去了。
她成了他的人了!
某處的不舒服也在提醒着那個事實,她羞惱的又咬咬唇,暗暗氣恨着昨晚他的孟浪和粗心,那個混蛋,竟然就那麼大刀闊斧的……
向大少小心翼翼的瞄着人家的臉色,片刻,才試探着關切的問了一句,「是不是還疼着?」
聞言,玉樓春瞪了他一眼,「閉嘴!」
向大少眸子躲閃着,「爺就是關心一下,可不是故意戳你的痛處,一會兒下了山,去外公那裏泡個澡也許就會舒服些了,外公那裏還有很多的金瘡藥,治傷口最好……」
「你還敢說?」玉樓春作勢要捶打他
。
他卻趁機抓住,包裹在自己的手心裏,又溫柔霸道的從後面圈住她的身子,下巴放低,唇貼近她的耳朵,可憐巴巴的道,「玉樓春,爺是真的心疼你,也一千個一萬個後悔了,若是早知道昨晚你是第一次,打死爺也絕對不會那麼粗暴的對你,爺知道你委屈了,你怎麼懲罰爺,爺都甘願受着,只是你不要生氣好不好?你一冷着臉,爺這心裏就難受,再說了,你若是氣的自個兒身體不好了,爺豈不是更傷心?」
「所以呢?」
「所以,你有脾氣就衝着爺來,不過……」向大少小心翼翼的祈求着,「能不能不要在人前?」
玉樓春抿唇沒說話。
向大少又可憐巴巴的解釋,「爺也是好面子的,人後你怎麼折騰爺都行,要打要罵都隨你,跪搓板還是跪榴槤爺都沒二話,可是在人前……咱們能不能表現的伉儷情深、郎情妾意?」
玉樓春羞惱的忿了一聲,「你做夢呢?」
「玉樓春……」他聲音更加的幽怨祈求,「爺其實也不全是為了自己的面子,還是為你着想啊。」
玉樓春皺眉,「什麼意思?」
向大少心裏暗暗一喜,面上還是一臉的真誠,「你想啊,大家都知道我們的關係了,又在這裏宿了一晚上,發生了什麼什麼,肯定也都知道了,咳咳,雖然過程有些猛烈洶湧不盡如人意,可結果是美好*的啊,我們也都……」
「說正經的!」玉樓春羞憤的磨磨牙,哪壺不開提哪壺,混蛋!
「咳咳,爺的意思就是說,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還能讓飯變得不好吃?那別人會怎麼看?怎麼想?對你也不好是不是?」向大少一本正經的誘導着。
玉樓春卻也不傻,「說來說去,你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不是心甘情願的對不對?」
向大少矢口否認,「怎麼會?」
「還說不會?你擔心我在外人面前給你臉色看,讓人知道昨晚的一切都是你這個混蛋……」她羞惱着說不下去了。
向大少摟着她的手臂一緊,「玉樓春,你說良心話,難道昨晚……你一點都不願意嗎?」
他問出這一句,也是鼓足了勇氣,冒着被傷的體無完膚的危險,臉上裝的再鎮定,可手臂卻緊了再緊。
玉樓春心裏一動,一點都不願意?怎麼可能?若是換成別人,對她做了那樣的事情,她還能活的了?她若是反抗不了,也會羞辱的咬舌了,可昨晚她除了一開始的痛楚和氣惱,卻沒有被辱的恨意,相反,到了後面,她也是沉迷進去了……
可她還是惱,她也不知道惱什麼,也許是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也許是她沒想過第一次就在這樣的情況下交出去,也或許是……出了這個山洞,她要怎麼對別人交代?
「玉樓春?」見她沉默着,向大少又緊張的喚了一聲。
玉樓春卻迴避了剛剛的話題,「走啦。」
「玉樓春……」向大少有些不甘心的挫敗,肉也吃了,可還是轉不了正啊。
「快點,我想泡個澡。」
「好,依着你!」
向大少對她總是沒有辦法的,尤其經歷了昨晚,他連霸道強勢都收斂了,懷裏的可是他的女人了,他得無原則的慣着寵着,盼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