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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玉月明身子一震,「姐……」
玉樓春又藉機給他上了一堂課,「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明明,以後你會明白的。」
玉月明心裏的那個結解開了,可眼底還有一絲茫然,「我們還會遇上這種事?」
玉樓春點點頭,「會!」
「為什麼?」玉月明隱約覺得不安,像是世界一下子變得陌生顛倒,不是他曾經生活的那樣,難道僅僅是因為衝動之下打了一架、惹上不該惹的人?
玉樓春靜靜的看着他,語氣有些飄遠悲涼,「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會有爭鬥和貪婪,不管身處哪裏,都是躲不開的。」
「姐……」玉月明看着她,心裏那種詭異的茫然更強烈了。
玉樓春笑笑,「姐是不是說的有點玄乎?呵呵,逗你的啦,走吧,進屋讓蕭何幫你處理下傷口,換了這身髒衣服。」
「喔……」玉月明還真些怔,推開車門,機械的下了車。
夏夜比起單純的玉月明要心思多,到底是在京城長大,又經常在外面混,聽到玉樓春這般說,眸底閃過一抹複雜的沉重,可看着她從容淡然的背影和溫暖柔和的眉眼,一切又都化為堅定。
三人先下了車,站在原地打量着眼前的房子,兩層的小樓,看起來簡單舒適,周圍種植着低矮的灌木叢,還有一小片薔薇花,正開的楚楚動人,夜幕下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寧靜祥和,誰能想到剛剛的不遠處上演了一抹慘烈的殺戮。
車裏,魏大聖因為玉樓春的一番話還有些動容,臉上明明暗暗的,沒了嬉笑的玩世不恭。
蕭何拍拍他的肩膀,「走了!」
魏大聖看向他,忽然問,「蕭何,你會不會也懼怕我的身份,覺得我手上沾着血很殘忍……」
蕭何笑笑,「發什麼神經呢?我是第一天才認識你?做兄弟這麼多年,要是覺得你恐怖,早一腳踹了你了好吧?」
聞言,魏大聖眼底的暗色就褪去了,笑得一臉猥瑣,「我就知道你對我死心塌地、情比金堅,嘿嘿……」
蕭何抖了一下,一腳踹過去,「少他媽的噁心!」
「嘿嘿,你房裏有酒嗎,今晚咱們喝兩杯。」
「等我忙活完了再說!」
兩人下了車,玉樓春一邊隨着蕭何往裏走,一邊隨意的問,「你不是在京城裏有公寓的嗎?怎麼搬到這裏來住了?」這裏是京郊,人相對少些,到是方便暗殺了。
聞言,蕭何神情頓時哀怨了,「小樓,你還好意思問啊,還不都是拜你家大神所賜嘛,那公寓門口天天排着一溜人肉炸彈啊,我有幾條命敢去住?」
玉樓春咳嗽了兩聲,不說話了。
蕭何一邊拿鑰匙開門,一邊哀求,「小樓,能跟你家大神說說,解除我的禁錮令嗎?」
玉樓春無語的「嗯」了一聲,跟在他後面進了門,身後三人依次走進來,看到房間裏的一切,都有些吃驚。
整個房間裏的裝修擺設幾乎都是白色的,在明亮的燈光照耀下,乾淨的一塵不染。
甚至讓人生出幾分拘謹,不敢輕易觸碰,唯恐弄髒了。
夏夜卻大刺刺的坐在白色的沙發里,不屑的咕噥了一聲,「潔癖狂!」
聞言,蕭何立馬討好的問,「你喜歡什麼顏色?我可以重新裝飾一遍。」
「老子喜歡什麼顏色跟你有什麼關係?」夏夜根本不領情。
「夏夜……」蕭何還想繼續。
「擦,你再這麼噁心,老子就走了。」
玉樓春輕咳一聲,「蕭何,先給他們倆處理傷口吧。」
魏大聲也要笑不笑的道,「對啊,對啊,兄弟,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呵呵呵……」
蕭何這才失落的站起來,「去那間房吧,裏面什麼都有。」
夏夜卻還不動,「就在這裏,鬼知道你這個變態禽獸還會不會脫老子衣服?」
蕭何俊朗的臉難得不自在了一下。
魏大聖笑得越發猥瑣,「哎吆喂,還脫衣服呢,不過看病檢查什麼的是要脫衣服配合噠,還要仔細喔,尤其是小弟弟那裏,萬一傷着了可就沒了幸福喔……」
夏夜羞惱
二更送上第一次煮飯給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