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這麼一鬧,向大少吞噬的動作暫時頓住了,意識清明了那麼幾分,只是盯着她的眼神還是血紅的。
玉樓春被他盯得發顫,衝着阿武喊,「還有藥嗎,趕緊給他吃一顆。」
阿武摸摸身上,搖搖頭,「沒有了。」
「那怎麼辦?你能制住他嗎?」
阿武為難的道,「我再試試。」
只是下一秒,他想要對着向大少出手的那刻,周圍忽然嘩啦一下,湧出來十幾個全副武裝的人,一個個的都是黑衣蒙面,手裏端着見都沒見過的槍支,威風凜凜又氣勢洶洶的把他圍住,只露出一雙凌厲的眼睛。
好像在指責他太不厚道了,竟然妄想去破壞盟主的好事?
阿武眯了下眼,眼底有驚異也有震撼,果然向大少的背後勢力驚人,比他打探到的還要多。
見狀,玉樓春知道,阿武沒有辦法對付了。
「阿武,家裏還有沒有藥?」
阿武點頭,「還有幾顆。」
「速度回去拿來!」
「那您……」
「我……等着你拿回藥來。」
她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啊。
阿武還猶豫着,玉樓春跺跺腳,「趕緊去!」
「好!」阿武這才咬牙,轉身飛奔而去。
見狀,閻華摸了一把汗,對着那十幾個人擺擺手,那些人也頃刻又消失不見。
發生的這一切,對向大少來說,卻都不知,他的整個世界裏似乎就只剩下她了。
他緊緊的鎖着她,喘息的如快要爆裂一般,「玉樓春,你願不願意?」
這一刻,他掙扎着問出,聲音早已暗啞不堪,他卻拼着最後的那一絲驕傲和理智,終究是問出口了。
玉樓春都不敢觸碰他了,他身上太燙,她努力讓自己平靜,「向東流,你聽我說,阿武回去拿藥了,你堅持一會兒好不好?蕭何也馬上就到,他們都會有辦法救你的……」
向大少卻堅決的搖頭,「我不需要他們!我只要你!」
玉樓春驚慌的喊了一聲,「向東流!你別發瘋!」
「玉樓春,我就瘋這一次,你告訴我,到底願不願意?願不願意……當我的解藥?」他問的固執倔強,又滿是脆弱的期盼和痛楚的絕望。
玉樓春第一次知道原來一個人的眼眸里可以存下那麼多種複雜的情緒。
一時,她竟不忍開口。
「願不願意?」他又問了一聲,這一聲很低,低到了塵埃里。
玉樓春呼吸窒住,「向東流,還有別的辦法……」
他忽然痛楚的嘶吼一聲,「我就問你願不願意?」
不遠處,站在那裏的閻華聽的都飆淚了,恨不得能替玉樓春答應,嗚嗚……
玉樓春閉上了眸子,「若是我不願意,你會不會去找別人解?」
向大少一字一句道,「不會,我寧願忍到死!」
「那解藥呢?若是有解藥你也不吃?」
聞言,向大少眸光破碎了一下,忽然打橫把她抱起,她嚇得失聲,「向東流!」
「一切交給天意!」
話落,他決然果斷的往電梯裏走。
玉樓春被他的話鎮住,也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與其說一切交給天意,不如說取決於兩個人的自制力。
若是能忍住,那麼便等到解藥送來,若是忍不住,她便是解藥!
閻華見到兩人進了電梯,腦子一抽,高喊了一聲,「少爺,頂樓有總統套房。」
電梯門關上,直奔最上面一層!
閻華也不知道這會兒該激動還是要緊張,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進展太迅速,他的心臟充血,腦子眩暈,總之在原地打轉了半天,才心急火燎的也進了電梯,他得給少爺守門啊,免得有不長眼的去搗亂。
而此刻,另一間房子裏,火辣辣的激情戲卻早已上演了。
司迎夏最後拼着一股勁來找王譽要解藥的時候,正好碰上他的那個手下,假裝一臉關切的問,「司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司迎夏恨恨的磨牙,「王譽呢?王譽在哪裏?快帶我去找他!」
那手下很痛快的應下,「好,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