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玉樓春有種想掐死魏大聖的衝動了,他到底還禍害了這個二貨多少?
「玉樓春,你想好了沒有?」向大少不依不饒的催促着。
玉樓春儘量讓自己心平氣和,「向東流,這不是想不想的事,我不會同意的,你覺得這是最好的辦法?可以三個人都不受傷害?」
向大少皺眉,「難道不是?」
玉樓春搖頭,譏諷了一句,「魏大聖給你洗腦那麼多,難道就沒跟你說那最重要的一句?」
「什麼最重要的?」
「你難道沒聽說,感情這東西,若是兩個人喝,就是美酒,三個喝就是醋,再多人喝就是毒藥了……」玉樓春耐着性子,淳淳善誘。
奈何向大少中毒太深,「沒有很多人喝啊,就我和秋白,兩個人正好是美酒,這不是更皆大歡喜?」
「……」玉樓春呼出一口氣,咬牙提醒,「那我呢?」
「你?你就是那美酒啊,讓我和秋白喝進肚子裏去。」向大少理所當然的道。
玉樓春又想發火了,「向東流,你能不能動動腦子?」
聞言,向大少幽幽的警告,「玉樓春,爺要是對你又動手,又動腦子,你可就連渣都不剩了。」
「……」
「玉樓春,逃避是沒有用的,爺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向東流把她轉過去的臉又扳了回來,霸氣質問。
玉樓春沒好氣的道,「不同意!你再纏也沒用!」
「真的?」
「真的!」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同意不同意?」
「不同意!」
「好,那就別怪爺用那一招了。」向大少貌似等到這裏,還很激動。
玉樓春頓時心生不安,「什麼意思?」
向大少摟着她,往座椅的靠背上一壓,然後傾身而上,墨玉般的眸子緊緊的盯着她紅潤的唇,一字一句道,「大聖說,女人不聽話,多半是慣的,壓住她往死里親上一番就好了。」
「……」玉樓春呼吸窒住,「你敢,唔……」
剩下的惱恨都被他猛然伏下來的唇全部吞噬殆盡。
向大少的吻,向來和溫柔纏綿無關,他遇上她、沾上她,就像是火山爆發出來的滾熱岩漿,不能控制,無可抵擋,恨不得焚天滅地一般的瘋狂和猛烈。
他又惦記了那麼久,此刻,好不容易逮住合適的接口親她了,還不得鉚足了勁的過把癮?
於是,他狠狠的含住她的唇,有了兩次的經驗,也不再是懵懂青澀的了,輾轉吮吸,輕咬啃噬,樣樣都迫不及待的嘗試,像是吸食毒品的人被強制戒掉幾天後,忽然又恩賜給他,那股子激動興奮言語難以描述……
玉樓春差點被他的熱情淹沒了,呼吸被奪走,頭被他箍住,一動不能動,只有唇上熾熱濃烈的氣息,漸漸的讓她慌亂無措,她的手推拒着他,最後無力的滑下,被他抓住,放在他的心口,感受那裏澎湃的激盪和歡喜……
一場酣暢淋漓的親吻,他心神迷醉、沉淪的不能自已。
直到他再不能負擔那甜蜜的誘惑,他才喘息着放開她的唇,聲音低啞的在她耳邊喃喃,「玉樓春,我知道你心裏有秋白,你喜歡他,我羨慕也嫉妒,卻沒辦法改變,我遲了一步,卻不會放手,你現在心裏沒我,我可以等,等我也能走進你心裏……」
「向東流……」
「你不要說,玉樓春,聽我說,我,我不會說甜言蜜語那些肉麻的話,可今天……還是要跟你說,你聽好了,記住了,我這輩子就說一次,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我不知道什麼是愛,我只知道,我沒有你就是不行!」他喘了一聲,才又繼續道,「所以,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你都會是我的,我也會是你的!」
他單方面的霸氣宣佈完,才問她,「你怎麼不說話了?」
玉樓春閉上眸子,「我無言以對。」
「玉樓春,我,秋白,你,我們在一起好不好?」他聲音忽然軟了下來。帶了一絲哀求。
「向東流,你想過沒有,別人會怎麼看我們?」
「爺才不會在乎別人的看法。」
「那你們的家裏呢?會同意這樣的安排?
二更送上向大少的霸氣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