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牽着手,沿着路邊慢悠悠的走着,向大少一開始步子大,可慢慢的得了趣,逗弄着她的小手便不再心急火燎的只知道趕路了。
他開始享受着路人的側目,看他和她,就像是清早一起牽手出門吃飯的小情侶,郎才女貌,令人羨慕。
他微微抬着下巴,俊顏依舊酷拽的一塌糊塗,可心裏早已歡快的冒起泡泡,昨晚吹的冷風都奇異的撫平了……
他也有些惱恨自己的沒出息,可更屈從此刻的溫暖,還有小小的甜蜜幸福。
玉樓春始終面色平靜淡然,可心裏卻在激盪着某些話,曾經她聽到那些什麼左擁右抱、皆大歡喜,只覺得羞惱和震驚,此刻看到兩人的痛苦,卻不得不認真的去審視了,雖然很難……
一段路,走了半個小時,才尋了一家向大少勉強看上眼的店,兩人走進去,找個個清靜的地方坐下,向大少一口氣點了好幾樣,還都不帶重複的,聽的那個負責點餐的小伙子目瞪口呆,這麼多能吃的下?
玉樓春也沒有制止,點了自己喜歡吃的素蒸餃和紅棗粥,便盯着向大少看。
向大少被看得發虛,「爺知道自己帥,你也不用這麼花痴吧?」
玉樓春語氣不明的提醒,「你臉上被蚊子咬了。」
向大少懊惱的揉了一下,「哼,爺都破了相了,都是因為你。」
「以後別再那麼犯傻了。」
「當爺願意站在那裏當傻瓜啊?爺特麼的一輩子的臉都丟乾淨了……」
「那為什麼不回去?」
「回去?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兄弟躺在一個被窩裏親親我我,爺特麼的還能回哪兒去?」向大少的臉又酸了起來
。
玉樓春平靜的道,「這還只是開始,向東流,你們連這個都忍不了,都在自虐,若是以後真的有那麼一天,你們可想過……」
向大少明白她的意思了,眼眸一亮,「你真的認真考慮我們的提議了?」
玉樓春撇開臉,「算是吧。」
向大少聞言,輕哼一聲,「果然還是秋白洗腦洗的好,這才睡了一個晚上,就動搖了,哼,爺特麼的威逼利誘,才爭取了個半年的觀察期……」
「向東流,能說正事嗎?」
「特麼的爺說的也是正事,爺知道你的意思,可那是爺和秋白的事,不就是擔心我們會爭風吃醋、互相傷害,最後反而磨滅了兄弟之情?」
「……是。」後宮大戲她也是看過的,多少姐妹情深的女人進了後宮後,為了一個男人漸漸的失去了本性,相互陷害,爭寵的手段簡直令人髮指,最後反目成仇、不死不休。
那就不是皆大歡喜了,那是萬劫不復的火坑。
「放心,我們不會。」向大少說的信誓旦旦。
「你們是不是太樂觀了?」
「靠,這不是樂觀,這是自信,你以為爺和秋白都是一時衝動啊,我們是深思熟慮過的好不?爭風吃醋在所難免,可我們有底線,小打小鬧的增加情趣,真正的傷害卻不會。」
「那昨晚又是什麼?」
向大少眼眸閃了閃,「那也不是傷害啊。」
「是,那是你高風亮節,是退讓成全,可那也是自虐,你們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你心疼了?」向大少有些激動的問。
玉樓春沒好氣的道,「這是重點嗎?」
「對爺來說,沒什麼比這個更重點的了,玉樓春,算你還有些良心。」
「向東流!」
「好啦,爺明白你的意思,爺答應你,以後……不會了,爺特麼的就是自虐也找個沒人的地方。」
「你……」
「玉樓春,有些事是心不由己,你當爺喜歡作啊?」
「……」
「哼,說來說去,還是怨你,你應了我倆,咱們早一點左擁右抱不就皆大歡喜了?」
「……」
向大少見她總是不說話,忽然壓低了嗓子探過身去,「玉樓春,你是不是不會左擁右抱?」
聞言,玉樓春皺眉,「什麼意思?」
向大少眼眸邪惡的閃了閃,伸出三根手指,並在一起,「就是這樣?」
玉樓春一時沒反應
二更送上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