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精為了取悅王氏,更象一個生意人,晚上留在大澤鎮過夜,半夜時分便去搶劫店鋪,把得來的銀兩作為做生意的本錢,以騙取王氏的信任。
二十天後的一個傍晚,他變成花公子的模樣,裝作風塵僕僕的樣子來到花家莊,王氏看見,驚問道:「榮哥!你不是說一個月後才回來嗎?為什麼才出去二十天,就回來了?」
「現在做生意不比以前了,商家們越來越狡猾了,難做啊!但這次我可賺了不少,先休息一段時間,再出去也不遲!」花豹精說道。
王氏說道:「我們剛用過晚膳,賤妾到廚房給你弄點吃的端回來,你可餓慌了吧?」
以前,丈夫都是餓着肚子回到家裏才食飯,捨不得在鎮上用餐花冤枉錢,可這次,花豹精卻說道:「為夫已經在鎮上用過了,不用麻煩娘子!」
說時,把行李和錢袋放在桌子上,伸出雙手把王氏抱起來,放在床上,便欲行起苟且之事來。
作為妻子,那有不聞得自己丈夫的氣味之理?她發覺丈夫的身上有一股騷味,以為是幾天來沒有洗澡所致,口氣也特別臭,好象是那種腐肉味,令她作嘔,差點就要吐出來。
她突然翻身坐起,嗔道:「你發花癲啦!你不在家時,花仙和小虎都過來跟賤妾睡,等下她倆過來碰見,羞死人啦!我得先去告訴她,說你回來了,叫她晚上不用作陪,你也得去洗個澡,嗽嗽口,這樣的味道,賤妾可受不了!」
「人家都說,小別勝新婚嘛!還有什麼**一刻值千金的,你叫她把小虎也留在身邊,不要破壞了咱倆的好事!」花豹精說道。
成精了的花豹子,果然有些通人性,特別是********這一套,學得了十足,待王氏出去後,它趕緊去洗了個澡,嗽了口,還嚼了幾片香葉,蓋住口臭。
一連幾個晚上,花豹精都是一入黑,就把王氏折磨到天亮,剛開始時,她以為丈夫真的是小別勝新婚,也沒說什麼,但幾天下來,由於睡眠不足,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了。
而令她最不能忍受的,是丈夫對小虎顯得十分冷漠,好象是個陌生人,而且三天後,他便開始到鎮上去賭博,入黑時飲得醉醺醺地回來,晚上照樣把她折磨到天亮,一點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令她難受死了,但這些羞於啟齒的事情,她能向誰訴說?
而花豹精,天天到鎮上去賭博飲酒,正是為了避開花公子的家人,怕接觸多了,會露出破綻,等大家都習慣了,自然會接受它。
這天晚上,在方磊的遊說下,她決定再也不回房陪丈夫,到花仙子房中,和小虎一起睡,以擺脫花豹精蹂躪,而方磊也為她治好了病,她更是一身輕鬆。
卻說花豹精,嘗過了女人的味道後,就更是一發不可收拾,被****燒得渾身難受,它知道,王氏一定是不堪折騰,到花仙子的房間躲避去了,它想去把她找回來,繼續狂歡,但發覺今晚來作客的人,有一股仙氣在他的身體周圍旋轉着,它剛看見時便心裏一凜,何況它明天還打算在半路上把花公子食了,把自己變得更象真的花公子,這樣,它就變成了真正的花公子,可以長期擁有王氏,擁有發泄****的工具。
半夜時分,它還是按捺不住身體裏強烈升騰的****,便決定到鎮上去找個女人以解燃眉之急,明天下午再到半路上,把花公子作個美餐。
但它萬萬沒有想到,行蹤早被方磊發現,並跟蹤而至,就在它跳進街邊一家大宅院,撬開閨房,正要對一個沉睡着的深閨小姐欲行不軌時,被方磊一拍去,打折了它的右爪,痛得突然騰空而起,直向花家莊竄去。
方磊突然縱身躍上半空,借着夜色的掩護,尾隨那花豹精回到了花家莊,看着它從窗口鑽進去,這才回到自己的房中。
第二天大清早,方磊及時來到院內的空地上等候着,看來,這個花豹精,要遭受厄運之槌了,正當花豹精走到前院,準備到鎮上去飲酒賭博時,方磊攔住了它的去路,大喝一聲道:「花豹精!還不露出你的原形,更待何時?」
花豹精知道方磊識穿了它的真面目,心中一凜,但還是鎮定地說道:「你是從那裏來的不速之客,在這裏發什麼神經病?本公子根本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花小姐在裏屋聽得,忙跑出來說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