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閒散的在電影公告牌上挑選着電影,她是一個對電影很熱衷的影迷,如果是往年她肯定會興奮而激動的迎接電影節,因為那將代表她可以享受幾乎十天的電影盛宴,但今年不同,她剛剛和自己的男朋友分手,她的心情糟糕到對很多電影都不感興趣。
「相約情人節?」安娜看着前面一個紅白兩色組成一個巨大桃心的廣告拍,嘀咕一聲後暗罵一聲見鬼,在她失戀的時候播愛情片這是虐狗嗎?
她繼續往前走:「紛爭15秒?」她挑剔的掃了眼主創人和廣告牌上的電影推薦語,然後翻了個白眼繼續往前走:「激情的名字、糟糕的演員。亂世紛爭?,哦,上帝我心情已經夠不好了,能不能讓我別再受到驚嚇。」她一邊挑剔的選擇,一邊暗自腹誹最後腳步停在了一個並不明顯的廣告牌前。
廣告牌上是一條崎嶇的山路,天空中是灰濛濛的一片,蜿蜒而動宛如漩渦一樣。但這並非是直接拍攝的照片,而是素描筆一筆一划的勾畫而成,而最吸引人的是廣告牌中一個高大的背影,徹底的黑色輪廓上一隻寬大而沉穩的男人手掌從左上角伸出,一隻纖細白皙的纖纖玉手從右下角往上伸出,兩隻手卻並沒緊緊握住,反而是輕輕觸摸到手指邊緣,而在廣告牌下是幾個英文字母。
「倚靠?」安娜手肘抵着下巴,若有所地的念叨出聲,然後下意識的去看了主創人名單,導演並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些大牌導演、女演員的名字也陌生得不像話,而至於其他配角,上帝,她也從沒聽說過。
如果說唯一熟悉的名字就莫過於封景虞了,想到上次看的那部電影中那個來自亞洲的男人深邃精緻的面容,她雙眼就忍不住亮了起來,然後將目光落在了廣告牌下的推薦語上。
最安穩的十年,一生的懷念
如此的簡潔,讓她愣了一下,看着廣告牌上那兩隻淺淺觸碰的手指,皺眉愁思:「難道是講述父愛的?」她猶豫了一下,終於拜倒在對電影的好奇以及對封景虞那張臉的垂涎上,咬牙道:「看愛情片虐狗、看其他片子燒腦,看戰爭片太過胸悶,希望這部電影不錯。」然後上期去買了電影票,看了時間已經差不多後就朝電影票上標註的電影院走去。
謝爾德是一位荷里活知名的影評人,這次電影節他同樣接到了很多部電影免費的甚至位置十分棒的電影票。但他卻完全拒絕了那些推薦上門的影片,選擇自己在電影節上無數的片子中挑選出自己心動的片子。
每次看電影對他而言就是一次打開魔盒的機會,因為短暫的介紹和平板的廣告牌讓你根本猜不透電影到底怎麼樣,是好是壞、是精彩還是平淡無味,這全都在他的選擇間。
謝爾德十分喜歡這種感覺,雖然大部分時間他選擇到的電影並不如人意,但在這些機會中卻同樣發現了一些精品的影片。這次他再次拒絕了一些電影方的邀請,並沒和同行們一路反而獨自拿着電影節的電影單慢慢挑選,然後他站在了一個堪稱簡單的廣告牌前。
「倚靠?」他低念出聲,在導演一欄掃了一眼,在看到那個名字的時候,眼中露出一些思索?幾秒鐘後他雙眼猛地一亮,他突然想到了這個導演對他而言並不陌生,八年前這個新人導演以一種驚艷的姿態出現在電影節上,讓所有人都為他的才華驚嘆。當年那部影片也是這樣的默默無聞,也是他閒逛的時候從許多片子中隨意挑選出來走進了電影院,然後就被影片深深折服。
「哦……上帝,這美妙的緣分。」他一下子來了興趣,再次認真的去看主演,然後臉上露出驚喜之色:「封?」
這個才華出眾、演技完美的演員以一種絢麗的姿態降臨了荷里活,就像擁有東方神秘的魔法一般,用他的演技得到了無數人的認可,是現在荷里活當之無愧的頂級男演員之一,這下子謝爾德興趣更加濃厚,繼續看向女主角一欄。
「安朵?」他念叨着這個有些陌生的名字,思索了一下發現並沒聽過、甚至於不是他所了解的那幾位國女演員之中的一位,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新人嗎?」
這部影從廣告牌和推薦語上一看就知道並不是那種英雄式的男人主打、而女人演繹瓶的片子,要是男女豬腳的演技差距太大,就會讓整部影片呈現出來的效果失衡,看上去顯得很怪異,而這位堪稱鬼才的導演八年後再次出現在電影節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