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朵撲哧一笑,靠在門邊指着房門道:「我記得我昨天在門上貼了張紙,大影帝您沒看到?」
「什麼紙?」封景虞合上書站起身來,一本正經的反問:「我怎麼沒看到?」說話間已經走到了自己面前,抬手攬住她的腰身抱在懷中,下巴抵着她的肩膀,輕笑着吹氣。複製網址訪問
安朵就知道那張紙肯定被某人給撕了,抬眸睨了那個某人一眼:「你怎麼在這裏?」
「你在這裏,我當然在這裏。」封景虞輕笑着回答,說話的時候薄唇擦過她的耳垂,恍惚間似乎還輕輕了一下,聲線低啞磁性:「難道我要過去獨守空房?」
安朵敏感的側開身體,聽到這句話撲哧一笑,靠在她懷中打趣道:「不知道的人聽到這句話還以為您是怨婦呢,您也注意點自己的形象吧,要是真讓影迷知道了,您的腦殘粉鐵定得掉一大半。」
「嗯……」封景虞握住她的手,從手背輕輕吻到了手指,垂眸看着纖細素白的指尖,舌尖輕輕一舐,抬眸間。狹長深邃的眼眸在燈光映襯下性感而迷人得一塌糊塗:「所以你可得好好給我保守這個秘密,免得我影迷掉光,以後沒人進影院看電影,沒錢養你。」
饒是知道對方是在故意勾引她,安朵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被勾引了。聞言悶笑兩聲,靠在他懷中搖頭道:「你還真是……」不要臉?厚臉皮?似乎也能稱之為夠有手段。
額頭傳來輕淺的輕吻,細細碎碎的往下蜿蜒落在鼻樑落在嘴唇。在她張開唇瓣回應的那一刻,他的兩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讓她仰起頭灼熱的親吻纏綿。
親吻過半,兩人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散落一地。安朵喘息間攬着他的脖子,霧靄的眼底保持着一絲理智的警告:「不准在身上留下痕跡,我這段時間還要參加工作,留點東西在身上被記者看到可就是一個大笑話……」了。
那個了字還沒說完她忽然被人騰空抱起,然後很快的落在柔軟的床上。一個熟悉而高大的身體壓了下來,白色的浴袍散開、腰帶話落。圓潤的肩膀在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澤,順着熱情的吻纏綿往下,身體漸漸泛起緋色。
封景虞撐着身體抵在她腦袋上方,看着雙眼迷離的她,聲線沙啞的悶笑:「知道。」說完不給她反應時間,忽然壓了下來。房間內燈光溫暖,聲音曖!昧,空氣中麝味蔓延。
第二天一大早,仍舊是那個時間段羅曼和艾迪又進了包廂。這次羅曼聰明的第一眼就往客房看,看到客房的門大開、裏面的床乾乾淨淨後,這才拍着胸口鬆了口氣的道:「還好……」還好沒吵架沒冷戰了,否則再來幾次,封影帝還淡定,她的小心臟都受不了了。
兩人輕手輕腳的收拾好了東西,因為酒店有可能有記者混進來、再加上住在這裏這麼多天房間內免不了有些私人物品和不能給外人看到的東西,所以除開大體的清潔外,其他的東西都是他們清理收拾的。
等把房間收拾完畢,兩人對視一眼,艾迪指着大門口示意。羅曼忙不迭的點點頭,兩人很快又退了出去。悄悄退了出去。
這天安朵難得一覺睡到了十點多才醒來,清醒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條件反射的去看手機,發現十點多後連忙騰然坐起身來,愁眉不展的開始想今天自己有什麼工作安排。
已經起身穿着筆挺的封影帝坐在旁邊正在看報紙,看到安朵這番動作忍俊不禁的道:「你這是做什麼?」
「在想今天的工作安排。」安朵摁了摁眉心,終於想到今天下午離開鳳城前往海市,所以上午並沒有其他工作,這才鬆了口氣的重新靠在床上,將自己裹在被子裏,閉着眼享受着難得的休息時間。
但輕鬆下來之後,昨晚大戰過後的酸痛感席捲而來。安朵蹙眉抱怨:「今天我還要趕飛機呢,渾身疼死了。」
「我幫你揉揉?」封景虞放下報紙走過來坐在床邊,給她按摩了肩膀和手臂還有小腿。
安朵享受了一番太后般的待遇,閉着眼感慨:「真舒服。」
封景虞握着她的手正揉捏着,低頭看了看她的手,發現經過一段時間調養後比前段時間的粗糙好了很多,這才放下心來:「看來從國內打來的藥膏有用,你記得繼續擦。」
「我知道。」安朵仍舊閉着眼:「好歹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呢,況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