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人憑什麼嫁給我爸?」陳婷婷表情扭曲着,惡狠狠的瞪着一旁風情妖嬈的盧輕雪,恨不能一巴掌扇掉她臉上那妖艷的笑容。
可惜操權魁梧的身軀如同山一般的擋在了盧輕雪面前,將她給護的牢牢的。
「這就是你這個賤人的姦夫?」陳婷婷並不認識操權,但是看操權護着盧輕雪的架勢,陳婷婷像是將兩人捉姦在床了一般,「盧輕雪,你敢背着我爸爸在外面勾搭野男人!你們幾個還傻站着做什麼,還不將這對姦夫淫婦抓起來。」
說話的同時,陳婷婷怒斥的看向一旁的幾個保鏢,有兩個保鏢是盧輕雪帶出來的,還有兩個人是隨行保護陳婷婷安全的。
四個保鏢面面相覷的對望一眼,卻沒有行動,關於盧輕雪在陳家的地位他們心裏頭都清楚,而且在陳家這段時間,擅長經營人脈關係的盧輕雪也贏取了不少好名聲。
她雖然看起來嫵媚妖嬈,但是並不會真的去勾搭哪個男人,所以陳家上上下下的保鏢、傭人,還有那些旁系的人對盧輕雪這個日後的當家主母印象還是挺好。
再加上家主陳森又格外重視盧輕雪,其他人自然知道該用什麼態度來對待她。陳婷婷這個嫡系大小姐在陳家雖然地位也非同一般,可是日後畢竟要嫁出去的,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而且大婚之後,盧輕雪若是生了兒子,陳家家主之位到底是陳婷婷的哥哥陳烽的還是日後盧輕雪的兒子,還真說不定呢。
就算陳家日後的繼承人是陳烽,但是盧輕雪一旦有了孩子傍身,比起陳婷婷這個外嫁女地位肯定高很多,所以陳家的人即使不阿諛奉承,也不敢輕賤盧輕雪。
一貫性子跋扈的陳婷婷見陳家的保鏢竟然不聽從自己的命令行事,怔愣之後隨即勃然大怒,指着幾個保鏢破口大罵起來,「好,好,好,今天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們這些賤狗,一個一個都被盧輕雪這個賤人收買了?怎麼?是不是想着日後還爬上這個蕩婦的床上去當入幕之賓?我們陳家養你們這些狗真是浪費糧食!」
聽着陳婷婷那侮辱的話,四個保鏢雖然有一瞬間的憤怒,不過還都是情緒壓了下來,他們不敢得罪盧輕雪,自然也不敢得罪陳婷婷,不過就目前來看家主更重視的還是日後的夫人。
而且今天這事根本就是小姐無理取鬧!大庭廣眾之下,夫人不過是和陶沫他們三人坐在一起,而且還是巧遇的,誰偷情、幽會野男人會帶着兩個保鏢到咖啡廳來?
像是對待無理取鬧的小孩子一般,盧輕雪站在操權身邊淡淡的開口規勸着,「婷婷,你也成年了,不要這麼不懂事,你敗壞我的名譽何嘗不是在敗壞陳家的名聲?」
「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兩腿一張不要臉的賤人,你還敢對我說教?」陳婷婷哪裏能聽得盧輕雪用長輩的口吻教訓自己,倏地一下就炸了起來,尖銳着嗓音叫罵着的同時從包包里忽然拿出一把防身用的銀色手槍。
幾乎在同時,陳家的一個保鏢和操權同時出手,陳婷婷的手槍還沒有掏出來,包已經被操權奪了下來。
一旁保鏢也快速的摁住了陳婷婷的手,「小姐,你冷靜一點!」不說這裏是大庭廣眾之下,就憑着陶沫和操權的身份,也容不得陳婷婷因為口角糾紛就拔槍,更何況還有夫人在這裏,如果夫人受傷了,小姐倒可以免除責罰,但是他們這四個保鏢只怕要到陳家的刑堂走一趟了,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
「你們這些吃裏扒外的賤狗,一個一個竟然敢幫着外人!」認為自己是勢單力孤的陳婷婷尖利着嗓音叫喚起來,整個人瘋了一般對着摁住自己胳膊的保鏢又是踢又是打,抬手就啪啪的在他的臉上重重的打了幾個耳光。
「陳婷婷,你在幹什麼?」一道冷厲的怒斥聲冰冷的響起,陳森臉色有些的陰沉,冰寒的目光冷冷的看向撒潑的陳婷婷,對待這個小女兒,陳森那過於冷硬的臉上感覺不到父親的慈愛和溫柔。
陳之翰也快步走了過來,將表情呆愣的陳婷婷拉到一旁,「保鏢惹你不高興了,回去和堂叔說,堂叔來收拾他們。」
「爸爸,堂叔。」陳婷婷憤恨不甘的收回手,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臉都被巴掌給扇腫的保鏢,隨後指着盧輕雪罵道:「爸爸,你不知道這個賤人竟然敢背着你出來勾搭野男人,我讓這些保鏢將他們這對姦夫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