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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多管閒事?」葉明昭陰鶩着雙眼,滿是戾氣的目光惡狠狠的盯着操權和陸九錚,隨後將不懷好意的視線轉向了一旁的陶沫,惡毒的開口:「你們可要考慮清楚了,雙拳難敵四手,你們要是吃飽了撐着多管閒事,可別怪我對這個女人先下毒手。」
葉明昭他們攔路搶劫好幾年了,也不是沒遇到過硬茬,畢竟來天別山探險的驢友,有不少都是身強體健的男人,有些還會一些功夫,但是因為隨行的一般都有女人,所以一旦動手,葉明昭這邊依仗着人多,基本都會先對女人下手,讓其他人投鼠忌器,這一招百試不爽。
操權冷嗤一聲,不屑的看着歹毒狠辣的葉明昭,毫不客氣的一腳就踹了過去,「今天我偏要多管閒事!」
「給我打!」被一腳踹出去了四五米遠,摔在地上的葉明昭痛苦的嘶吼了一句,四周十多個小青年舉着鋼管鐵棍就向着操權撲了過去。
一旁的三女一男四個大學生嚇的尖叫起來,畢竟操權即使看起健碩魁梧,可是畢竟只有一個人,而且手裏頭也沒有個武器,這些小混混畢竟是山里人家的長大的,從小就漫山遍野的亂跑,身體也強壯的很,人又多,又都拿着鋼管,這一看明顯操權就是吃虧的份。
陸九錚一手攬過陶沫的肩膀,將躍躍欲試的想要衝入打鬥圈的陶沫給帶到了安全區域,打架原本就是男人的事,她一個小姑娘這麼有興趣做什麼。
「大叔,操大哥肩膀還有傷。」陶沫嘀咕了一句,她這身體雖然一直都在堅持鍛煉,但是畢竟不是上輩子那個從小就在部隊被操練出來的身體,身體本能的反應、靈活性、協調性都差了不少。
若是面對一些普通人,陶沫還是可以應付,但是如果是陸九錚和操權這樣的練家子,陶沫往往腦子反應過來了,可是身體卻無法協調上,真遇到危急情況就危險了,所以陶沫打算多練練手,打多了,身體的協調性自然就上來了。
「無妨。」陸九錚看了一眼過於關心操權的陶沫,莫名的有點悶悶的感覺。
操權之前為了救小方挨了一槍,子彈貫穿了肩膀,不過有陶沫在,操權的槍傷後期調理的比較好,當然,到現在肯定還沒有完全痊癒,但是對付十來個小混混卻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陸九錚不由想到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陶沫關心的還是操權,知道他要一起過來烏藍鎮,立馬給操權備足了藥,開車是時候陶沫也打算讓操權坐副駕駛休息養傷,她自己來開車,此時一雙眼又灼灼的盯着操權,唯恐他會受傷或者撕裂了傷口。
莫名的,這種原本該屬於自己的人卻將注意力和關心都落在其他人身上,陸九錚冰冷着面癱臉,眼神暗沉了幾分,胸口那種悶沉沉晦澀的感覺又重了幾分。
不管是葉明昭這邊,還是之前逃走的麵包車司機和兩個男大學生,都以為操權必敗無疑,他們遠遠站在百米外觀看者,若是情況不對,立刻上了麵包車就能跑,不過倒是記得打了電話報警。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操權竟然那麼強,強大到讓人不敢相信的地步,十多個手拿鋼管的小混混,在操權手下根本過不了幾招,基本一個照面,操權就將人一個人給打廢了。
短短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十多個小混混此時都痛的哭爹喊娘的,一個一個躺在地上呻吟着,根本爬不起來,地上都是散落的鋼管。
陶沫對着操權豎起了大拇指,要過去看看他肩膀的傷口有沒有裂開,可惜剛邁開腳步,肩膀上多了一隻大手,將陶沫的身體又給霸道的拉了回來。
回頭,陶沫詫異的看了一眼面色冷峻的陸九錚,倒也沒有多想,只當他太過於小心,畢竟地上還躺了十多個混混,誰知道會不會出什麼意外,陶沫笑着開口:「操大哥,厲害!」
「哈哈,就他們這熊樣,再來十幾二十個都沒問題。」操權爽朗大笑着,黝黑的臉龐上帶着無比的輕鬆,自從受傷之後,操權這個東北漢子就被陶沫給約束的不准這個不准那個。
其實以前在鋒刃,受過的傷比這一次嚴重多了,操權依舊該幹嘛幹嘛,可是一對上陶沫那清澈的滿是擔心的雙眼,操權就蔫了,只能乖乖的聽從醫囑,這幾天骨頭都歇的癢了。
剛剛這一動手,活動了一下筋骨,操權終於感覺舒坦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