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從今往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永遠都不會傷害唐曜隱分毫,現在,回去的房間,用你能想到的所有辦法,將自己囚禁起來。」
話音話音落,甄艾就站起身來,而後神色木訥的離開廚房,回到自己的房間。
親手用鐵鏈子,將自己再度鎖了起來。
「歡顏……」金隅還飄在空中,歡顏回過神來,趕忙將她放了下來。
金隅一陣一陣的眩暈。
有些怕怕的看着歡顏:「你……你這是哪家的功夫啊?」
「自成一家。」歡顏嚴肅臉,「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不管你之前是誰的人,反正你得終於我,今天你看到的,如果被其他的人知道,我不會放過你。」
「你剛才,把甄艾怎麼了?」金隅問。
「她不會有事,我只是確保她以後都不會在傷害到我哥哥而已。」
「包包,我要去幫甄艾治療,你就先回去,有空我會去找你的。」麼麼這就要下逐客令了。
你問為什麼?
因為包包對他的保護意識太強了,一遇到他有危險,就會很容易失控,這麼輕而易舉的在這些人跟前暴露了自己,非常的危險。
即便是金隅是夜王的人,即便是她救過自己的命,可防人之心不可無。
所以他需要包包暫時離開,自己來幫她收拾這個爛攤子。
「你不要再跑了。」歡顏還是有點不太放心。
「都被你發現了,我還跑什麼?」
「我相信我大帥b。」歡顏說話,又一頭栽進麼麼的懷裏,「謝謝你來接我回家。」
麼麼輕輕嘆息一聲,神色是心疼的無可奈何。
包包從小到大,幾乎沒怎麼離開過他。
穿越這一趟,時間雖然不長,經歷的事情卻比她之前的人生都要刺激得多。
多數的時候,她都得自己一個人去面對。
面對思念,面對孤獨。
抬手,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
沒有言語,可一切又盡在不言中了。
之後,歡顏一步三回頭的離開藥爐。
金隅還有些驚魂未定。
麼麼回頭,看着她:「今天還痒痒麼?」
「有點。」金隅點點頭,然後翻了個白眼,「你可真不是一個厚道的男人。」
「嗯,我不厚道,很小氣,愛斤斤計較。」麼麼神色淡定從容的闡述,神色並不像是在說自己的確定,反而大有那種炫耀自己有點的架勢。
「你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金隅咂了砸嘴,「不和你耍貧嘴了,我去看甄艾。」
「先給我來。」麼麼轉身出了廚房,徑直去了自己的房間。
金隅一愣,抓了抓又有些痒痒的手臂,莫不是良心發現了,要給自己解毒?
這麼一想,金隅就精神了,趕忙就跟着麼麼一路跑過去。
到了麼麼的房間,麼麼已經拿着一根注射了透明液體的針筒,站在那處等她了。
「這是什麼?」金隅縮了縮脖子。
「打一針就不癢了。」麼麼冷淡的說道。
「你該不會是要對我下毒吧?」
麼麼看了她一眼,轉身就要將針筒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