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坐在頭等艙中,後面的空間不小,只見帘子一番,一位空哥表情嚴肅朝着樊狸直徑走過來,還沒有碰到樊狸之前,他已經感知到了危險,一把藍色的尖刀朝着這位空哥砍過去,他朝着後方退後一步,也抽出了自己的腰刀。
「我真是個烏鴉嘴。」冬也站起身和樊狸站成一排,如今沒有老虎,得完全靠自己的實力,不過話又說回來,在長白山對付偷獵者的時候,也不是每天都有一隻老虎跟着,大多時間都是自己獨自作戰。想到這,一股自信油然而生,讓他有了空手接白刃的勇氣。
「小心點。」那空哥的身後突然又冒出來幾人,都穿着制服,手握短刀。
樊狸閃過一人的攻擊,藍色的短刀化為指虎,狠狠錘在身後一男子的胸口,此人的格鬥能力不強,連這招都躲不過,直接撞到後面一人,和他一同倒地。
冬如同置身在叢林,藉助幾個座位展現飛檐走壁,一連幾個來回,將兩位敵人繞得團團轉。終於,一人忍不住這樣的折磨,硬着頭皮撲到椅子上,對着他的小腿就是一刀,沒料到他算好時間,猛地抬起腳,閃過刀尖,踩住刀背,另一隻腳狠狠踢在此人的下巴上。
「樊狸,如果這些工作人員都是敵人,那麼機長會不會……」冬沒說完,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劈過來,他匆忙閃到一邊,那可不是短刀,而是一把砍刀,將冬身後的椅子齊刷刷劈開。
再看此人,竟是剛才坐在身邊的乘客,他用厚實的圍脖捂住臉,身穿風衣,手握一把半米長的大刀,僅露出的一半臉上佈滿了雷紋般的紋身。
「又是你們這些烈陽教的傢伙!」冬凝視着此人。
「叛徒!大人會讓你痛不欲生!」此人說完,一記橫劈,如此狹小的環境,冬只能扳着行李架一躍而起,可是那刀尖在冬的胯下飛馳而過,竟然砍到了樊狸的後腰。
「哎呀!」樊狸一聲驚叫,突如其來的攻擊讓身體不由一顫,眼前一人抓住機會,一刀刺過來,他緊急扔掉武器,抓住此人的雙手,刀尖停在胸口前,將他嚇出一身汗。
此人見攻擊不成,抬腳踢到樊狸的肚子,他整個人摔在座椅上,對方對着他胡亂猛刺,樊狸匆忙閃躲,一時間座椅被扎得千穿百孔,一些棉花布條狀的東西橫飛。
為了閃躲這個亡命徒的攻擊,樊狸摔到了椅子和牆壁之間的夾縫中,那人看不到樊狸,便大膽地走過來,卻看到一把藍色的弩箭對着自己。
「嗖嗖!」冬正在躲閃砍刀男的攻擊,突然一人影閃過,兩人不知敵友,只能各自閃去,只見一人躺在他們中央的座椅上,胸口插着三把藍色的箭矢。
一看是自己人遭到不測,砍刀男脾氣火爆舉刀再次衝上來,冬一蹬眼前的座椅,整個座椅咯吱一聲從靠背軸承處斷裂,朝着男子飛過去,狠狠砸在他的身上。
「怎麼樣?」冬轉頭看着掙扎着從夾縫中鑽出來的樊狸,他這個狼狽的樣子逗得冬哭笑不得。
「沒……」樊狸本想回答,只覺得剛剛探出去的小臂一涼,就見到一把匕首插在小臂上,立刻舉着弩槍一躍而起,將面前一人射到在地。
「該死的!」樊狸拔出插在小臂上的尖刀,只覺得一陣鑽心的疼,這讓他想到倪梓瓊被刺穿的手掌,那是怎樣一種疼痛啊。
看到樊狸的能力和兩個同伴的悲慘下場,其他幾人暫且猶豫了一陣,樊狸借着這個機會粗略地看了看,除了和冬糾纏的那位,還有四人,三個都是空哥,一位是乘客,手中都拿着短刀,幸好這是在飛機上,要不然如此狹窄的地方,對方只要有一個人有槍,他和冬就不好脫身了。
「看什麼看,給我上啊!」那位乘客打扮的人見到隊友的猶豫喊道,然後一推最近一位,那位得到了助推,瘋一般朝着自己砍過來,樊狸果斷舉起弩槍,對着此人一陣亂射,他的胸口很快就刺滿了弩箭。
可是他卻沒有停下,仍然朝着前方沖,原來是個炮灰,樊狸朝着側面一閃,那人撞在他身後的艙壁上,這時後面三人已經近身,樊狸不得已變出一把短刀抵抗攻擊,三人的攻擊沒有頭緒,攻擊樊狸的時候還顧忌旁邊的人碰到自己,所以一時間都很猶豫,樊狸突然用攝靈化成一面盾牌,盾牌的反面佈滿了尖刺,他趁着這三人擠在一起,行動不便,一踹艙壁朝着他們狠狠推過去。
第三十五章機艙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