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你怎麼可能毫髮無傷,我們的術明明擊中了你!而且,這些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我的感知能力怎麼一點都沒發現?」感知叛忍躺在地上,他不顧傷勢,難以置信的問道。
樹人一壓忍刀,割破了他的脖頸的皮膚,隨着一滴血液順着傷口流出,感知叛忍的情緒才冷靜了下來。
前衛門卻推了推眼鏡,讓樹人他們回答感知叛忍的問題,也不知道打的什麼鬼主意。
樹人只好聳了聳肩,將自己毫髮無傷的原因說了出來:「你們的戰術雖然很精彩,但很可惜你們遇見了我,所以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感知之內,在你那位同伴結印的一剎那,我就提高了警惕,並準備好了替身術,就是這麼簡單。」
「原來如此,你就是那個感知忍者。」感知叛忍恍然大悟,然後又看向犬冢嗣和世理。
犬冢嗣解釋道:「犬冢一族也可以算是感知一族,所以對付感知類忍者很有心得,你的能力一看就是感知查克拉類型的,所以我們就改變了一下形態,然後用了一些特殊的辦法壓制一下查克拉,很容易就模糊了你的感知。」
感知叛忍聽完犬冢嗣的解釋,不由哭笑起來:「這是完全被克制了,會輸也是理所當然。」
前衛門這時走到感知忍者面前,推了推眼鏡道:「好了,你的疑問我們都已經解答了,該你回答我們的問題了,說一下吧,除了你們三人還有沒有同夥,我是說忍者而不是那些痞子混混。」
感知叛忍卻嘲諷的看着前衛門道:「你覺的我會說麼?」
前衛門面無表情的推着眼鏡:「我們已經滿足了你的好奇心,作為回報,你也應該滿足我們的疑問,請不要自誤,省的吃苦頭。」
「吃苦頭,可笑!」感知叛忍仿佛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的笑了起來,然後神色一變,雙眸之中滿是仇恨的瞪了樹人幾人一眼,厲聲道:「我可是血霧之里出身的精英之中的精英,怎麼會泄漏情報!」
話落,這位感知叛忍七竅流血,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居然自殺了,真是意外!」前衛門眉頭稍蹙,這可和他預想中的不一樣,身為叛忍,不應該貪生怕死麼!
「哼哼哼……」朝天鼻叛忍譏笑道:「有什麼好意外的?因為我們叛忍的身份而輕視我們的身為忍者的素質,那真是讓你抱歉,我們都是從血霧教育下脫穎而出的精英,之所以背板村子也不過是有不得已的理由,所以別想從我們這裏得到什麼情報!」
樹人臉色大變:「不好,他要自盡!」
離他最近的犬冢嗣立刻想將其打暈,但晚了一步,這位有着另類鼻子的叛忍已經用查克拉破壞了大腦,同樣七竅流血而死。
樹人面色沉重的來到了世理他們帶來的刀疤臉叛忍身邊,將他的腦袋轉過來一看,果然同樣已經死的不能再死。
「……這就是血霧裏的忍者。」樹人等人為這些霧忍的決絕感到不寒而慄。
良久,率先回過神來的犬冢嗣開口問道:「情報是得不到了,現在該怎麼辦?」
大家本想趁機捉住這三個叛忍,然後從他們嘴裏得到些情報,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出乎預料,霧忍叛忍遠比想像中的剛烈!
前衛門推了推眼鏡,分析道:「我提議主動去尋找敵人,敵人是叛忍,人數絕度不會多,現在一下在我們手上折了三個人,我認為我們應該主動出擊將敵人一網打盡,省的敵人見一下損失這麼多同伴而選擇逃跑!」
「世理呢?」樹人看向世理。
小丫頭繃着白皙的小臉,寒聲道:「這樣的禽獸,絕對不能放過他們,讓他們繼續作孽!」
樹人又看向犬冢嗣:「嗣,你的看法呢?」
犬冢嗣聳了聳肩道:「干出屠村這種事情,的確天理難容,你說是吧度丸?」
「汪!汪!」度丸立刻回應的叫了兩聲。
樹人點頭道:「好吧,全員態度一致了,另外嗣,對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有什麼感覺?」
「感覺?」犬冢嗣一愣,然後盯着樹人皺眉道:「樹人,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所謂的預感只不是死亡威脅來臨時冥冥中的警示,就好像是第六感一樣的東西,而不是說我有預言能力,能預測什麼東西。」
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