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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凌燁微微思索,搖頭道:」樂妤等不起,你必須先把東西給我,還有,這次皇上差點沒命,想要他放過其他人只追究你是不可能的,大皇子和毅國公府必須犧牲一個.我可以答應你,保住其中一個,這是我的底線.」
這下子輪到宋皇后猶疑憤怒,程凌燁緊接着道:」只要我答應你,就一定會做到,這是我的人格,我可以以程王府起誓,若你執意不肯,那麼這場交易就談不成,我拼着將豫國公府和昭陽宮夷為平地,也會找到那東西.」
車馬芝對現在的宋皇后沒有絲毫用處,她沒得選,只能用這個搏一搏,沉思了半晌,她才幽幽嘆氣,」你贏了,我要你保我曜兒平安無事,我女兒寶慶仍jiu嬌寵,不受我這個得罪的母后牽連.」毅國公府,只能對不起了,我沒得選,無論是誰,都會選自己的兒女,不是嗎?
程凌燁沒有意外,」我會想辦法跟皇上說,將這次的事情掩蓋,對外你是病逝,還是大雍的皇后,大皇子和寶慶公主地位也會依舊,這樣是最好的.皇上要顏面,想來不會不答應.」
宋皇后默然,她只能選zé相信程凌燁,「東西在」
重新打掃佈置過的龍帳煥然一新,兒臂粗的巨燭熊熊燃燒,程王和蕭邦維面對君湛亥的滔滔不絕卻都保持了沉默,「豫國公府一向跋扈,在民間名聲也不好,皇后謀逆,豫國公府必然逃不脫干係,還有大皇子,朕一心信任才留他監國,卻不想狼子野心如此!程王,回去也不知京都是否平安,立刻調就近的京東大營過來,護送我們進京。再則,大家議一議皇后的罪名,再有豫國公府該如何處置?」
他滔滔不絕地說完,得到的卻是一片詭異的沉默。君湛亥微愕,「怎麼?你們有不同意見?」
程王眼角抽搐,暗嘆一聲,硬着頭皮開口:「皇上,微臣認為,此事不宜宣揚,還是以和光同塵為要。」
君湛亥十分驚yà,有些難以相信:「什麼?」
蕭邦維這才淡淡地道:「程王所言有理,微臣附議。」
兩個重臣態度都一般無二,君湛亥不得不態度認真起來,「兩位愛卿,這是為何?」
「一國之後謀逆非同小可,若是公諸天xià,只怕非議沸沸,綱常崩壞,有百害而無一利。」程王和顏悅色地道。
蕭邦維神色嚴肅起來,「再則,皇后的計劃大概是謀害皇上,之後串聯大臣,以嫡長和皇后之名扶大皇子登基。京都的消息已經過來了,大皇子在京都不過是屢屢拜訪朝中大員,包括安首輔和定安華平兩位王爺,藉以聯絡同黨換取支持。若是明召降罪,只怕會掀起軒然大波,朝堂動盪。」
君湛亥臉色鐵青,已然明白了蕭邦維的意思。朝中眾臣包括定安王和華平郡王在內,都不知道草原上的驚心動魄,不知道皇后謀反。他們跟大皇子來往若在平時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過錯,哪怕像華平和定安這樣的實權王爺,雖然沒有表態支持大皇子,但也不會當真如避蛇蠍而得罪他,有所來往再正常不過。可一旦明詔皇后大皇子謀逆,勢必要清算同黨,大肆株連。到時候必定會有一大批官員倒下,哪怕大多數都是無辜,就連君湛亥完全信任的定安王和華平郡王都會被牽連。有時候政治就是這樣,一旦開了頭就連君湛亥都收不了手。
君湛亥異常憤怒,他對皇后大皇子已是恨之入骨,可偏偏為了政局,卻不得不妥協,」還真是打老鼠怕傷了玉瓶兒,難不成就這麼算了?」
程王同仇敵愾,」這些狼子野心的逆臣自然不能姑息,但很是不必有損皇上聖譽.皇后的罪名是板上釘釘了,但卻可以說是病逝,毅國公府平日行事便張狂得很,不妨查一查,自然有該得之罪.至於大皇子,卻不好辦了.」
俗話說疏不間親,哪怕真的大皇子參與謀反,也不是程王一個外人該置喙的.
蕭邦維慢悠悠地幫腔,」說起來,大皇子還當真未必知情,到底是父子,一向情厚,皇上不妨問問皇后,只怕皇后怕大皇子壞事,將他也蒙在鼓裏也未可知.若是皇上一時氣惱,傷了大皇子,日後知道了實情,只怕也後悔得很.」
君湛亥無法,其實他被皇后逼得東躲西藏,狼狽不堪這樣的事情掩蓋還來不及呢,他又哪裏會主dong往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