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蠻妻
&了?」
熟稔的尾音微微翹着,低低的聲音含着一絲沙啞,和着窗外灑進來的曦光,牽着別樣的味道……
她的尖聲厲叫讓趴在凌爵腳邊享受溫存的哈士奇瞬間躥起,兩隻耳朵豎着,傻傻的不明所以……讓尚在熟睡中的秦悟被嚇醒,拐杖也沒拿,扶着牆壁就踉蹌着快步出來……
&你……」
秦南君伸手指着他,一張臉通紅通紅,愣是被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凌爵微微揚眉,雙腿疊着,好一副悠哉自得的樣子,見她吞吞吐吐半天,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哦……你想知道我怎麼進來的?」
秦南君用力點頭,這公寓到底是什麼治安!小叔那人到底靠不靠譜啊!
凌爵從自己的西裝外套里勾出一把鑰匙在秦南君面前晃了晃,送了她四個字,「兵不厭詐。」
秦南君忙看向門邊的鈎子上,本該掛着的備用鑰匙……早已不見,再反觀這個明明行了苟且之事的男人還一臉自得的坐在那!
此人絕不能縱容!
秦南君當下腦子裏就蹦出來這句話,兩大步上前,奪過他手上的鑰匙,「我給你三秒鐘,你要是不滾出去,我就……」
話還沒說完,凌爵已經拿起身邊的公文包,高大挺拔的身軀便站了起來,立現一股壓迫之勢,他勾住她的腰,吻落在她頰邊,「早飯趁熱吃,我去公司。」
「……」
直到關門聲響起,秦南君才回過神,怔怔的看着緊閉的門,頰邊他親吻過的地方莫名躥起一股陌生的燙意,她攥緊了手上的鑰匙,回過頭對上略顯愕然的秦悟。
&我還真不知道我這姐夫竟有這麼貼心的一面……閒到給前妻送早餐……」秦悟意味深長的走了出來,拿起根油條咬了一口,又拿了根給花花。
&是你!」
秦南君突地指着已經大快朵頤起來的秦悟,憤憤道,「就是你左一聲姐夫,右一聲姐夫!他才會這麼囂張!」
&嗎?」秦悟乾淨清俊的一張面容,露出狡黠的笑容,倒也不失他一個十九歲大男孩的爽朗,「我倒是覺得是姐姐你一再縱容,所以姐夫才會把這當家。」
她縱容?!
&里?!什麼時候?!」
&是這樣根本掩藏不住的暴躁脾氣。」秦悟撐着下巴看着秦南君。
&什麼時候暴躁了?!」
「……」
秦悟嘴角噙着笑意,一邊喝着豆漿,一邊看着秦南君,額邊藏在白希皮膚下的筋絡都顯現了出來……
他老姐其實是屬於那種只會對熟悉的人發脾氣,而且是越熟的人,發的脾氣越大……什麼話都敢講,什麼事也都敢做,過去老爸在她跟前吃了多少虧?
如果她真的不想和一個人來往,就會像當初嫁進凌家時一樣,簡單的兩句話就劃清了她和凌家大少爺之間的界限,哪裏還會像現在這樣被他氣得跳腳,一副拿他無可奈何的樣子?
秦南君坐到他對面,看着一桌子的早餐,麵包,饅頭,蛋糕,油條,豆漿,花粥……
她都懷疑他是不是把早餐店開到她客廳來了。
一邊的花花背對着秦南君在賣力啃些什麼,她好奇過去張望了一眼,只見這隻蠢哈士奇叼着個玩具骨頭玩的流口水!不用想都知道這根骨頭玩具是從哪來的,秦南君不悅的踢了下花花,嘀咕道,「有沒有點出息!一根假的骨頭就把你給收買了!」
&
花花突然叫了一聲,哈士奇的叫聲就像狼一樣……秦南君忙上前雙手合住他的長嘴,「好你個花花!還敢不滿不是嗎?」
&嗚……」長嘴被壓着,只好鼻子哼哼兩聲……
秦南君鬆開它的嘴,雙手捏着他柔軟的耳朵,對着他淺藍色的眸子,「花花……你再這麼蠢下去怎麼辦?」
花花張嘴吐着舌頭,定定的看着秦南君開始騷動起來,它站了起來,身體不停往秦南君的臉上蹭去,蹭的她一鼻子的毛,正當秦南君想開口破罵的時候,花花兩隻強有力的前爪帶着一股子不容抗拒的蠻力把秦南君撲倒了……
秦南君順勢躺在柔軟的地攤上,寬大的毛衣松下,露出她圓潤的肩頭,還有內襯的黑色吊帶……
114是從什麼時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