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舒蘭原本開心的小臉聽到主院的吵嚷聲頓時垮了下來。
雲千語看見趙舒蘭的神色問道:「蘭兒,主院這是怎麼了?」
「還不是江家!」趙舒蘭憤憤的道。
「江家怎麼了?」雲千語自然知道江家主是她舅舅和她娘的親爹。
「明明是他那個小妾媳婦怕爹分江家的財產,讓那個死老頭將爹逐出江家,還不得姓江姓,當時可是立了字據的,如今,以為趙家就要被被瓜分了,又舔着臉上門讓爹將趙家的財產交出去。」
從趙舒蘭的稱呼上就可以聽的出她心裏對江家的憤恨。
雲千語昨晚沒來得及跟舅舅談及江家的事,她這才知道舅舅是被江家主逐出江家的,難怪連姓都改了。
「我去看看!」雲千語站起身。
她不會看着舅舅被人欺負了!
趙舒蘭立即起身跟上!
雲千語對宮桑陌道:「我讓紅酥給你做了飯,你等下再吃點。」
宮桑陌點點頭,畢竟是趙家的事,也不是什麼好事,雲千語自己去比較好。
趙舒蘭聽了雲千語的話,再看看被自己風捲雲纏的飯桌,頓時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
雲千語已經走到院子的門口了,趙舒蘭趕緊給宮桑陌施了一禮,然後追上去了。
塵香跟了去,雨諾見趙舒蘭走了,趕緊將狼藉的桌子收拾乾淨了,她們都知道宮桑陌有潔癖的,唯一不嫌棄的也就是她們的主子了。
紅酥這時也將飯菜做好了端來了。
宮桑陌優雅的坐在桌前用起早餐來!
雲千語來到趙潤豪的院子裏,剛進大門就聽見一個底氣很足的婦女嚷嚷着。
「反正你趙家也要完蛋了,財產給了江家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到時候江家也會給你們一口飯吃,要是趙家的財產被瓜分了,你們就要餓死街頭了。」
「不勞江夫人操心,趙家可是跟江家半分關係也沒有!」趙潤豪壓抑着怒氣冷聲道。
「你這個不孝子,居然連父親也不認了!」婦女尖酸刻薄的道。
「舅舅,這是誰家的潑婦啊?今天守門的人是誰?怎麼什麼樣的瘋狗都往府里放?」雲千語輕移蓮步,帶着一身虛無縹緲的仙氣走了進來。
裏面的江夫人一下子被噎住了。
雲千語瞥了眼她,又看了眼她身後站着的四個氣焰同樣囂張的丫環。
「果然長着一副潑婦樣!」
江夫人怒目而視的看向進來的雲千語,看見她傾國傾城的美貌頓時眼眸一縮,雲千語的容貌其實大部分都像她的美男爹,但是也有幾分像她的美人娘。
江夫人只一眼就讓她想起了雲千語的娘江一夢,那個美貌本就壓過她,生的女兒也如此傾國傾城的賤人。如今那個賤人女兒生的外孫女居然又比自己的外孫女漂亮,讓她怎麼甘心!
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喲,一夢的那個不知廉恥的生出來的果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的話剛落就啊的一聲尖叫了起來。
而她的臉上清晰的印着五個手指印。
「一個上不得台面的小妾還敢侮辱我娘,你出門時沒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又老又丑,連娼婦都不如的潑婦,也好意思出門?趕緊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吧!省的出來丟人現眼還不自知。」
雲千語的毒舌功夫這兩天可是得到了升華!
「你,你個小賤人,敢打我,還敢罵我?」江夫人捂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雲千語。
「打都打了,罵都罵了,居然還問姑奶奶敢不敢!果然不但是潑婦,還是個沒長腦子的潑婦。」
雲千語拿出娟帕擦拭着打過江夫人是手,嫌棄的表情好像是碰了什麼髒得不得了的東西似的。
擦完了手,手一揮,娟帕就化成了灰消散了!
江夫人卻有些害怕了,這等內力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趙潤豪,你就看着這個小賤人欺負你娘?」
趙潤豪鄙視的道:「語兒哪裏有欺負我娘,我娘早就死了幾十年了!」
「你,趙潤豪,你真的要跟江家撕破臉?連你爹都不認了?」江夫人沒想到趙潤豪都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