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濤笑道:「我這人死心眼,喜歡在一棵樹上吊死。網值得您收藏。。」
「你小子可真夠無趣的。」於為剛雙手抱頭,往後一靠。
孟子濤笑道:「你有趣,那你就去追班長唄。」
於為剛說道:「我可是熱愛家庭的好好先生」
孟子濤揶揄一笑道:「我剛才可看到某人的目光是什麼樣了。」
於為剛瞪了孟子濤一眼:「喂,話可不能亂說!」
孟子濤笑道:「看來你這小子還是和以前一樣,有賊心沒賊膽啊……」
說笑間,老松根據導航的指引,來到牧越澤家的小區。
孟子濤按響了牧越澤單元樓門口的門鈴。
「誰呀?」
「牧叔叔,是我,越澤的同學,孟子濤。」
「哦,是小孟啊,我開門。」
打開門,孟子濤他們一起上了五樓,就看到一位將近五十歲的中年人在門口等着他們了。
孟子濤打了聲招呼:「牧叔好。」
牧成文有些詫異地看着孟子濤,說道:「小孟,兩年不見,我還真有點認不出來了。」
前文說過,和孟子濤比較要好的同學也就幾個,以前孟子濤來找牧越澤玩,也來過幾次,還和牧成文一起喝過酒。
寒暄了幾句,期間,孟子濤也把於為剛介紹了一下,因為以前於為剛也來過,牧成文也有些印象,對於為剛的身材多少有些驚訝
「走,咱們進去再說吧。」牧成文正準備轉身,又說道:「對了,一會還要麻煩你們幫個忙,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孟子濤擺了擺手:「牧叔,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直說就行了?」
牧成文嘆道:「是這麼回事,越澤不是病了嗎,我們家的情況就這樣,沒辦法,我爸只能把祖上傳下來的幾樣東西賣掉,用來給越澤治病。」
說起來,對於牧越澤家有老物件,孟子濤也不覺得奇怪,因為牧越澤以前說過,他家的成分不好,是個大財主。
不過,牧越澤對家裏的流傳下什麼古玩好像卻並不怎麼知情,也從來沒有提起過,孟子濤覺得,有可能是被牧慶福藏起來了。
孟子濤一聽就明白過來:「牧叔,你是想讓我們看看價錢合不合適吧?」
牧成文點頭道:「對,我以前聽越澤說過,你應該懂一些古玩知識吧?」
於為剛笑道:「牧叔,子濤可不止懂一些古玩知識,他現在就是做的古玩生意。」
「啊?」牧成文十人驚訝,接着苦笑道:「那實在太好了,早知道這樣,我就請你幫忙了,現在把人請來了,也不好回絕了。」
孟子濤說道:「牧叔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把好關。」
「那就麻煩你了。」
「小事一樁,你可不用這麼客氣。」
「那咱們進去吧。」
牧成文把孟子濤他們請進屋裏,客廳里坐着三個人,其中的一位老人是牧成文的父親牧慶福,另外兩個人,孟子濤就不認識了,但其中一個中年人,從穿着和氣質看上去應該就是同行了。
孟子濤他們問候了一句:「牧爺爺好。」
牧慶福說道:「你們好。」
牧成文介紹道:「這是越澤的同學小孟和小於。」
牧慶福突然想了起來:「你是以前來過的那個小孟吧,幾年不見都有些不認識了。」
於為剛笑道:「他這幾年變化特別大,別說您老了,我看他都有些不認識了。」
孟子濤笑道:「好像說的你變化不大似的。」
大家閒聊了幾句,旁邊正在打量器物的中年人,把東西放了回去,說道:「牧大爺,東西呢我已經看過了,您是想要把東西賣了,是不是這個意思?」
牧慶福說道:「對,我說過,只要價錢合適,東西就是你的了。」
中年人說:「牧大爺,我先說一下我們這行的規矩,一般都是物主開的價,不知道這件東西你想價多少?」
這時,孟子濤開口道:「東西我能看一下嗎?」
牧成文馬上說道:「你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