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孟少。」
江醒是舒澤的新任的保鏢,別看他長得比較瘦,看起來就像竹杆一樣,動起手來,就馬上化身成一隻老虎,論起來,身手只是比大軍差一點而已。
舒澤問道:「我說,你到那個什麼西莊去,到底有什麼事情?」
「是這麼回事。」孟子濤把昨天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舒澤點頭道:「原來是這麼回事,要不要我出面把錢要回來?」
「麻煩嗎?」孟子濤問道。
「這有什麼麻煩的。」舒澤不以為然地揮揮手:「不瞞你說,我爸的一位朋友在這邊也是一號人物,解決這種癟三,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那就麻煩舒少出手了。」孟子濤笑道。
「你就可勁的埋汰我吧。」舒澤指着孟子濤笑罵了一句,接着問道:「要我現在打電話嗎?」
「呆會再說吧,咱們總得先了解一下情況,萬一人家也有解決辦法呢。」
「隨你,對了,有件東西給你看一下。」
說話間,舒澤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雲龍珮。
孟子濤拿過雲龍珮,邊看邊問道:「這東西是哪來的?」
舒澤笑着問道:「昨天,我有事去古玩城,正好遇到經常合作的鏟子,他五萬給我的,東西不錯吧?」
這塊雲龍珮為青白玉質,玉色溫潤,局部有黃褐色沁。整體為片狀,龍體作蜷曲狀。龍首低回,張口,斧形下下巴,吻部平直,陰線雕出杏核狀眼,尖狀角上翹;雙足伏於腹下部;腹身鏤空雕出角狀鰭、雙足和捲雲紋,尾端尖細、上卷。龍體及邊緣用雙陰刻線勾勒出輪廓、肌肉等。造型嚴謹規矩,研磨光滑,雕飾簡潔華麗,極富動態之美感,確實是上佳的玉器。
孟子濤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這塊戰國時期的雲龍珮確實不錯,不過要我說的話,五萬貴了,而且處理起來有些麻煩。」
舒澤愣了愣,問道:「什麼意思?」
「這是一件生坑器,你應該看得出來吧?」
「是生坑器啊。」
「那表面的油光是怎麼回事?」
「呃,應該是擦的油吧。」舒澤說道。
孟子濤呵呵一笑:「就是啊,他在生坑玉器上擦了油,所以把東西給毀了。」
舒澤有些不太明白孟子濤說的是什麼意思,問道:「擦油確實不太好,但應該不至於把東西給毀了吧?」
「你這麼想是不對的。」孟子濤搖了搖頭。
其實,在市場上,有舒澤這種觀念的人特別多,而對商家來說,往收藏品的表面上油可以迅速增加藏品的包漿效果,同時這也可以用來遮掩藏品上面的瑕疵,所以我們只要逛古玩市場,無論是古玩店主,或者地攤上的攤主都喜歡用核桃油布不停地擦拭木器家具、玉石件和銅器。
而有一些藏家,更是會把玉器在頭上擦試,想要蹭上頭上的油脂,其實,這正是收藏門外漢的標誌。
「怎麼不對了?」舒澤問道。
孟子濤解釋道:「對於藏品本身來說,油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表面塗過了油,就容易與塵土混合成油泥,淤積在的表面難以清除。一件生坑玉器別看土裏土氣的,在佩戴把玩之前比清中期的和田白玉還要嬌貴,表面須要做一些專業的處理,把堵塞在玉器土門中的細微的泥土清理出來。」
「如果在專業清理之前就立刻上手把玩,表面不免沾上的油脂就會順着通道與泥土形成油泥而將玉器的土門堵死,玉器內含的泥土因此而無法置換出來。這樣的生坑一般很難會被盤出漂亮的包漿,上面的沁也不會顯現出漂亮、生動的色彩。」
「一件生坑古玉一旦失去了出現漂亮包漿和沁色的希望,你覺得會怎麼樣?換你,你還會買嗎?」
「那肯定不會買了。」舒澤苦笑着搖了搖頭。
孟子濤說:「既然這樣,它的收藏生命就算是結束了,剩下的只有一個時代工藝的軀殼,只能放在博物館裏展覽。我之所以說這件玉器毀了,原因就在這裏。」
「你要記得,不管是什麼藏品,包漿都是表面氧化的結果,與油沒有直接的關係。當然也不
第三百四十章 想要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