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澤向陳泳裳看了過去:「你知不知道我找這東西是做什麼東用的?」
陳泳裳搖了搖頭:「不知道,沒有人跟我提起過。」
像舒澤這樣的人家,有些事情是不能明說的,特別牽扯到生日禮物的事情,說出來了,那就有的麻煩了,所以陳泳裳不知道原因到也正常。
舒澤淡淡地說道:「這是我用來作為生日禮物的,你說影響不大?」
陳泳裳聞言心裏咯噔了一下,舒澤這樣的人家,當然不太可能會拿一件有破損的東西作為禮物,如果這樣的話,那舒澤還會買他的雕像嗎?
那如果舒澤不買的話,那自己的麻煩怎麼解決?
想到因此產生的後果,陳泳裳就忍不住冒起了冷汗,小心翼翼地問道:「那這件雕像您還要不要啊?」
孟子濤搶先說道:「陳掌柜,我沒看錯的話,這幾件玉器的作者應該是一脈相承的吧?」
「對的,對的。」
陳泳裳連連點頭,說道::「這些玉雕作品,是我在十二年前,從一位玉雕世家那裏得來的。他們家的手藝從清代一直傳到了現代,家裏出過兩位雕刻大師,這件雕像就是其中一位大師的作品。」
說到這,他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哦,差點忘記了,其實他家還有一件壽星雕像,比這件還要出色,而且保存的相當完好。正因為這樣,當初我問他們求購,主人家死活不肯賣。」
舒澤精神一振,連忙問道:「他家在哪?」
陳泳裳弱弱的說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你在開玩笑?」舒澤目露凶光。
「不是這樣,他家原先住在老城區,幾年前已經拆遷了,現在在哪裏我真不太清楚,而且」陳泳裳把那戶人家的情況解釋了一番。
原來,那戶人家雖然是玉雕世家,手藝也是代代相傳,但老一輩相繼去世,到陳泳裳去的時候,家裏就只剩下唯一一位第四代的玉雕師傅了,也是這家的主人。
而且,當時此人因為出車禍導致右手殘疾,再想動手雕刻也沒有可能了,再加上家裏又接連出了兩件事情,於是就把家裏多年留下來的作品賣掉救急。
陳泳裳說道:「當時,我聽他說,好像要離開羊城,後來我又去過兩次,想要求那件雕像,他覺得煩了,讓我別再過去。這之後就沒見到過他,再加上他們原先住的那片地方,所以我真不知道,他現在是住在那片安置小區,還是已經搬離羊城了。」
舒澤問道:「那人叫什麼名字?」
「祖念行,他家原先住在」陳泳裳說了祖念行原先住的地址,之後又拿一張紙寫了下來。
這個時候,年輕人腆着臉,點頭哈腰地說道:「舒少,我對那片地方挺熟悉的,要不讓我幫您打聽一下?」
「你?」舒澤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你能比的過電腦的速度?」
年輕人想起來,對舒澤這樣的人來說,很容易就能查到詳細地址,比他快多了,這讓他多少有些尷尬。
舒澤見陳泳裳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說道:「這東西我是不打算要了,子濤你呢?」
這時,孟子濤點頭道:「雖然有些損傷,不過對我來說影響到是不大。不知道陳掌柜要價多少?」
一聽舒澤不想要了,陳泳裳腦子一片空白,連孟子濤的話都沒有聽清:「什麼?」
「我說要價多少?」孟子濤問道。
「你也要?」
「你的意思是說,不想讓給我嗎?」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陳泳裳連連擺手道:「您要的話,就算一百五十萬吧。」
就偈孟子濤說的,雕像雖然有些損傷,但對價值影響確實不大,市場價值應該在一百八萬到兩百萬之間,一百五十萬算是撿了一個小漏了。
孟子濤接着又問道:「如果這隻盒子裏的玉器我都要呢?」
盒子裏除了那件墨玉壽星雕像之外,還有五六件玉器,不過這些玉器並不是使用墨玉雕刻的,而是使用的和闐青花玉料。
大家都知道,青花瓷、水墨畫的魅力,在於它們清雅的個性,幽獨的氣質,空靈的意境,淡泊的力量。和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