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
孟子濤思來想去,還是決定交換,畢竟唐寅的畫作眾多,有錢的話,完全有可能買得到,但金鋼鉞刀很可能是獨一無二的,得到的機率,就比唐伯虎的畫要小多了。
見孟子濤看起來好像有了決定,秦潤言心裏忐忑之餘,馬上問道:「老弟,你覺得我這兩件藏品怎麼樣?」
孟子濤笑道:「東西確實不錯,不過我也實話實說,論價值的話,你這兩件藏品可比我的畫要高上一些。」
秦潤言聞言對孟子濤感觀又好了不少,哈哈一笑道:「其實,當初我得到它們也沒花幾個錢,真要說的話,我還賺了不少呢。」
事實上,秦潤言之所以想到交換的想法,也是因為當初他相當於用撿漏的價格買的這兩件藏品,所以哪怕這幅畫鈐印等還沒有顯出真容,他也沒關係。
甚至,秦潤言還擔心這幅畫顯出真容呢,萬一有一些名家的題跋和鑑藏印,那可就會增添一些變數了。
至於這幅畫的真偽,秦潤言還是有些自信的,而且孟子濤可是鄭安志的關門弟子,孟子濤的認定,也增加了他的信心。
孟子濤笑道:「我可以跟您交換,但事後您可千萬別後悔。」
秦潤言笑着說道:「我既然是我做的決定,我當然不會後悔,要不,咱們一會可以立個字據。」
孟子濤笑了笑,說道:「既然這樣,那容我把這幅畫的細節拍一下,咱們就做交換。」
「沒問題。」秦潤言十分高興地說道。
接下來,孟子濤用數碼相機,詳細地把這幅畫拍了下來,接着雙方簽訂了一份轉讓協議,這樁交易就算成功了。
在秦潤言這裏吃過午飯,三人前腳剛走,秦潤言的兒子回來了。
「這個點,你不呆在你的公司,到我這邊來幹嘛?」秦潤言和兒子的關係不是太好,語氣也不是太友好。
秦森林笑着說道:「這不是有些事情想麻煩您嘛。」
秦潤言皺着眉頭說道:「你又想搞什麼么蛾子?」
秦森林聽了這話,心裏也有些不滿:「爸,您也不用這麼說吧,我到底是您的兒子,難道在您眼裏我就整天不干正事?」
秦潤言嗤笑一聲:「你說說人幹了什么正事?就說公司吧,要不是我幫你撐着,你自己能做好?信不信我馬上就讓我朋友別再照顧你了?」
秦森林心裏雖然不高興,但他還真不敢強頂:「我不是年輕不懂事嘛,您看我一年做下來,公司也做的有聲有色了吧。」
「哼!」秦潤言冷哼一聲,並沒有再出言打擊,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他生氣也主要是基於恨鐵不成鋼。
秦森林笑着請求道:「爸,您幫我這個忙吧,只要這事成了,我的生意肯定能更上一層樓。」
「說!」秦潤言看了一眼兒子。
秦森林說道:「是這麼回事,我一位朋友,他喜歡法器,您那」
「呸!」秦潤言怒目而斥道:「秦森林,你怎麼盡搞些旁門左道,你嫌不嫌丟人啊!」
秦森林說:「爸,您也是生意人,送禮什麼都很正常吧,他又不是不給錢。」
秦潤言哂笑一聲:「他能給你多少?你知道我那件法器的價值嗎?」
秦森林信誓旦旦地說:「他可是很有錢的,只要能令他滿意,錢都不是事兒。」
秦潤言冷笑道:「他能一下子拿出四千萬?」
「多少?您那件玉器能值這麼多?」秦森林有些傻眼,心裏也很鬱悶,早知道法器能值這麼多錢,他根本不會提起這件事情。
「你以為呢?」秦潤言說道:「再說了,就算法器還在我的手裏,我也肯定不會轉讓,這樣的珍藏,根本不是能用錢作衡量的。」
秦森林一開始有些沮喪,但馬上他就反應過來,秦潤言話裏有話:「爸,您的意思是說,您那件法器已經轉讓給別人了?」
秦潤言知道自己兒子是什麼德性,根本不想告訴他:「你管那麼多幹嘛,給我老老實實,腳踏實地地經營你的公司!」
說完,秦潤言也不理兒子,轉身就拿着書畫錦盒,就朝門外走去,準備去找他認識的一位裝裱老師傅,把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