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回家後,姑姑就跟我說,這手鐲很貴重,所以平時我只是拿出來看看,都捨不得戴,所以顏色看起來還是和買時差不多。」
說到這,夏澤萱想到了一件事情:「哦,我記起來了,兩個月前吧,我戴了一天,洗澡的時候,發現手腕上有些許的綠色,我還以為是哪裏不小心的碰到的,難道就是手鐲上掉下來的?」
「不出意外,應該是的。」
孟子濤接着拿起兩隻手鐲對比:「雖然這隻手鐲是b貨,但在某種程度上說,它也是天然形成的,比如顏色,你們對比一下,就可以發現它們之間有區別的。」
一家三口按孟子濤的指點,仔細看了一下,發現確實如孟子濤說的那樣,那隻手鐲的顏色看起來很不自然。
「那這樣的手鐲,能值多少錢啊?」夏澤萱問道。
「大概幾千塊錢吧。」孟子濤說。
「也就是說,我買它虧了九萬多?」夏澤萱有些難以接受。
孟子濤點了點頭。
「這些奸商,實在太不是東西了!」
夏澤萱的母親不由罵了起來,接着又對女兒說道:「還有你那個所謂的朋友,和騙子一夥的吧!」
夏澤萱心裏很不好受,原本她也是相信朋友才去的那家店,沒想到對方居然把自己當冤大頭,更可氣的是,這段時間她居然還有臉一直和自己聯繫,臉皮比城牆還厚。
「行了,萱兒夠難過的了,別再說了。」夏澤萱的父親說道。
夏澤萱的母親看到女兒失神的模樣,也分外的心疼,指責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這時,何婉奕在旁邊說道:「既然高齊逸想要回這副手鐲,那就給他唄。」
夏澤萱一想還真可以,高齊逸這麼可惡,這麼做自己根本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不過,夏澤萱的父親一口就拒絕了:「不行,咱們夏家祖祖輩輩都以誠實為家訓,這種事情不能做!」
夏澤萱的母親怒道:「你這人怎麼這麼迂腐呢!再說了,高家那小子是怎麼對咱們萱兒的,你難道就沒看到嗎?」
「不管怎麼說就是不行,狗咬了人一口,人難道還能反咬回去?那和禽獸又有什麼區別?」
夏澤萱的父親堅決反對,怎麼說都不聽。
孟子濤插話道:「既然這樣,你們其它事情一概不用說,就說我說的,這幅手鐲有問題,問他們怎麼決定。」
母女倆一聽,這個主意也不錯,如果高齊逸家貪心的話,肯定不會相信他們的說辭,會把手鐲買下來,這就和他們沒什麼關係了。
雖然這樣有投機取巧之嫌,但自己一家也確實做到了誠信,對方吃虧也就和自己一家沒關係了,於是夏澤萱的父親還是同意了。
果然和孟子濤猜的一樣,等兩家人交流時,高齊逸一家根本不信手鐲會有問題,覺得是騙他們的,說既然手鐲有問題,那就給他們。
夏澤萱一家當然沒有同意,一開始並沒有搭理他們,高齊逸的母親去磨了好幾天,才以十萬塊錢的代價要回了手鐲。
這一切,都是後來夏澤萱為了表示感謝,請孟子濤他們吃飯的時候說的。
…………
第二天,孟子濤經過檢查,身體已經沒有問題了,也就出院了。
回到別墅,孟子濤就讓何婉奕先去休息,為了自己,她昨天晚上都沒有睡好覺,再加上受了驚嚇,整個人顯得很疲憊。
還在養傷的大軍很不好意思,覺得自己沒有盡到保鏢的責任。
孟子濤笑道:「你都是傷員,操哪門子心啊,再說了,你又能怎麼解決?衝上去的話,就等着給你收屍吧。至於用槍,婉奕可能救下來了,路人或許會遭殃了。所以呀,你也別自責,我覺得你該想想,怎麼幫我報復黑火比較好。」
「你有什麼要求?」
「我和阿澤說,請殺手暗殺他們的高層。」孟子濤眼中泛着厲色。
大軍想了想說:「我到是認識一位大老哥,是八十年代初參軍的,在戰場上得了戰場綜合症,平和的日子過不下去了,就去國外做起了僱傭兵,現在他還活躍在戰亂地區,手下有一票很有能力戰士,承接
第六百九十九章 表哥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