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旁邊出了墨翠,眾人紛紛圍了過去,只見切面上的顏色漆黑如墨,給人一種有如儒家學者一樣低調、謙遜、內斂、柔和的感覺。
孟子濤用手電打光上去,翡翠半透明,透光呈藍綠色,水頭十足,質地細密,顆粒緻密,令人一見就為之傾心。
郞索目瞪口呆地驚呼一聲:「我靠,差不多到玻璃種了吧?」
段有為連忙走了過去,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塊墨翠相當的驚艷,有老坑冰種的水準,而且色澤非常棒,是我這兩年見過的最好的墨翠了。」
老孫媳婦看到解出了品質如此之高的墨翠,高興的同時,心裏也鬆了口氣,如果一直解垮,傳出去肯定對她肯定有影響。
「這……」此時此刻,剛才還認為不可能解漲的舒澤是張口結舌,根本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明明十賭將近十輸的黑霧,居然開出了這種品質的墨翠,我也真是服了你了。」
孟子濤笑着擺了擺手道:「毛料是婉奕選的,和我可沒多大的關係。」
司馬月瀾此刻的感受和舒澤差不多,她看了看孟子濤手裏的半明料,再看向身旁的何婉奕,說道:「下回我再跟你打賭,我就是豬。」
何婉奕嘿嘿一笑:「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呢,要不是和你打賭,我哪會選到這塊毛料啊。」
司馬月瀾白了她一眼:「你就氣我吧,不行,我還有一塊毛料沒解,說不定也大漲呢,我還不定會輸呢。」
何婉奕笑道:「那我就先祝你好運氣了。」
正當倆人說話的時候,那位木總移步到了孟子濤身邊:「先生,您這塊墨翠不知道有沒有出手的想法,我願意三十萬買下來。」
孟子濤禮貌地回道:「抱歉,我們暫時沒有出手的想法。」
說着,孟子濤就走到段有為面前,請教道:「段老師,還請您幫忙看看,接下來怎麼切好。」
他到底還是經驗欠缺了一些,照着他剛才畫的線,雖然翡翠玉肉完美展現了,但在切割過程中,還是切掉了一些玉肉,雖然損失不大,但如果是段有為來處理的話,可能就可以避免這個損失了。
說起來,現在玉肉的走向已經比較明了了,孟子濤之所以還請段有為幫忙,還是想要從他那裏汲取一些經驗。
木總顯然還有些不甘心,正準備跟過去的勸說的時候,他的朋友拉了一下他,悄聲說道:「木總,別去了,人家不會賣給你的。」
「為什麼,我又不是給不起錢。」木總很不服氣。
「你看那位,可是段有為段老師。」那人指了指段有為。
木總當然也聽說過段有為,聞言頓時一愣,能夠請得動段有為的,除了他的朋友之外,那肯定是經濟實力雄厚了,至於這些人是前者還是後者,看他們的年紀就能判斷的出來。
段有為看了一下剛才取下來的切片,並沒有藏私,把自己多年的一些心得講了一下,並在毛料上劃了一條錢。
正當解石師傅開始解石的時候,又有買家來了,老孫媳婦嘴上抱怨了幾句,嘀咕着「來得這麼晚」之類的話。
大家都不去管他,見時間還不到11點,大家專心解石。
很快,何婉奕的那塊毛料解的差不多了,翡翠玉肉不小,以現在的市場價值而言,大概可以值五六十萬。
但現在墨翠的市場行情大好,遠遠還沒到出手的時機,孟子濤對何婉奕說,就算想要出手,最好還要兩年再說。
何婉奕現在又不缺錢,而且這是她第一次解出的翡翠,對她來說很有紀念意義,想要製作成飾品。
這個時候,旁邊一位解石師傅閒了下來,司馬月瀾連忙拿着自己的毛料過去解石,解石之前,她還不停地禱告,嘴裏念叨着希望能夠一個好結果。
剩下那位解石師傅,還是在幫那位叫小錢的年輕人解石,年輕人已經換了一塊毛料,但連續擦了兩個窗口,卻還是一點綠色都沒有顯現,臉色變得奇差無比。
年輕人抬起頭來,正好看到孟子濤的目光,當即狠狠地瞪了一眼,接着低頭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嘛。
孟子濤很是莫名其妙,如果說現在年輕人誤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