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濤放下手中的筆,抬起頭問畫主人道:「於總,你覺得我的這幅畫怎麼樣?」
畫主人吶吶不言。 .
孟子濤說:「說實在的,我這幅畫和李老先生的作品相比,完全沒有可比性,至少有幾處地方,比起李老先生的處理方法稚嫩的多。」
雖然孟子濤沒有接着說下去,不過意思大家都明白,他畫的這麼出色,都不是真跡,之前那幅畫是什麼情況,還用得着說嗎?
「願賭服輸,你覺得呢?」孟子濤看向唐益。
唐益此時的心情就不用說了,很想罵娘,但又不能罵,心裏別提有多憋屈。
孟子濤見唐益不說話,呵呵一笑:「某人是想要反悔嗎?當然,不簽協議書,反悔也沒問題。」
「哼!送你一句話,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唐益也是要臉的,在這麼多人面前,他還沒臉反悔,當然,這也是因為玉器的價錢不貴,如果是幾十上百萬的物件,他肯定不會輕易答應。
孟子濤從不情不願的唐益拿到玉器後,笑道:「唐先生,太謝謝你了,我一直尋找玉精卻找不到,原本想要放棄了,沒想到柳暗花明啊!」
以往孟子濤一直是見好就收,一般不會過一下嘴癮,但唐益這個人實在太噁心了,為了錢連自己親舅舅都要欺騙,不給一個教訓,心裏都過不去。
孟子濤的這番話,讓大家都很詫異,唐益整個人都愣住了。
半響,宮本紹瑾回過神來,問道:「孟桑,你說的玉精是《漢書》裏說的玉精,還是《拾遺記》中的?」
「宮本先生對華夏文化很熟悉嘛,我說的是《拾遺記》中的玉精。」孟子濤說道:「你一定想說,《拾遺記》中的玉精不是這個樣子是吧,其實這是因為氧化的緣故,去做科學鑑定就能發現,它的成份和玉石並不一樣。」
宮本紹瑾追問道:「那它有什麼作用?」
孟子濤笑了笑,賣起關子:「這個還真不好描述,你還是自己研究的好。」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鑑別啊。」宮本紹瑾說道。
孟子濤聳了聳肩膀,笑而不語。
「哼!故弄玄虛!」
唐益轉身就走,此時他心裏那叫個氣啊,但東西都到了孟子濤手裏了,他還能再搶回來嗎?要搶他搶不過孟子濤,打官司也要講證據啊。
不過,今天吃了這麼大一個虧,唐益會甘心嗎?肯定不可能,這一點,從他眼中的仇恨就能看得出來。
孟子濤也注意到唐益眼中的仇恨,關鍵唐益的性格,可能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既然這樣,他肯定要加以防範。
「於總,咱們再來談談賠償的問題吧。」孟子濤說道。
於總非常糾結,畫他是花了大價錢買的,現在被證明是仿作,價值多少就難說了,反正無論如何,他肯定吃虧了。
於是,他說道:「這事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咱們請專家來決定這幅畫的價值……」
說來說去,這事還是交給警察處理,由警察居中協調賠償的問題。
「孟桑,你這幅畫能不能給我收藏。」宮本紹瑾把目光放在孟子濤剛才的畫作上,臨走之前,他問了起來。
孟子濤笑着搖了搖頭:「很抱歉,宮本先生,本人暫時沒有轉讓這幅畫的打算。」
「孟桑,你先別急着拒絕,我願意用這件玉器交換。」說話間,宮本紹瑾拿出了一件有些奇怪的玉器。
這件玉器一面看起來坑坑窪窪,也不知是被什麼東西腐蝕了一樣,另一面雕着奇怪的東西。
孟子濤定睛一看,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這不正是被華新魏賣掉的那塊玉石嗎?沒想到居然在宮本紹瑾的手裏。
宮本紹瑾開口道:「孟桑,別看這件玉器不太起眼,不過裏面藏着一個驚天秘密,關係到精絕古國消失的秘密。」
孟子濤心裏驚訝,宮本紹瑾怎麼知道這塊玉石跟精絕古國有關?
他笑了起來:「宮本先生,你是不是在開玩笑?況且,如果你說的是真的,為什麼要把它便宜我呢?」
宮本紹瑾說:「我破解不開玉石里隱藏的秘密,但我可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