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
大叔冷笑道:「我話就放在這裏,如果是贗品,我把它給吃嘍,真品的話,你敢不敢把我這隻錦盒給吃了?」
那人吶吶不言,最後轉身就走:「真是莫名其妙。」
「切,我還想說你莫名其妙呢!」
大叔反諷了一句,接着對孟子濤說:「別在意,這種人就是嘴欠。」
「沒事。」孟子濤笑着擺了擺手,進入古玩這行這麼長時間了,再奇葩的人他都見過。
大叔馬上就把注意力放到了自己的瓷器上,說道:「小兄弟,覺得我這件青花瓷怎麼樣?」
孟子濤點頭道:「算是一件比較不錯的漿胎青花……」
「什麼?漿胎青花?」大叔有些不明所以。
孟子濤有些無語,搞了半天,原來這位對自己的東西都不太了解啊。
大叔也有些尷尬,說道:「小兄弟,我還真沒聽說過,什麼是漿胎青花,能否給我解釋一二?」
「這個沒問題。」
孟子濤解釋道:「漿胎是指明、清兩代用瓷土淘洗後的細泥漿製成的胎體輕薄、色如米漿的一種瓷胎,具有胎薄、體輕、質松、音啞、釉有細小開片等特點。」
「康、雍、乾漿胎青花自成一體。康熙時胎體微泛土黃色,釉面多為粉白或漿白色,有細碎紋片,紋飾較一般青花細膩。」
「雍正、乾隆時漿胎青花胎釉與康熙無大差別,少數有釉面不太平整的,青花紋飾則漸趨規矩圖案化。乾隆晚期的漿胎青花,其胎質較鬆軟細緻,叩之有瓦聲,胎色微黃,青花呈色有濃有淡,但都較為明艷,略帶紫色傾向,白釉帶乳白色,開細紋,瑩潤明亮……你看下你這件青花瓶是不是這個特點?」
聽了孟子濤的解釋,大叔仔細觀察,半響,他對着孟子濤豎起了拇指:「兄弟,沒想到你真是專家啊!不知道能否給我這件東西估個價?」
孟子濤猶豫了片刻,見這人還不錯,還是打算如實說了:「大哥,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
大叔聞言手都抖了一下,有些強顏歡笑地說:「放心,再怎麼樣我也不會怪你。」
孟子濤道:「我保守估計,你這件瓷瓶的市場價值應該在兩萬二左右,為什麼我這麼認為呢,首先……」
聽了孟子濤這一番詳細地解釋,大叔黯然神傷,苦着臉道:「虧了,買虧了,哎,回家之後,又要被我家那位罵了。」
孟子濤安慰道:「大哥,我覺得吧,至少你沒買到贗品,隨着時間的推移,它的價值肯定會上漲的。」
大叔嘴巴動了動,最後化為了一聲嘆息,拿上東西就跟孟子濤告了辭,估計是虧的太多了。
隨着大叔的離開,周圍頓時一靜,大家都有些兔死狐悲之意,都是持寶人,誰希望自己買到贗品,或者虧太多啊。
安靜了一會,正當孟子濤準備離開的時候,身側一位大姐拿着自己的寶貝跟孟子濤說道:「大兄弟,你一看就是個行家,能不能幫我看看我這個是不是真的?」
孟子濤看到對方手裏是三層外三層的包裹,自然知道裏面的東西對她很重要了,再看了看這位大姐的面相,以他的經驗,自己說好了或許還能聽到幾聲讚揚,說她東西不好,結果那就難說了。
孟子濤當然不想自找麻煩,擺手道:「大姐,您可千萬別寒磣我了,我也只是從書本上看到一些東西,最多也就算得上是紙上談兵而已。」
大姐有些狐疑地看了看孟子濤,似乎並不相信孟子濤的說辭,說道:「你也別謙虛了,如果不熟悉,怎麼能準確估價呀。好啦,你也別拒絕我了,就是幫我隨便看一看,我不會當真的!」
「只是看一看?」孟子濤心裏嘀咕,既然不當真,那還叫我看什麼?嘴上則還是推辭着。
沒想到這位大姐十分難纏,一個勁地要求孟子濤幫忙,最後還拉着他不讓他走。
面對這種人,孟子濤真是有火無所發,只得示意對方把包裹打開,只見裏面放着一尊官員人物像,看起來應該是件牙雕。
說起牙雕,大家一定會想到各種象牙雕刻的作品。說起來,牙雕在我國的歷史悠久,到了明清時期,更是隨着與其雕刻技法相同的竹、木雕刻藝術的高度發展,以及對外貿易的不斷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