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大家準備開棺,汪智銘催促着孟子濤把權杖放進棺蓋上雕像的手中。
權杖放上去正好,說明兩者確實是一體的,然而權杖放上去之後,並沒有任何的效果。
「怎麼會沒有效果呢?」汪智銘想不通,他推動着棺蓋,一點反應都沒:「快過來幫我!」
汪智銘的手下加入也無濟於事,無論採取什麼辦法,就是沒辦法打開玉棺。
「真是奇了怪了,怎麼會打不開呢?不會是粘起來了吧。」汪智銘皺着眉頭說道。
孟子濤說道:「我看你還是小心一點,萬一裏面有機關,你這麼硬來肯定會出問題。」
「你有什麼好辦法?」汪智銘問道。
「你難道不會自己想?」孟子濤反問道。
「我要是能想的到,還能問你?」
汪智銘腹誹了一句,見孟子濤只顧着看棺蓋上的雕像,他也只得搜尋着可能的機關。
片刻後,孟子濤指着右手下方的一個凹槽:「看到這裏沒有?」
「有什麼問題嗎?」汪智銘問。
「你難道就不會動動腦子嗎?」
孟子濤哂然一笑,接着他把權杖的位置又往下壓了壓,汪智銘恍然大悟,凹槽的寬度,分明和權杖柄的寬度相當。
接着,大家就看到孟子濤把權杖像搖杆那樣一拉,「咔嚓」一聲,雕像的右手轉動,權杖柄的底部嵌入凹槽,孟子濤再往下一壓,玉棺內部響起「咔噠咔噠」的響聲。
「成了!」汪智銘興奮不已,再看向孟子濤,目光之中多了幾分佩服。
大家接着往後退了幾步,就見棺蓋和棺體之前的縫隙開始擴大。
孟子濤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急忙又後退這了幾步,就見從石棺內流出不知名的紅色液體,引起了大家的驚慌。
孟子濤急忙從包里拿出一個防毒面具戴上,並往台階上退去,汪智銘一直注意着孟子濤,看到連忙也照做。
可憐施密特身上的東西都被汪智銘收走了,想要防毒面具只能問汪智銘和他的手下要,但這個時候,大家哪有心思管他,於是他又往台階下跑,但是沒跑幾步,突然間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起來,沒一會便七竅流血而死。
「這是什麼毒,毒性就有這麼強?!」看到施密特那悽慘的死狀,有些頭暈的汪智銘後怕不已,冷汗直冒,要不是他一直注意着孟子濤,現在估計也已經步入後塵了吧。
「孟館長,對此你有什麼看法?」
孟子濤攤了攤手:「我對這裏並不了解,怎麼可能知道是什麼情況。」
「你說你不知道?」汪智銘咬着牙道:「既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戴上防毒面具!」
孟子濤擺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我這人怕死,戴上防毒面具都不行嗎?」
「那你為什麼沒跟我們說一聲!」汪智銘反問道。
孟子濤笑了起來:「你說呢?」
「行,你厲害!」汪智銘怒極反笑,對着孟子濤點了點頭,忍住怒火,又把目光放回玉棺。
看着玉棺一圈紅色液體,他很頭痛,施密特很可能就是被這種液體的氣味給毒死的,所以他根本不敢碰到紅色液體。但如果不碰,又怎麼去打開玉棺,獲得裏面的寶貝呢?
如果正常點的地方,他還可以拿水沖洗,但在這裏,他可沒有發現一丁點的水。
「等等……」
汪智銘看向孟子濤,孟子濤現在渾身濕漉漉的,之前也說是通過池子進入的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