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智銘問道:「還有一個辦法呢?」
「放棄。」孟子濤聳了聳肩膀。
汪智銘一陣無語,這話說了等於沒說,都這個時候了,難道還能放棄?
他不知道,這話並不是孟子濤隨便說說的,而是基於孟子濤的第六感。
孟子濤說:「現在就看你的選擇了,是再讓人上去,還是直接砍斷鎖鏈。」
汪智銘當然還是想讓人上去看看,然而,當他看向自己的手下時,對方直接把目光投向了別處。
汪智銘的手下又不是傻子,既然知道上去很有可能喪命,怎麼可能還會上去!哪怕汪智銘給再多的錢,沒命享用又有什麼用。
汪智銘思考了片刻,只能忍痛下決定,把鏈子砍斷。
然而,等到汪智銘的手下用帶來的鋼刀砍到鏈子上,只是「叮」的一響,鏈子上出現一些火花,鏈子還是那樣,鋼刀上卻多了一個口子。
這個結果,令大家面面相覷,汪智銘命令手下再接着砍,但最終還是相同的結果。之後用槍,效果也好不到哪去。
汪智銘驚訝之餘,很是苦惱,正想着還有什麼辦法的時候,他突然注意到旁邊平靜的孟子濤。
「孟館長,如果有辦法的話,還請您拿出來吧,現在咱們也算是一損俱損,不是嗎?」
「這樣的話,是否要改變分配比例?」孟子濤微微一笑。
汪智銘看着孟子濤的笑容,真想來上一拳,但形勢比人強,他不答應,又有什麼好辦法?
犧牲了一些利益,汪智銘心裡冷笑一聲:「哼!總會有算總賬的時候!」
孟子濤拿出了蟬翼劍,大家驚奇地發現,一把軟劍在孟子濤的手裏,居然紋絲不動,隨着「當」的一聲,那根被孟子濤砍中的鎖鏈應聲而斷,隨之玉棺也往下一沉。
汪智銘下意識地上前一步,那一瞬間,他還是不舍墨龍玉有絲毫損失,想用手去接。
孟子濤看了他一眼,覺得好笑,接着他又走到玉棺的對角,砍斷了第二根鎖鏈,由於還有對角的兩根鎖鏈沒有斷,石棺還算平衡。
孟子濤看了看神色有些緊張的汪智銘:「繼續?」
汪智銘猶豫了一下,對着孟子濤說:「一會你能不能試着托一下?」
「你覺得我托的動?」孟子濤問道。
「我相信你。」
「那我有什麼好處呢?」
汪智銘有些憤怒了:「做人要懂得知足,否則早晚會死在貪婪之下。」
孟子濤嗤笑道:「我只知道多勞多得,請問,你們除了看之外,還能做什麼呢?」
「你看我身上是什麼?」汪智銘拉開外衣,露出身上捆綁着的炸彈:「孟館長,你不會以為現在是正常的交易吧?或者你覺得你能跑掉,但你朋友呢?」
「準備的很充分嘛。」
孟子濤哂然一笑,接着就準備砍斷鎖鏈。
汪智銘連忙叫手下在玉棺邊托着,等孟子濤一劍砍斷了鎖鏈,就見汪智銘的手下臉色一變,急忙縮手,玉棺的一側「轟」的一聲,砸到了石台上。
「你有沒有吃飯啊!」汪智銘怒目睜眉,急忙跑到玉棺前檢查,卻發現玉棺完好無損,頓時長舒了一口氣,緊接着就着手下一頓臭罵。
汪智銘的手下很委屈,自己又不是沒盡力,實在是這玩意太沉了,別說兩三個人,就算五六個人也不一定抬的動。
另一邊,孟子濤皺起了眉頭,在玉棺掉到石台的一瞬間,他好像聽到了一聲女人的怒吼聲,而後有一種心慌的感覺,很不舒服。
但仔細聽,那聲怒吼又好像不是從石棺里傳出來的,而且看其他人的樣子,應該都沒有聽到。
沒有結果,孟子濤把這件事情先放到一邊,隨即砍斷了最後一根鎖鏈,不過這次他沒有任玉棺直接掉到地上,而是託了一下。
孟子濤只覺得手上一沉,玉棺給他的感覺足有一噸多重了,這個重量多少讓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難不成裏面不是掏空的?
而後他把玉棺放到地上,這回卻並沒有剛才那樣的怒吼聲傳來。
靈異現象令孟子濤有些摸不着頭腦,難道剛才的怒吼聲其實是警告,而且來自棺材內部?那就有些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