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想待在這裏,就跟我說,我難道還能阻止你去外面發展嗎?」
趙持看着兒子說道:「你想出去闖,我支持你,我手上的錢也可以給你去創業,但你現在怎麼做的,是不是我燒制的那些高仿都被你拿出去罵掉了!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混蛋呢!」
這到最後,趙持的聲音越來越大,火氣也越來越大,那模樣,似乎要把趙鷗要吃掉一樣。
趙鷗被這麼一通罵也是顏面無光,最後徹底爆發了:「我是你唯一的兒子,你的東西最後還不是我的,我現在拿它們換點錢,過上好一點的生活,又怎麼了?再說了,如果不是有錢,你的那些礦物料,還有那些高級土,又從哪裏來?去偷,去搶嗎?」
「我讓你買了嗎?我問你花了多少錢,你老實跟我說了嗎?」
趙持氣得直拍桌子:「再說了,我的東西是我自己的,我就算把它們都給砸了,也不會留給你一件!」
「好好好!」
趙鷗也氣得直咬牙,眼裏里充滿了怒火這個時候,他注意到了門口的孟子濤等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居然從桌子的抽屜里掏出了一把槍,朝着孟子濤就準備射擊。
「王八蛋,都是因為你……」
「呯!」
「啊!」
看到趙鷗居然拿出了手槍,大家臉上都露出了愕然的神色,緊接着一聲槍聲響起,發出慘叫的反而是先拿出手槍的趙鷗,而孟子濤安然無恙。
不過,這也是因為孟子濤的直覺先給了他警兆,再加上他的反應快,後發先制,要不然現在躺下的就是他了。
趙鷗握着手腕在地上翻滾嚎叫,孟子濤走了過去,直接點了他幾個穴位,他馬上就昏了過去。
趙持連忙上前查看,見兒子只是昏迷,而且得了孟子濤的保證,不會有生命危險,他稍稍鬆了一口氣,緊接着,一張老臉就有些泛白。
趙持剛才其實很生氣,然而,畢竟是他的唯一的兒子,看到受傷總會擔心,而且關鍵問題是,兒子手裏居然還有槍,並且想要對孟子濤射擊。在這個國度涉槍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更何況還殺人未遂。
另外,趙鷗還因為出售高仿瓷器犯了罪,數罪併罰,最起碼也得關十年吧。
想到兒子已經三十多歲了,在監獄裏關十年,基本也就毀了,趙持哪能不急,然而,他現在腦子裏空白一片,完全不知道怎麼做才好。
呼叫支援,再叫上救護車,接下來就是等待了。
「席掌柜,不知道你有什麼要說的?」孟子濤說道。
席正真面無表情地說:「既然碰上了,那只能算我倒霉,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甚至其它事情,你們跟我的律師說去。」
孟子濤譏諷道:「嘖嘖,還有律師,席老闆過的可真夠滋潤的,不過我就想不通了,你席老闆做了這麼多年的古玩生意,難道賺的錢還不夠多,我就納悶了,你為什麼還要做這樣的勾當,做點老實本分的生意難道不行嗎?非要以假充真?」
席正真淡淡地說道:「你撿漏可以,我賣高仿又有什麼問題,這個行業是靠眼力吃飯的,他們既想佔便宜,眼力又不行,哪有這樣的好事?錢難道是天上掉下來的?」
孟子濤哈哈一笑:「席掌柜,你在這行里做了這麼多年,還能說出這樣的高論,我只能說一聲『服』!不過我就想問你了,買方和賣方的地位相同嗎?說句不好聽的,你賣家天生佔據有利地位,就必須要守一些規矩。不然就像你說的,難道錢是天上掉的?」
席正真淡淡地說道:「行了,你也別跟我講什麼大道理,自古以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既然敗了,那我就認!」
席正真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死豬不怕開水湯了,確實沒什麼好說的,孟子濤也不打算跟他囉嗦了。
孟子濤和席正真對話的時候,肖利凱和趙持說上了話,趙持這個時候才認出了肖利凱,感慨時間不留人,一轉眼肖利凱也有一些白頭髮了。
不過,肖利凱的出現,讓趙持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也顧不得面子問題了,沒說幾句,就提起了兒子的事情,讓肖利凱幫忙說句好話。
肖利凱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