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不可能!」步超鋒瞪大了雙眼,看着孟子濤的兩張底牌,死活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最後他突然想起了什麼,指着孟子濤道:「你出老千!」
孟子濤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對着荷官說:「他說我作弊。」
荷官臉色也變得不好看了,警告步超鋒:「先生,如果你要告他作弊,請拿出證據來。」
步超鋒大聲嚷嚷道:「同花順遇上皇家同花順的概率是多少,你不知道嗎?」
荷官沉着臉說:「概率是概率,你一輩子遇不到,不代表別人不會經常遇到,反過來也是這樣,你不能因為自己遇到了,就說別人作弊,你要有證據,明白嗎?」
步超鋒說道:「我要查看這裏的錄像。」
「我同意他查錄像。」孟子濤冷笑着說:「但看了錄像我沒有抽千,你是不是也要付出一些代價,總不能你說誹謗就誹謗了,卻一點代價都不用付吧。當然,我的要求也不高,你把戴的手錶當作賠禮就行了。」
步超鋒瞳孔一縮,接着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孟子濤之前就注意到,步超鋒對他的手錶非常在意,時不時就會動一動手錶。之前,他只是懷疑這隻手錶可能有什麼秘密,以步超鋒現在不的表現來看,這一點可以肯定了。
孟子濤看向曹綱,曹綱輕輕點頭,手上做一個隱蔽的手勢。
去兌換了籌碼,一行人走出了賭場,孟子濤在門口跟老伯特告辭。
老伯特對孟子濤千恩萬謝,得知孟子濤不跟他一起做大巴回去,之後帶着兒子離開了。
「這年月,白眼狼還真多啊!」孟子濤笑着搖了搖頭,他看到小伯特陰鬱的表情,知道這傢伙肯定記恨上自己了,而且就憑小伯特的表現,肯定也是個狗改不了吃屎的主。
按他的想法,到了這個地步,老伯特最好就不要再管這個兒子了,不過老伯特顯然還沒有到絕望的地步,至於今後會是怎麼結局,就不是他管得着的了。
「要不要教訓他一頓?」曹綱說道。
「等他來惹咱們再說。」孟子濤問道:「步超鋒那邊怎麼解決?」
「現在應該已經在押回去的路上了。」曹綱回道。
孟子濤點了點頭,說道:「先回去再說吧,我現在可是一塊大肥肉,別被人盯上了。」
曹綱笑了笑,之後帶着孟子濤上了部門裏派來的車,向紐約出發。
老伯特的事情解決了,而且還有了巨大的收穫,孟子濤對今天的賭城之旅非常滿意。
只是,之後在審問步超鋒的時候遇到了阻礙,手錶雖然已經打開,裏面也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着「961394」,但不知是什麼意思。問這傢伙卻一問三不知,而且逼急了他,居然還真有發瘋的跡象。
如果發瘋了,肯定什麼都問不出來了,但不採取措施吧,又問不出來,於是事情就僵住了。
當然,這只是因為孟子濤沒有參與審問,這也是由於他現在的身份,不想出現破綻,所以準備等到步超鋒轉移回國之後,如果還是沒有進展,孟子濤就親自上場。
第二天,孟子濤有些無所事事,於是他問曹綱,紐約有什麼和古董有關的地方,曹綱告訴他,他知道有一家古董店可能淘的到老貨,但店主比較奸詐。
孟子濤想去看看,曹綱就帶他去了。
紐約皇后區有個古董一條街,這條街不寬也不長,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這街道上古董業興旺發達,人流如潮,小小一條街不過百十來公尺的街面,競相開出十幾家古董店,這條街就是曹綱說的地方。
走進這條街,孟子濤發現這裏現在只有孤零零地開着兩三家古董店,而且不應該說是「店」,而是「鋪子」。
主要因為這些古董鋪,門面窄而深,地方不大,有稀奇古怪的玩意,也有家常用器,不過安置凌亂,沒有章法,就像個雜貨鋪。鋪裏面上上下下堆滿了不同背景,不同年代的古舊雜件,以及一些半老半新的金銀銅鐵牙角木瓷,談不上多少質量和價值。
曹綱告訴孟子濤,這裏的古董鋪子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它們的時代背景和買賣方式與其他的古玩生意有所不同,這條街的古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