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圓滾滾的劍丸,陳九輕輕一笑,嘴一張,將劍丸吞入腹中。
天劫散去,但是此地方圓十幾里都成為了廢墟,再也不復之前的山清水秀。
「這也是一場因果,本座卻不好不了結這場因果」。
陳九目光一動,手中閃現一個法印,周邊山石瞬間復位,草木重生,甚至於本來貧瘠的大山此時多了一點元氣。
「算算還有一個多月就要考試了,這一個月要好好準備一下,大周王朝人才輩出,不可小覷」。
天劫散去,籠罩在禹州的那層屏障瞬間消失,無數的修士暗探像是聞到了腥味的蒼蠅,一股腦的向着禹州城外陳九所在之地探查而來。
陳九心頭一震,感覺到不妙,瞬間千里一瞬,回到了州府內。
學院,陳九坐在自己的書舍,江千秋難得一見的正坐在那裏讀書,左看看,又看看之後,江千秋疑惑的道:「陳兄,將近兩個月的時間,怎麼不見你蹤影啊,本來新年是有花燈的,可惜你不在,沒有趕得上熱鬧」。
陳九微微搖搖頭:「話雖如此,我本來就是苦讀書之人,這一個月我找了個山清水秀之地去閉關,現在葷腥不忌諱,有空咱們喝兩杯」。
陳九一身紫袍,氣勢內斂,慢悠悠的看着手中一個發黃的書卷,這書卷是陳九從王明陽哪裏借來的。
聽聞此言江千秋眼睛一亮:「好啊,你是不知道。我最喜歡杯中之物」。
時間就在陳九與江千秋的學習中悄悄溜走,府試如期而來,不管禹州城現在亂成什麼樣子,但是科考乃是朝廷的大事,沒有人敢搗亂。
這年頭做書生也不容易,十年寒窗,先要鄉試,然後再縣試,縣試之後還有府試。
從鄉試到府試不知道多少學子為之黯然傷神落淚,不知道多少人千軍萬馬過獨木橋。過去則是海闊天空。過不去還要重整旗鼓,從頭再來,甚至於有的人頭髮都白了,依舊一無所成。
考試程序中。「童試」的其中一關。
通過縣試後的考生有資格參加府試。
府試在管轄本縣的府進行。由知府主持。參加府試。報名、保結,與考試的場次、內容同縣試差不多,但保結的廩生要多一名。府試通過後就可參加院試。
考試科目。分帖經、雜文、策論三場,分別考記誦、辭章和政見時務,共錄五十人,分甲、乙兩等,前十名為甲等。
卯時一刻,貢院開門,數千名考生依次接受初查,魚貫入場,在四名執燈小童的帶領下分別進入四個考場,又在門口再次接受軍士的搜身檢查後方才最後進入考場,按考引(即准考證)尋到自己的位子,這次考試除考引外,考生任何一物都不准帶入,筆、墨、特用紙張等都由考場提供,頭兩場各考一天,第三場策論需考兩天,過夜的棉被也由考場提供,每名考生都被隔開,各佔一席之地。
東方風來滿眼春,花城柳暗愁殺人。
復宮深殿竹風起,新翠舞衿淨如水。
光風轉蕙百餘里,暖霧驅雲撲天地。
軍裝宮妓掃蛾淺,搖搖錦旗夾城暖。
曲水漂香去不歸,梨花落盡成秋苑
三月如期而來,陳九與一眾學子都穿着厚厚的棉衣站在書院外。
今日書院關閉,或者說只對考試的士子開放,周圍有大軍鎮守,這裏可是聚集了一洲一府的人才,整個禹州的精英都匯聚於此地,要是出了什麼亂子,這裏的人死傷一些,別說州府大人,就是州府的上司也吃不起這個罪名。
府試的屋子自然不是平日裏眾位士子讀書的屋子,而是書院的禁地。
話說應天書院的「禁地」頗為神秘,對與那些個新生士子來說,好像是一個神秘禁區。
走進這平日裏被封閉的考試場所,陳九恍然。
考試場所的想映入眼帘的是一個成為一組三條軸線的房屋。
分佈有序,錯落有致的建築群,將江南園林建築與南方石木建築有機結合於一體。
第二,它是構築藝術的延續。在試院現存建築中,無論是木門窗還是石構建的雕刻,均造型獨特,栩栩如生。
而且各組建築檐柱均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