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精,莫非你真的不給本王面子?」額頭帶着王字的漢子,雙目中閃過陣陣威壓。
野豬精慢悠悠的來到了虎王身前,盯着那閃爍着道道玄奧之色花紋的白玉棺,雙目中閃過一抹貪婪:「自古以來,寶物都是有德者居之,這寶物與本大王有緣,卻是不能相讓」。
說完之後,野豬精的大手向着白玉棺材抓了過去。
「想要奪寶,還要先過了我這關,既然你這麼不給面子,那就休怪我手下無情,咱們手上見真章」說完之後,只見大漢的手掌瞬間變異,長出了鋒銳的爪子,向着野豬精的額頭抓去。
「好好好,我們本來就是妖精,何必學人家人族的大儒,整日裏文縐縐的,也不難受」。
野豬精手中出現一個鎖鏈,瞬間向着老虎精的爪子纏繞而去。
陳九這般霸道的行為,引起了諸天萬界所有大能的矚目,諸天強者都將目光投向這裏,想要看看這個年輕一輩的第一人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禹州城外的莊園內,朝小漁疑惑的看着陳九:「到底是什麼意思?」。陳九輕輕一嘆:「我這也是無奈,易笑笑的神魂不知道能夠支撐多久,我在上京的藏書樓中,一本手札上看到過,先天息壤可以助人重塑肉身,這也是沒有選擇的」。
「你可以選擇令其輪迴」朝小漁的眼睛緊緊的盯着陳九,一雙大眼睛黑白分明,陳九吃不住,只好轉過頭:「我也不是沒想過。只是輪迴轉世之後,易笑笑還是易笑笑嗎?,我花費這麼大的力氣豈不是白費了」。
朝小漁冷冷一哼,轉過頭,氣惱的抓着手中的衣服。
陳九輕輕一嘆:「只有妖族的祖地才有那傳說中的先天息壤。我這麼做就是為了分擔注意力,好趁機行事」。
朝小漁忍不住轉過臉:「你膽子還真夠大的,那可是妖族祖地,就算是人皇進去也出不來,真不知道你有何憑證,居然敢進入那裏。真當妖族無能乎」。
陳九認真的看着朝小漁:「我要是回不來了,你就找個好人嫁了吧」。
「你給我滾」朝小漁頓時怒火衝天,手中的茶杯砸向了陳九。
一道黑白二色的驚鴻閃過,陳九身形消失在原地。五行山,陳九造化而出的五座大山。像是一個分開五指的手掌,暫且這麼稱呼吧。
一道驚鴻在五行山上空閃過,陳九的身形出現在五行山最中間的那座大山,感受着周邊的地脈,以及無懈可擊的先天五行符篆,陳九露出滿意之色。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陳九。你這個卑鄙小人,等俺出去之後,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山底下傳來了一聲聲大喊。陳九不由得莞爾,這猴子的精神力還真是充沛,現在已經過了幾個月,沒想到其精神力還是這麼充足。
「潑猴,我就在這裏,你又能奈我何?」陳九聲音輕飄飄的在山巔傳出。下面又是一陣大喊:「陳九,你要是個男人。就放我出去,咱們真刀真槍的來上一場」。
陳九幾步跨越虛空。來到了鬥戰勝猿不遠處的山石處,看着昔日裏威風鼎鼎的鬥戰勝猿,如今落魄的灰頭土臉,像是一隻野猴子一般,心中一陣感嘆。
「你不尊法紀,擾亂我人族,在我人族肆虐,挑翻我人族不知道多少大派,氣運動盪,按理說將你抽筋扒皮都不解恨,但是本王感念你修為不易,又是上古神獸,血脈造化,將你鎮壓在這裏,什麼時候你真心悔悟了,就是你出去之時」陳九一身紫金色的衣衫,一條蛟龍秀於其上,威風凜凜。
「好卑鄙,本將軍什麼時候脫困,什麼時候真心悔悟,還不是你說的算」鬥戰勝猿手中的一塊石頭飛出,向着陳九的眼睛砸來。
陳九不躲不閃,那石頭在靠近陳九身邊之時,瞬間化為灰灰:「你如今就剩下這麼點力量,又如何能夠傷的了我」。
鬥戰勝猿冷冷一哼,不再說話,將臉轉過去。
陳九緩步走到鬥戰勝猿的身邊,俯視着鬥戰勝猿的後腦:「你這猴子真是冥頑不靈,我也不多於你廢話,本王今日來這裏,是有事情要辦的,你要是從了則罷,若是不從,只能給你點苦頭,讓你從了本王」。
鬥戰勝猿將頭抬起來,看着陳九:「什麼事情居然讓你求到我這個手下敗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