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關頭,徐福這個老狐狸果也有些手無足措。|[2][3][w][x]}
「馬公公何必為難一個內侍,若要是有什麼事情,直接衝着本宮來就好了」。
儘管心中對於徐福頗為厭惡,但大家畢竟是一條線上的螞蚱,要是徐福漏了餡,自己也斷然不好過,保不准受到牽連。
馬瑞的眼睛瞬間陰沉了下去,像是一條毒蛇,不斷的盯着易妃看個不停,過了一會,才緩緩道:「即然如此,那就請貴妃解釋一下吧,畢竟這大白天,孤男寡女的呆在一個宮殿裏面,有些個不好」。
「呵呵,馬公公想多了,這皇家諸位皇子的安危那是一等一的大事情,對於他們的天機,自然是要遮掩一下」易妃神情不慌不忙,依舊是那副淡定從容的樣子。
不過馬瑞這個全天下太監頭子,心機是何等的狠毒,略一思忖就道:「一個小小的貴妃,一個不值一提的欽天監官員,居然敢妄自推演皇族的眾人天機,實在是罪該萬死,你們等着陛下懲罰吧」。
說完之後,馬瑞腳步輕盈,兩三步之間就走出了皇宮。
易妃鬆了一口氣,眼睛狠狠的瞪了徐福一眼,本來想要責罵兩句,但是這裏乃是人皇意志籠罩之地,怕是不好開口,話到嘴邊就轉換了一下:「徐大人,這次是本宮冒昧了,一會本宮就去陛下哪裏請罪,徐大人請回吧」。
說完之後,易妃裊裊的走進宮殿內部。
上書房。人皇收回寫字的大筆,閉上眼睛,隨後慢慢睜開,露出不以為然之色,過了一會,馬瑞走進來:「拜見聖上」。
人皇點點頭:「起來吧」。
「陛下,奴才有事啟奏」馬瑞的聲音恢復了之前的溫潤。
「朕知道你想說什麼,先前的事情朕已經知道了,無須贅述,朕自有道理」人皇說完。馬瑞果斷的退到人皇身後。
沒有多長時間。易妃帶着一股香風走進上書房,看到正在練字的人皇,立即下拜:「陛下,臣妾來這裏請罪的」。
不管皇宮中是如何勾心鬥角。各大勢力又是如何博弈的。現在李敢的心情絕對不好受。
這個面帶憨厚的青年此時拿着一個酒瓶子。醉眼朦朧的站在院子梨花樹下,伴着滿院梨花,露出悲痛之色。
聽到自己的女神與一個小癟三。浪蕩子私奔了,這簡直就是天打五雷劈的晴空霹靂一般,將這個一向骨子裏透漏着精明的傢伙打的懵懂了,不知所措,或者是沒有經驗,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種事情。
「敢兒」。
「爹」李敢看着那個立在屋檐下高大的身影,露出悲痛之色,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獸。
「啪」。
不是酒罈落地之音,而是李廣的巴掌抽在了李敢的臉上:「大丈夫何患無妻,再說了,不就是私奔嗎,只要在大錯尚未鑄就之前將其找回來不就是了」。
李敢聞言好像是恢復了精神,顧不得先前那一巴掌,露出焦急之色:「爹,你的意思是?」。
李廣聞言冷笑:「這群傢伙也太膽大了,這般做將人皇的臉面置於何地,將王爺的臉面置於何地,就算是事後補救,人皇與王爺的顏面都被丟光了,皇家的威嚴不復存在」。
「爹的意思是,,,」李廣暗自猜測。
「平天王與人皇非得要施展雷霆手段,方才能挽回聲望,重豎皇族威嚴,你要是找到這對男女,切記,只要將吳銳捉回來就好,潤萱那丫頭萬萬不可捉回來,不然會沒命的」李廣眼中透漏着一抹滄桑。
李敢難以置信:「潤萱是公主,誰敢殺她?」。
「要是人皇或者是平天王本人呢?」李廣意味深長的道。
「不可能,不可能,虎毒尚且不食子,這怎麼可能」李敢後退,撞到樹上,跌倒在地。
「一切都是為了我人族大業,陳潤萱雖然身份不凡,但是與我人族比起來,無足輕重」李廣說到這裏,停下了,看着李敢:「你即刻帶人去捉回吳銳陳潤萱,要是膽敢反抗,格殺勿論」。
「格殺勿論?」李敢帶有不可思議,驚詫的問道。
「不錯,格殺勿論,這不是為父的意思,而是人皇的意思」說着,李
第五百一十章 勾心鬥角,逃往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