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妖皇端坐寶座,對面一道人影相對而立。±
「太陰教主,如今如何了?」妖皇眼中無盡星辰在緩緩旋轉,好像是在那無墾的星河。
太陰教主周身籠罩在一層朦朧月光之中:「妖皇且看人族氣運」。
妖皇眼睛中閃過一道星光,映照諸天,與無墾星河發生震動,隨後瞬間收回目光。
沉吟良久,妖皇太子道:「如今人族儒家氣運不斷折損,不過尚差一步,只要那一步完成,就徹底奪去人道氣運,諸天重新洗牌」。
「這一步還需要你我共同努力,蠻族那邊也要利用起來,不能讓他們只知道享受,不知道付出」太陰教主周身月光朦朧,消失在原地。
妖皇緩緩閉合雙眼:「這一盤棋,一盤很大的棋,大家都是棋手,誰能搶先一步,就能步步領先,平天王也應該察覺到易妃身上的不對勁,可是他為何沒有提出來,難不成他也,,,」。
妖皇悚然一驚,隨後雙眼緩緩閉合:「我才是最終的勝利者」。
樂央境,樂佒宮,陳九端坐寶椅,眼中一道蒼色的光華掃射而出,那一雙眼睛淡漠無情,視眾生為白駒倉狗,漠視諸天眾生,高高在上。
「陳乾這是在自毀長城,玩火**」陳九嘴角慢慢彎曲,顯露出一絲絲冷酷的笑意:「哼,儒家,看來不用本王出手,陳乾自己就會將其毀了」。
上京城內,陳乾目光冰冷,說完那句話之後就閉上雙眼,不再言語。
滿朝文武摸不到霧水,不過外面那喧擾的聲音還是被眾人察覺,滿朝文武沒有一個不是修為通天之人。
「陛下。禁軍將領在外面求見」一個內侍細步走進大殿道。
「宣」陳乾道。
人未到,一股血煞之氣就已經逸散而出,禁軍將領面色嚴肅的走進來。
單膝跪下,禁軍將領低頭道:「陛下,城中的儒生鬧起來了,正在遊走示威」。
「放肆。真是無法無天,想要反抗皇權了不成」陳乾聞言之後暴怒,座椅上深深陷出一個掌印。
「將軍,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何事?」太師不安的走出來。
禁軍首領看向太師,目光中蘊含着戲謔,似笑非笑的道:「外面一群儒家士子正在示威,威逼陛下將抓起來的士子放出去」。
一邊的太傅聞言一動,抓住了關鍵:「被抓起來的士子」。
「不知道那些士子被抓,又犯了什麼罪過?」太傅一步走出。
禁軍將領不耐煩的翻翻白眼。不予理會。
陳乾也沒有給三公解答的心思,直接一擺手道:「既然他們活膩味了,那朕就成全他們,將他們都抓起來,擇日問斬」。
儒家勢大,陳乾早就對儒家的勢力心生嘀咕,越是登臨這個位置的時間越長,對於權勢越迷戀。不容與人分享。
儒家尾大不掉,正需要找個藉口打壓。既然對方鬧事,自己又正想消弱儒家的勢力,不過擔心的是消除儒家勢力之後,諸天百族趁火打劫罷了。
但是自己的皇權都要不保,被人家儒家奪取了,還談什麼防禦諸天百族啊。
禁軍首領起身走了出去。
三公以及滿朝文武摸不清情況。不敢輕易求情。
終於熬過了這漫長的一天,三公以及滿朝文武紛紛回到家中,看到一群眼淚汪汪的士子正站在自家門口,急忙走進去問發生了什麼,下一刻頓時如晴空霹靂。
「這是雞蛋裏挑骨頭啊」太師只感覺天旋地轉:「人皇這般小肚雞腸的要給諸位士子治罪。怕是為了消除儒家的勢力,如今諸天百族虎視眈眈,沒想到陳乾居然真有這般魄力,居然敢再這個關鍵檔口動手,就不怕發生群狼噬虎之局嗎?」。
「老爺,老爺」一股奴僕上前扶住身子略微顫抖的太師。
「大禍來了,大禍來了,我儒家完了,我愧對儒家先賢,儒家列祖列宗啊」此時太師居然像是小孩子一般仰頭痛哭。
那前來求救的士子見到太師痛哭,可是被嚇蒙了,不知所措。
一邊的奴僕苦勸不止。
過了一會,太師方才擦了擦臉:「來人,速去安排,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