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的一道砸廟令,整個青州府風起雲湧,波動不停,風雲激盪個不停,判官恨得牙齒都要碎了,但是不得不往肚子裏面咽。
站在青陽書院的門前,陳九的眼睛微微眯起,一邊的易蕭瀟看着陳九的背影,然後敲了敲他的背:「在看什麼?」。
「底蘊,青州書院的底蘊」陳九道。
「有嗎?,我怎麼沒有看出來?」易蕭瀟疑惑的道。
搖了搖頭,陳九懶得理會這個無恥的傢伙:「我可是未來的聖道人物,你如何能夠和我比」。
「哎,哎,哎,人家說你是聖道人物你就信以為真了?,還真當你自己是聖道人物了」易蕭瀟在後面一邊緊追一邊嘀咕道。
陳九是所有學子中最好的,成績文章最為厲害的,自然是要享受最好的待遇。
最好的班級,最好的學習氣氛,最好的老師,最好的環境。
「這甲等班的氣勢果真是不凡」陳九站在門外道。
「廢話,這可是帝國最為有名的十三座學府之一,代表的是帝國的臉面」。
陳九來的算是晚的,當然了,不是陳九的速度慢,青陽書院離陳九的酒樓不算遠,只要稍稍的早起一會就不會遲到。
但是陳九失算了,易蕭瀟像是一個娘們一般,磨圧磨,最後陳九與易蕭瀟就悲劇了。
「先生,我們來報道了」看着鬍子花白的夫子,陳九不得不上去打斷了夫子聲情並茂的講說。
夫子看了外面的陳九與易蕭瀟,然後略微試探道:「陳九?」。
「正是學生」陳九躬身道。
「來了就好,下次不要遲到了,趕緊找個座位吧」夫子溫聲道。
陳九心中有些個疑惑,這些個夫子不都是頑固不化的老傢伙嗎?,怎麼這麼好說話了。
陳九邁步走進屋舍,唰的一下整個屋子裏面所有的目光都望了過來,眼睛中小星星閃爍個不停。
眼睛子啊屋子裏面一掃,剩下的兩個座位都是第一排,看來不管是在那個世界,這第一排始終都是屬於學霸的。
「你站住,誰叫你進來了」夫子面色嚴肅的看着易蕭瀟。
本來看陳九這麼順利的就過關了,易蕭瀟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跟在了陳九的身後,不過還沒等進來,就被夫子給喝住了。
易蕭瀟被夫子嚴肅的聲音嚇了一跳,趕緊一禮:「夫子」。
夫子面色莊嚴:「你是易蕭瀟?」。
易蕭瀟面色疑惑的道:「夫子知道學生的名諱?」。
「哼,我當然知道,整個學堂裏面你是最後來的,也是唯一一個遲到的」。
易蕭瀟目瞪口呆,然後指了指陳九:「我是唯一遲到的,那他呢?」。
夫子瞪了易蕭瀟一眼:「你是什麼人,怎麼能夠與陳九相比,你要是能夠做出聖道篇章,你就算是不來念書上課我也不會找你麻煩」。
易蕭瀟呆若木雞,這就是好學生的福利嗎?。
不知道夫子在哪裏拿出來一個板子,看着呆愣愣的易蕭瀟,面色一板:「還不將手伸出來」。
陳九嘴角帶着一絲笑意,易蕭瀟的武道境界不低,這普通的板子也就是給他撓痒痒吧。
不過陳九很快就發現他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
易蕭瀟面色漲紅,眼淚在眼睛裏面打轉,可憐兮兮的看着夫子,可惜,夫子對於易蕭瀟的眼神視若無睹。
「啪」「啪」「啪」,,,
三十下過去之後,夫子才將板子收回,然後點點頭:「回座位吧」。
座位只剩下一個,也就是陳九身邊的一個。
看着淚眼婆娑的易蕭瀟,陳九忽然間想起一個詞:「梨花帶雨」。
不過下一刻就是一陣惡寒,連忙將這個念頭給甩掉,悄悄的對着易蕭瀟道:「喂,沒有那麼嚴重吧,你不是有武道修為嗎?」。
易蕭瀟拿出自己腫得像包子的右手伸到陳九面前:「夫子手中的尺子被灌入了浩然正氣,浩然正氣有着破邪,破罡的效果,這打在手上之後根本就無視武道境界」。
陳九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然後幸災樂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