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這一消失就是一年,我這棵老樹正要賣給你,我也不多要,你給我十萬兩銀子就好了」老大爺摸摸花白的鬍子,滿腔牙齒都掉光了。
陳九摸摸鼻子,這樹雖然有些年份,但以陳九現在的修為,根本就看不上眼:「大爺,我要這棵樹幹嘛,一個樹枝已經夠用了」。
老大爺聞言臉上的菊花消失,嘆了一口氣:「這樣啊,早知道當時那枝椏就賣貴點好了」。
說完之後,老大爺也沒有興趣和陳九囉嗦,蹣跚着腳步往回走。
中間出了這麼個插曲,陳九搖搖頭,將門子鎖上,來到了忠叔家:「忠叔在家嗎?」。
房門打開露出了忠叔那副憨厚老實的面孔,見到陳九之後,忠叔面色激動:「原來是你小子,怎麼回來了?」。
看着陳九,忠叔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當年三個人相伴下山的事情,要不是陳九機智過人,怕是自己早就死在了山上。
走進屋,忠叔的婆娘走出來,給幾人倒上一壺茶,打量院子,忠叔這一年過得不錯:「忠叔,胖子在不在家?」。
「胖子前些日子進城了,好像是做什麼大買賣,一家老小都跟着進城了」忠叔聞言道。
陳九一陣感嘆,當年他就覺得那小子有經濟頭腦,沒想到還真被他找到了門路。
在忠叔家吃了一頓飯,陳九幾人告辭。
站在村口,朝小漁翻翻白眼:「這就是你說的因果?」。
陳九將目光看向遠方:「不。這只是開始,我的因果大着呢」。
一天之後,陳九牽着神驢,來到了一座大山腳下。
朝小漁遙遙的看着山頂:「這大山怕不是有幾千米,上面有邪惡之氣,不是一個好地方」。
看着遠處的連綿大山,陳九目中寒光閃過:「我的一位仇家就在這裏,一會我出手,你護住飛燕就好」。
朝小漁點點頭,沒有謙虛客氣。陳九的實力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了解的。
陳九身子慢慢的鼓盪。一股氣流在其周邊形成,手中一道水光閃現,葵水神雷在天空炸響。
神雷划過天空,大山上傳來一聲聲慘叫。聲音之悽厲。叫人毛骨悚然。
「何人膽敢來我黑山放肆」一聲暴喝。一道黑色的雲霧升空而起。
看着那黑霧,陳九手中再次一道葵水神雷散發而出。
雷光在天空中留下了一道烙印,瞬間被一個骷髏吞沒。
骷髏是從那個黑色雲霧中散發出來的。雖然雷電被吞噬,但是那骷髏也不好受,雷電真乃是陰邪之物的克星,而那骷髏更是陰邪中的陰邪,與那雷電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黑霧顯然看到了山下的陳九:「你是何人,膽敢來我黑山挑釁,今日要不說出個理由,你就留在這裏吧」。
陳九雙手背負,看着那黑霧從天空降落自己的眼前,化成了一個虛影。
「這裏是黑山,你又是誰?,黑山老妖何在?」陳九的聲音淡漠,沒有絲毫的波動。
當年黑山老妖差點要了自己的命,這件事陳九可一刻都不敢忘懷,一直思索着何時才能回報這老傢伙。
「原來是想要見老大的,不過你挑事無禮在先,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要受罰」。
一邊說着,黑影手中出現兩條黑色的鎖鏈,瞬間沉入地底,然後跨越大地,從陳九的腳下衝出,將其周身纏繞住。
「就這麼點本事,也敢來我黑山鬧事,真是修煉將自己的腦袋都給修壞了」。
陳九周身氣血涌動,脊椎大龍一陣怒吼,周身氣血迸發。
嘩啦,所有的鎖鏈都像是燒紅的烙鐵一般,被蒸發為空氣。
黑色的鎖鏈乃是這黑影學自於黑山老妖,用死亡之氣凝練而成,充滿了陰邪之力,而陳九那充滿生機的氣血之力正是其克星。
「怎麼可能,你居然是武者?」黑影呆住了,有一種被坑了的感覺。
這也太不靠譜了,一個肉身看起來像是普通人的傢伙,居然是傳說中的武者,武者的氣血之力不是根本就沒有辦法隱藏嗎?,他是怎麼做到的?。
陳九手腕一抖,右手成拳,莽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