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這話是實在話,你要是天天晚上面對着一個千嬌百媚的絕色大美女,還要"yun xi"着對方的手指,你要能受得了才怪。
「不行,一個人哪有兩個人快啊,本姑娘的便宜都被你佔盡了,叫你幫我點小忙你都不願意」朝小漁看着窗外道。
還好書舍裏面沒有多少人,除了陳九朝小漁之外,還有一個易蕭瀟和陳毅,不然第二天書院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風暴,女先生的便宜被一個學生給佔盡了,這絕對是天大的緋聞。
整理書桌的陳毅悄悄的給陳九豎了一個大拇指,易蕭瀟的臉色有些發白,不怎麼好看。
「晚上為我按摩一次,我天天這麼辛苦,你這就算是犒勞我的了」。
朝小漁轉過頭看了陳九一會,歪着腦袋道:「成交」。
「走嘍,走嘍,陳毅兄弟再見哈」說完之後陳九直接拉着朝小漁的手向着外面走去,連手指都"yun xi"過了,拉拉手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啊。
新年,是每個人都最喜歡的日子,小孩子有紅包,大人可以改善一下伙食。
陳九一身紫色的衣袍,站在三樓的窗戶旁邊,隔着街道,看着遠處的人群。
朝小漁難得的換了一身女裝,錦帽貂裘,白衣勝雪,仿若人間的精靈,天上的仙子。
看着陳九有些發直的眼睛,朝小漁得意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陳九呆了一呆,不自然的轉過頭,看着外面的景色。
朝小漁咯咯直笑個不停:「怎麼,好看嗎?」。
也不知道是問外面的景象,還是自己的容顏。
「好看」陳九心不在焉的道,不過話出口之後又解釋道:「我是說外面的景象好看,沒有說你」。
這話一出誤會更大,朝小漁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陳九轉過頭,對着外面大喊道:「飛燕,飛燕,你個死丫頭跑哪去了?」。
「公子,公子我在呢」。
一聲粉紅色的新裝,頭上扎了兩個鬢角,手中的蘋果咬了大半,蹦蹦跳跳的走了上來。
陳九揉了揉飛燕的鬢角:「今日我第一樓有優惠,本公子作一首詩,只要有人能夠在文采上面勝過本公子,那就可以免費吃一天」。
「好啊,好啊,又能聽到公子作詩了呢」飛燕歡快道。
朝小漁眼波流轉:「小酒,你能作詩?」。
陳九看着車外的車水龍馬,輕輕一笑:「就以這除夕為題」。
「莫嫌寒漏盡,春色應來早」。
「風開玉砌梅,熏歇金爐草」。
「雉齒喜成人,白頭蹉更老」。
「年華日月催,清淨寧長好」。
「好了丫頭,去將詩句掛上去吧,記住了,必須以除夕為題」陳九道。
小丫頭雙眼冒星星,喜滋滋的抱着陳九詩句跑下了樓,朝小漁眼睛一轉,打趣道:「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般才華,這首詩雖然稱不上絕頂,但已經是上佳了」。
「承讓,承讓,這都是先生教育的好」。
「油嘴滑舌,討打」朝小漁作勢欲打。
陳九輕佻的道:「油嘴滑舌還不是你給摸出來的啊」。
「你,,」朝小漁氣急,直接一個火球術扔了過來。
「哎哎哎,你別把我這酒樓給點着了啊」陳九急忙的道。
「東家,外面有一群書生來找你,說今晚有一個詩會,問你要不要去」樓下的小二扯着嗓子喊道。
「去什麼去啊,大過年的不在家呆着,和家人團聚,往外頭跑什麼啊,就說我不去」。
說完之後陳九一呆:「家人,我還有家人嗎?」。
或許胖子與忠叔是,但是眼下都不在身邊,過些日子要給他們送一封信,告訴他們我的思念。
「陳九,你怎麼了?」朝小漁看着陳九情緒低落,問道。
「我還有家嗎?,舉世無親啊」。
氣氛一瞬間凝固,過了一會,陳九看着朝小漁:「過年了,你怎麼還不回家?」。
「我家離這裏比較遠,回不去了」朝小漁夢囈道。
第七十四章 新年,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