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變回了那個氣焰囂張、無惡不作的太子組頭頭。
「我怎麼會知道?你想知道可以自己去問溫晴。」王博文往後退,自從上次被他打個半死住了大半個月院之後,只要一看到他就有些發憷。
「不知道?」南宮睿正要抬起腳踹過去,被旁邊的凌天昊攔住,小聲說:「他跟溫晴關係匪淺,你要是傷了他,溫晴會不高興。」
南宮睿放下腳,「你跟溫晴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她受傷讓你去幫她包紮?」
王博文因為凌天昊的話而變得有了些底氣,「這個你可以自己去問溫晴。」
「你以為你是誰?敢這麼跟我說話?動不動就讓我問溫晴,我要是能問還找你幹什麼?」南宮睿也不顧溫晴高不高興,一腳就踹下去了。
王博文嚇得臉都白了,他這人高馬大的,一腳下來力道可不輕。
上次被他一腳踹的到現在都感覺好像還疼呢。
南宮睿這一腳故意偏離了點方向。
王博文看到南宮睿的腳一陣風似的險險從自己腿旁踹過去,嚇得臉色白了又白。
「說不說?」南宮睿威脅的口氣問。
「我、我真的不知道。」王博文還是硬撐着。
南宮睿向來沒什麼耐性,「你如果想成為全校欺負的對象,儘管嘴硬。」
「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問過溫晴,她也不肯告訴我。」王博文有些害怕,想了想又說:「我只知道尹俊堯對她和她母親有點誤會。」
南宮睿經他這麼一提醒,倒是有些回過神來。
昨下午放學的時候見她還好好的,怎麼一夜之間就受了傷?
歐少楠急匆匆跑來,「南宮,不好了,溫晴讓蘇黛斕的那幫跟班給帶走了。」
學校廢棄的舊校舍里,溫晴被一幫跟班拽了進來重重推倒在地。
蘇黛斕坐在跟班擦了又擦的舊椅子上,翹着二郎腿,看着被推倒在地的溫晴。
大概是牽動了傷口,溫晴的臉色越發慘白,神情里流露出痛苦。
「狐狸精,你知道我們找你來做什麼嗎?」某跟班問。
「不要以為你跟尹俊堯關係近,我們就怕你,黛斕就要和尹俊堯訂婚了,以後黛斕才是尹家未來的女主人。」
一幫跟班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了半天,手也沒停下,往這掐一下,往那捏一下的。
溫晴的手死死護住傷口,抬起臉,看着她們,聲音有幾絲虛弱地問:「你們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蘇黛斕走過去扶起她,「溫晴,我剛剛接到我爸的電話,說俊堯已經答應了我們的婚事,我爸正和尹伯父商量我們訂婚的事呢,我希望你以後能和俊堯保持距離,我也會和俊堯一樣對你好的。」
「黛斕,你扶她起來幹什麼?她可是狐狸精,專門勾引男人。」
「就是,讓她跪下給你保證!」
說着幾個跟班就又將溫晴按跪在地,逼着她跪在地上跟蘇黛斕保證,以後再也不勾引尹俊堯了。
溫晴額頭上汗水涔涔,胸口的襯衫氳出一絲血色。
「快說,說以後再也不勾引尹俊堯了。」
溫晴聲音虛弱,說:「我從沒有勾引過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