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臨川觀花
第二日,眾人怕去晚了,早早的就出門。
城主府前的廣場上已經稀稀拉拉站了許多人。
靠近門的地方,每隔三四米遠就有一個身穿青銅甲冑,手持虎頭湛金槍,氣場十足的士兵。橫看豎看,反正怎麼看都是霸氣側露。有人往裏面走時,就會長槍相接,發出『鏘』的一聲,殺氣騰騰。其餘時候也是面容肅穆,一動不動,連一絲聲響都不會發出。
花姐盤腿坐在地上,托腮數着城主府的鎏金門釘子。有些好奇這是要是怎麼挑選徒弟。
村長的故事裏,考驗都是赤手空拳爬一座看不到頂的山,能堅持爬到頂的人百里挑一。但即使是這樣辛苦的求仙,運氣稍好點的,也只是有了更長的壽命,然後像村長和郎中一樣回家鄉安享晚年。更多的卻是折損在荒野洞窟,只為了不知在哪裏的法寶仙草。
對於修真,花姐是很矛盾的。
雖然爺爺去世時只有五歲,也依稀記得他帶着自己聽村長說修真的故事時,總是嘆息。回家就會告訴她,修真的人都不是好東西,只有自己強大了,才不會被人欺負。
聽得多了,有時花姐就會說,以後嫁給黑蛋。爺爺又會很生氣,罵她不知上進。後來花姐就不敢再提這些事。爺爺雖然是個很慈祥的老人,卻從來不喜歡花姐幻想自己的將來。
但趙四總是有自己的考量,面對孫女茫然的眼睛,對於孫女的未來他總是舉棋不定。
花姐已經如同沒有父母,自己死後更是孤身一人,無依無靠。他自覺不能耽誤孫女的一生。最後還是交代劉嬸,一定要送花姐去修真。
即使怨恨着拋家棄子一去不復返的兒子,害怕花姐成為和兒子一樣的人。但作為一個長輩,他還是希望花姐去修真。
爺爺去世後,花姐就住到了劉嬸家。
劉嬸一心想讓花姐去修真,花姐開始是不明白的,直到劉嬸將她父母的事告訴她,她才隱約有些理解。
現在,她終於帶着兩個兩人的殷殷期盼,依言踏上修真的起點,站在城主府的門前。
其實也不是每個修真者都像爺爺說的一樣壞,她想起昨晚那個炸毛的少年。(少年覺得你才是炸毛啊少女!)
燈火中額前明亮的一點,花姐的回憶很快就被一聲中氣十足的招呼打斷。
&們來的可真早。我們家這寶貝疙瘩怎麼都不肯起床,還是他爹一路背過來的。修寶,快點和嬸嬸們問好。」
錢夫人是個很豐滿的女性,即使穿着寬鬆的襦裙都隱約能看見她豐滿的腰身。雙下巴,大臉盤。被她牽着的小兒子錢修寶和她一模一樣,當然,除了身高。
她看着灰撲撲的地面,剛皺起眉頭,邊上的侍女就懂事的拿出布鋪在地上。錢家家境富裕,就連出門在外也要帶上人伺候。對於前途無量的小兒子,更是千嬌萬寵。
只見那錢修寶一屁股坐在鋪好的地上,扭頭不理人。
&好意思啊,這孩子從小被寵壞了。回去我就讓他爹收拾他。」錢夫人尷尬的笑笑,嘴裏這麼說,依然很是慈愛的給小胖墩拍背。
沒過多久,錢鄉紳就領着三個兒子過來了,後面還跟着幾個男僕,拎着些紙包、竹筒>
女接過紙包一一打開排在布上,錢鄉紳一家就在廣場上吃起早飯。豆漿油條豆腐腦,餛飩拌麵小籠包,一應俱全。
太陽快到東南角時,城主府的門終於吱呀一聲開了。
一群人來來去去,在幾個小門前擺上桌案,又出來一列士兵鎮守一旁,不讓人靠近。
幾個老僕抬來一塊牌子,立在廣場正中。
人群朝那處聚集,不一會兒就將牌子周圍圍得水泄不通。
牌子上只很簡單的寫着兩排字。一排是:黃金一兩。另一排是根骨、天分、機緣。
每一個人都在想:這是要幹什麼?難不成是猜字謎?
又過一會,幾個頭戴儒冠的修士領着小童子出來。
有人過去一問,居然是要收測試費,一人一兩黃金!
廣場上頓時喧譁起來
&也沒想到這測試是要收錢的,而且還不便宜。一兩金子相當於一百兩銀子,省吃簡用夠一家人過五六年了,不是誰都捨得拿出
第七章 -欠揍的小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