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臨川觀花
&以,你就這樣回來了。」觀川垂下眸子,而後看向花臨,「而且師叔還說,不讓我出門?」
花臨撇撇嘴,深深的嘆了口氣,「是我們,不只是你。」
平陵適時的發出一聲乾笑。
薄薄的帘子後面映出侍女們輕盈行走的身影,她們似乎在猶豫,但沒有進來。
&又做了什麼事?」
觀川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這樣問道。
花臨也很肯定的搖頭,「沒有,你知道,我一向……比較乖巧。你們幹嘛一臉不信?真的!」
回應她的,是平陵鄙視的目光,還有觀川平靜而專注的視線--就好像要把她看透一樣。
他打心裏奇怪,這是有多厚的臉皮,才能在兩個非常了解她的人面前這樣淡然的表示自己從來不惹麻煩?
&呵。」平陵生硬的笑聲在寬敞的房間裏迴蕩,他站起來走了兩步,又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看着花臨的眼中滿是戲謬,「你敢說我敢信,真的。」
花臨憂傷的看了他一眼,「但是我真的什麼也沒做。就只是和芳菲走到主峰山腳下,僅此而已。」
觀川聞言皺起眉頭,「你去主峰幹什麼?」
&菲拉我去的,說是那什麼蒼羽老祖送東西來着。」花臨說着,微微嘆了口氣,在觀川開口之前說道,「我知道那是個壞人,芳菲一開始也沒跟我說。早知道我也不會去的。」
&羽?」觀川的手指無意識的敲擊椅子扶手,堅實的烏木在他修長的手指下發出沉悶渾厚的聲響。
一室寂靜。
花臨敏感的察覺到觀川的情緒有些不對勁,不久前才深刻的理解到觀川是一個多麼不正常的人,與此同時鍛煉出來的危機意識讓她深深明白,這時候保持沉默才是最明智的行為。
但平陵顯然沒有這份認知。
他咋咋呼呼的拍着手邊的小几,「你們兩個能不能有點主人樣?客人坐了這麼久,居然連杯茶都沒有!」
花臨看了他半響,而後低頭撥弄着腰上的琉璃掛墜。
他有說什麼嗎?我可沒聽到。
平陵見狀,用力咳了兩聲,試圖提醒身邊兩人這兒還有一個活人,可惜,依然沒人搭理他。
過了片刻,平陵終於受不了的站起身,由於用力過大,飛舞的衣袖幾乎甩到花臨臉上。
花臨愣愣的看着他頗具氣勢的掀開帘子,一把奪過侍女手中的托盤,然後大步流星的走回來。
帘子在他身後抖個不停。
伴隨着他放下推盤的動作,實木托盤在小桌上發出一聲響亮的撞擊聲,精巧的小茶杯在托盤裏滴溜溜轉個不停。
花臨瞅着面前的茶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平陵沖她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
&用。』他用口型如是說道。
花臨回了他一個唾棄的表情,想了想,又附贈一個吐口水的動作。『呸。這麼拽以後被折騰了別來找我。』
平陵滿不在乎的擺手,又似乎是難得發威一次,這會身心舒暢了,於是優哉游哉的倒了一杯茶,而後捧起茶杯細細的品味,「茶香清冽,入喉甘醇,靈氣發散和緩。可是滴翠谷培育的新茶,白獅鬃?」
只可惜花臨不是一個恰當的品茶對象。只見她聳聳肩,自己倒了一杯,學着平陵的樣子含了含,然後咕咚一聲咽下肚去,「也許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喝不出來這些茶有什麼不同。什麼茶香清冽入喉甘醇的,我喝着也就是綠茶的味道。」
話音剛落,花臨就聽見觀川無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是白茶。」
她愣了愣,又愣了愣,最後尷尬的紅了臉,嘟囔道,「誰說我不知道了,我只是說它味道和綠茶差不多。」
平陵頓時笑了起來,「都是茶,味道當然差不多。只是……花臨你不會連紅茶綠茶都分不清吧?」
觀川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倒不會,想來顏色她還是分得出的。」
花臨聽着平陵更加誇張的笑聲,沒好氣的踢了他一腳。
雖然是踢,力氣倒是不大。平陵倒是很配合的痛叫了幾聲。
&不該戳你痛處,我知錯了。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