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陽的身子跟他緊緊地貼着,沒有一絲縫隙,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抱住了她,更不知道,他腦子裏那邪惡的思想,急忙回答:「什么小妖精,我和熙園逛街剛買的。」
凌韓東低頭,臉靠近她,近到可以感覺到彼此溫熱的呼吸。暖陽腦袋裏不由自主想起了那夜的月下纏綿,一時間渾身不自在,下意識地掙扎,「我們是不是該、該走了!」
凌韓東卻更加抱緊了她,她比以前豐腴了一些,不再瘦骨伶仃的,真好像水做一般的身體,柔若無骨。這女人,是妖精麼,越發的美麗、也更加迷人了,尤其是身上淡淡的馨香,那樣騷動人心。他眸子沉沉,聲音有些暗啞的指責她:「領子這麼低,下面這麼短,穿成這樣想勾引誰?」
暖陽的思緒更不上了。不是在說徐天朗的事嗎,怎麼突然又拐到了她的穿着打扮上?「喂,你怎麼這麼難搞,我穿樸素點,你們全家包括你都嫌棄我土嫌我寒酸,我現在往高大上發展,你又說我勾引人。」
凌韓東眸子的神色突然灼人,冷峻的臉也有了幾分邪魅,別有深意的道:「這樣也好,方便。」
「方便什麼?」暖陽的小腦袋瓜還沒轉過彎兒來,就被他塞進車裏。先是一愣,在看到他鑽進車內後,她意識到了什麼,忍不住驚叫起來:「啊,凌韓東你想幹嘛!」
暖陽多少也知道他是居心不良了,這男人,一副正經樣子,怎麼突然就拐到這種事上了,還在回家的大馬路上,還要不要做人了!「凌韓東,我不要!你亂來,我會翻臉的!」
她掙扎着,可是,身體卻被他壯碩的身體死死壓在車後座上無法動彈。還想用嘴巴抗議,卻也被他的唇給堵上,只能發出吱吱嗚嗚這種類似於嬌吟的曖昧聲音。聽在耳中,更讓人熱血沸騰。正如凌韓東說的,她穿着裙子真的太方便了,方便的他隨便一撩,一拽,便輕易地將她的領地侵佔。
……
完事後暖陽漲紅着臉,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手忙腳亂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頭也不敢抬地坐在那裏。但是偷偷地用小眼神瞪他。自從嫁給他,她真是什麼人都丟了。今天竟然在大馬路上的車裏就做了那種羞人的事,真是沒臉活了!
凌韓東英俊的臉上有着未褪去的氤氳,但比暖陽鎮定和從容多了,好像這種事對他來說都是再平常不過,他動作優雅地整理好衣服,又衣冠楚楚一本正經的樣子了,跟剛才那個狂野下流的他判若兩人。真是個兩面派,暖陽忍不住低罵:「衣冠禽獸!」
凌韓東捏住暖陽可愛的下巴,眸子沉沉,一本正經地說了一句:「剛才我這個禽獸讓你很爽吧?嗯?」
暖陽的臉哄得狂野媲美煮熟了蝦子,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盯着凌韓東,他怎麼可以這樣面無表情,不知羞的說出這樣的流氓話,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原來他是這麼悶騷的一個人!
「我才沒有!「暖陽紅着臉反駁。但凌韓東卻將她納入懷中,黑眸沉沉地望着她那嬌羞的小臉蛋,似真似假的低喃:「沒爽?那我不是很失敗,不如再來一次。」
暖陽根本就無法招架凌韓東這樣耍流氓,她紅着臉推他,「你這麼不正經,你家人知道嗎?平日裏端着一張冷臉得騙了多少人啊,你說說,你平日冷着臉是裝的還是本來就這樣啊?」
「夏暖陽,你牙尖嘴利的時候,是我最想吻你的時候。「凌韓東此話一出,夏暖陽急忙咬住了自己的舌頭,不敢多說一個字。那樣子,嬌俏又可愛,凌韓東忍不住抬手在她小腦袋上揉了下。這樣的動作親昵而又透着寵愛,讓暖陽的心又開始撲通撲通亂跳,看着他的眼神也變了。
凌韓東似乎也怔了一,但很快收回手後下車,轉移到駕駛座上啟動車子離開。他們沒有回梅園,而是折回去,在一家藥房門前停下,他讓她等一下,然後自己便下車去藥房,不一會兒便回來,手裏拿着一個小盒子和一瓶水遞給她,「喝一片。」
「什麼啊?我又沒病,為什麼要喝藥啊。「暖陽最討厭喝藥看到藥片就下意識的皺起眉頭。凌韓東早已經恢復了冰冷,用冷沉的眸子示意她少廢話快點喝藥,沒有解釋的打算。
暖陽仔細看了一下說明,竟然是一種可以防止懷孕的藥。額,還有這種藥,太神奇了吧,忍不住想,當年自己要是知道有這種藥,也就不會懷孕了,這